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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歐寧醒過來之後,她給我的感覺就很奇怪。
我說不清楚為什麼會這樣,隻能用“她體內是鬼魂,而不是魂魄,所以總是陰森森的”來安慰自己。
“哥。”歐寧軟軟糯糯的叫歐徹,帶著些許撒嬌的意味。
“怎麼站在外麵?”歐徹走過去,疼愛的摸了摸她的頭。
“在等你回來,想早點見到你,我們回家吧。”歐寧直接無視了我,拉著歐徹準備回去。
他沒有動,和她解釋:“今晚我們去一芸的家裡吃飯。”
“她家?”歐寧愣了下,眼神複雜的朝我看來,似乎不是很願意。
我有些無語,有人請她吃飯還不好嗎?
或許這種情緒隻有女人之間才能感覺到吧,歐徹似乎就沒有發現,寵溺的問她:“這幾天我可能會比較忙,以後就麻煩一芸照顧你,學校的事她也會幫你的,你們要好好相處啊。”
“知道了,哥哥。”
歐寧收回視線,乖巧的點頭。
歐徹和她站在門口,等著我開門。
這對兄妹還真是自覺。
歎氣。
我認命的打起精神,帶著他們兩個人走進去。
閻燭陰飄在屋子裡的上空,十七眼睛被蒙起來,踩在地上,有些緊張惶恐的伸出手摸索著。
聽到開門的動靜後,閻燭陰立刻大笑著朝我飄來,一頭紮進我的懷裡,對我比劃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臭小子,你又在欺負小七了?”我敲了一下他的小腦袋,然後提醒小七,“遊戲結束啦。小七,你也太老實了吧,閻燭陰在半空中,你在地上找一輩子也抓不到他啊。”
小七拿掉眼睛上的步,有些羞憤,又不敢真生氣的說道:“你、你耍賴。”
“我沒有!是我讓你抓我的,可我沒說我會在地上走啊。”
閻燭陰理不直氣也壯的叉腰,完全不覺得自己錯了。
我又給了他一個爆栗子,警告他:“不準欺負小七!她可是你姐姐!”
“她才不是呢!我比她大幾百年!”閻燭陰不服氣。
“我們家是按照身高排的,不是按存在的時間,你有意見?”我皮笑肉不笑的對他揚起拳頭。
敢有意見就錘他!
閻燭陰撇撇嘴巴,不高興的對小七說道:“小七姐姐。”
小七不好意思的低下頭,緊張的攥著衣角。
“你們家真熱鬨啊。”歐徹換好鞋子走進來,打趣的看著小七。
歐寧跟在他的身後。
“我去廚房,歐徹,你把老黑的事和小七說一下,多虧了她,我們才知道這些線索的。”我和歐徹打了招呼後便去廚房忙碌了。
進去之間,我問歐寧喜歡吃什麼,她說都行。
既然她第一次來我們家做客,要弄的豐盛點才禮貌。
我在廚房忙了好一會之後,歐徹走了過來,捋袖子問我:“還有什麼要做的?我來幫忙。”
“你幫我把肉切成片吧。”
“唔,在冰——誒?!你怎麼哭了?誰欺負你了?大姐,可不是我把弄哭你的啊!”歐徹朝我看來的時候,被我眼淚下了一大跳,不知所措。
“大哥,我在切洋蔥……”我流著眼淚,無語的朝他瞥去。
“呼……嚇死我了,要是被冥王誤會我把你惹哭,他能把我給宰了。真是伴君如伴虎啊。”
歐徹瞬間鬆了口氣,擦掉額頭上的冷汗。
他見我騰不出手,順便抽了幾張紙幫我把眼淚給擦了。
“哇你力氣這麼大,想把我眼睛給戳瞎嗎?”
“你破事真多,平時也沒見你這麼嬌弱,女漢子一個。”
我們倆一不小心就開始鬥嘴了。
本來還挺輕鬆的氣氛,我忽然感覺背後一涼,立刻安靜下來轉頭朝廚房外看去。
廚房門是玻璃做的,所以能看清楚外麵的情況。
可外麵什麼鬼魂和人都沒有,一切正常。
“怎麼了?”歐徹順著我的視線看去。
我回過神,搖頭:“沒什麼,大概是我的錯覺吧……”
不是錯覺。
一次兩次或許是我感覺出錯,但這已經是很多次了。
而且我能確定,一定是歐寧讓我產生的這種感覺。
但,理由呢?
是我超直覺能力的關係太敏銳,還是她對我有意見?
我從來不記得我有得罪過她啊,一直都想和她好好相處來著,畢竟是好朋友的妹妹。
算了,不想了。
以後和她相處久了或許就知道原因。
儘量和她友好相處,如果她真的不喜歡我,按照我這性格也懶得伺候她,頂多看在歐徹麵子上稍微照顧下。
我們一共做了七道菜。
這個數字和小七的名字正好一致,也算是我歡迎她加入我們家的小小心思。
閻燭陰吃的滿嘴都是飯粒,一點形象都沒有。
小七靦腆害羞的很,吃飯的動作很拘束。
歐徹吃飯的動作倒是出乎我意料,非常優雅,像個紳士,和他當明星時候的樣子很相似。
“喂,小心我告訴冥王,你精神出軌。”
“啥玩意?我什麼時候精神出軌了?”我嘴角抽搐的看著他。
“不然你盯著我看做什麼?”歐徹一臉的臭屁自戀。
果然,紳士什麼的都是假象!
他本質就是個頑劣的家夥!
歐寧本來吃的好好的,有些不開心的放下手中的筷子,對我說道:“一芸,謝謝你能做這麼多美味招待我,可是這些都太重了,我有些難以下咽,還希望你不要介意。”
“啊……你吃的那幾樣,不是我做的,是你哥哥。”我尷尬的撓了撓頭。
歐寧的表情愣了下。
歐徹一臉愧疚:“也對,差點忘記你剛出院,要吃清淡點的。這次是哥哥的疏忽。”
“不會啊,我覺得味道剛好!哥哥做的菜,我最喜歡吃了!”歐寧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我:“???”
不是難以下咽的嗎?換成是歐徹做的,就美味好吃了?
這待遇差彆也太懸殊了吧。
鬱悶。
吃過飯之後,小七陪著閻燭陰,我收拾一下去廚房洗碗,歐徹也打算幫我一起。
不過他剛走到水池邊,就被歐寧叫住了。
“哥,這是女人該做的事,你是男人,怎麼能讓男人動手呢?還是讓我來吧。”
我又是滿頭的問號。
男人手是金子做的嗎?怎麼就不能洗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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