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還是逃了,用數百個鬼魂,僵屍和乾屍的存在換來的。
從一開始,他就沒有想過要保護好他的手下,完全就是利用而已。
我站在那裡,愣愣的看著翟奎消失的地方,心裡隻感覺悲哀。
這樣可怕的鬼魂真的不能留在這個世界,我也絕對不能被他抓走利用,否則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閻玄墨森寒陰沉的表情,沒有去管翟奎的事,而是瞬間朝爆炸的地方移去。
我也連忙和黑白無常過去。
剛才的力量那麼強大,不知道我們這裡的人和鬼魂情況如何。
地麵全都是支離破碎的手指,眼珠,牙齒,還有數不清的骨頭,都是僵屍和乾屍留下來的,慘不忍睹。
至於那些鬼魂,被翟奎的力量反噬後,連灰塵都沒有留下。
“boss,你沒事吧!”
黑手黨的成員第一時間衝到向厲深的旁邊,緊張的詢問他。
他們這些人的衣服都有不程度的破損,臉上也沾上了灰塵和血跡,臉色看上去有些勉強。
“沒事,兄弟們情況如何?”
向厲深的身上也沾了些許灰塵,臉上的紅色血跡反而讓他看上去更有魄力和男人味。
不愧是黑手黨首領,無論什麼場合下,那氣場都能壓住。
“我們沒事!”黑手黨見到自家老大沒事,全都鬆了口氣。
看來這群人的感情很好啊,向厲深在他們之間挺有威望的。
“小深!”喬一淺擔憂的跑過來,帶著哭腔,整個人著急的不行。
她衝過來之後,直接一頭紮進了向厲深的懷裡。
“彆擔心,我很好。”向厲深溫柔的抱著她,輕輕拍著她的背安慰。
他們這裡的情況是沒什麼大問題,我又朝潘大星那裡看去。
剛才爆炸的時候,他所控製的僵屍和乾屍受到反噬影響比較小,也沒有造成太大的傷害。
不過他很是惋惜那些屍體。
至於鬼官那裡,也沒什麼大問題,唯一受傷嚴重的就是刹遺。
畢竟當時他身邊的鬼魂是最多的。
閻玄墨蹲在他的旁邊,臉色凝重的再用陰氣替他療傷。
刹遺表情很是痛苦,努力隱忍著。
可他傷的實在太嚴重,加上這裡是陽界,渾濁的陰氣也很濃重,閻玄墨就算可以讓他恢複,但也得會陰界才行。
“你們送他回去。”閻玄墨暫時壓製住刹遺的傷口,對鬼官下達命令後,又側眸對其他人交代任務,“潘大星,你可以離開這裡。向厲深,聯係向家的人,處理這片山莊。歐徹,你留下。”
“是,冥王大人!”
“冥王大人,那我先走了。”
“冥王,擇日再見。”
他們一群人和鬼得到命令後,便對閻玄墨恭敬行禮,而後離開。
很快,偌大的山莊瞬間隻剩下我、歐徹和他。
“去找線索。”
閻玄墨帶著我們回到了彆墅的地下室,這裡是連同的,不過好些地方都被毀掉了,想要找到線索非常困難。
“冥王,翟奎為什麼一開始不用陰陽裂縫?或許他打開之後,我們反而束手無策吧?”
歐徹趁此機會,不解的問他。
“每一次使用陰陽裂縫,翟奎都要消耗很多的力量。他的力量尚未徹底恢複,麵對的敵人又是我們,這個賭注太大,他不敢,也隻能利用陰陽裂縫逃跑罷了。”
閻玄墨提到翟奎的時候,那種無視和不屑,是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
我問了另外一件擔憂的事:“這一次他跑了,肯定還會在背地裡耍陰招。”
“不會,他廢了。我將他的陰氣打散,而他有消耗最後的力量逃跑,現在的翟奎不過是苟延殘喘,沒有量半年的恢複時間,他連彙聚陰力都做不到。現在我們隻需要把目標放在組織首領身上。”
閻玄墨自有他的盤算和計劃。
既然他都不把翟奎當回事,我也跟著鬆了口氣。
也就是說,就算讓翟奎逃了,我們也可以無視這個敵人,隻把他當作螻蟻便可。
接下來要麵對的,不僅僅用“狡猾陰險”來形容了,而是可怕,深不可測。
能在我們眼皮底下藏匿這麼久,除了力量強大以外,這個人的心機城府也很厲害。
算起來,我們毀掉五大將中的三大組織也有一段時間了,組織首領那裡的勢力也應該恢複的差不多了,依舊不能掉以輕心。
我們三個在這裡找了很久,都沒能找到蛛絲馬跡。
太陽已經下山,繼續帶著這裡,對我和歐徹的身體也有所損傷。
“一芸,我要回地府一段時間,好好照顧自己。”閻玄墨沒有跟我們回去,而是臉色凝重的叮囑我。
“嗯,知道了。”我很認真的點頭。
“放心吧冥王,我會保護好她的。”歐徹拍了拍胸口對他保證。
閻玄墨垂眸看著我,用陰氣強行把歐徹轉了個身背對著我們。
而後,他俯下身子,捏住我的下巴,吻在我的嘴唇上,炙熱而激烈。
等吻結束後,他的身影也消失了。
我頓時有種空蕩蕩的感覺,好在嘴唇上還留著他涼涼的溫度讓我回味。
“冥王走了?你們兩個真是恩愛啊,還吻彆,嘖……”歐徹轉過身,撇撇嘴巴調侃我。
“怎麼,羨慕了?”我回過神,嘴角微微上揚,心情也好起來。
“嘁,我才不羨慕,還是一個人自在。”
歐徹和我拌嘴,緩緩離開山莊。
他的車就停在不遠處,回去的時候他告訴我一件事:“那個,我妹妹今天出院,未來的幾天可能要麻煩你照顧她了。”
“歐寧已經徹底恢複了嗎?那太好了!你出來這麼久,她應該沒有吃晚飯吧?要不要來我們家吃?冰箱裡有很多菜。”
“那我就不和你客氣了啊。”
我們倆的關係也早就不需要客氣了,早就熟悉習慣了彼此。
回到彆墅小區後,我們兩個人的身體都有些疲累了,有些懶洋洋的,走路都東倒西歪。
“終於到家了,我後悔了,你們還是彆來我家了,我今晚不想做晚飯了……”
“你不能言而無信啊,這樣吧,我今晚幫你打下手。”
我們兩個人好不容易支撐到家門口的時候,發現歐寧正站在外麵,直勾勾的看著我們。
那眼神很詭異,讓我不由得一愣。
可再次看過去的時候,歐寧看上去有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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