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章 弑神之局(1 / 1)

推荐阅读:

南宮玥的聲音,尖銳而淒厲,帶著無儘的怨恨和瘋狂:

“二十年前,你偷換的不是容器,是皇族血脈的傳承!”

她的聲音,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子,狠狠地刺進了在場每一個人的心裡。

話音未落,蔡文雙的金色血液如同有生命般激射而出,化作一道金色的鎖鏈,瞬間將南宮玥釘在了牆上!

“噗嗤——”

南宮玥的身體,被金色的鎖鏈死死地束縛住,動彈不得。

她發出痛苦的嘶吼,卻無法掙脫這金色的束縛。

然而,更令人震驚的事情發生了。

當南宮玥被釘在牆上,後背暴露出來的時候,人們赫然發現,她的後背上,竟然刻著與戲母相同的天機紋!

那紋路,複雜而詭異,散發著不祥的氣息,仿佛是一個深不見底的漩渦,要將人的靈魂都吸進去。

“咳咳……”

就在這時,戲煜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這鮮血,不再是普通的紅色,而是帶著點點金色的光芒。

那金色的光芒,正是皇族血脈的象征!

他抬起頭,看向皇城祭司,眼神複雜,聲音虛弱:

“當年,你故意讓蔡父刻入天機輪,為的是……”

他的話還沒說完,皇城祭司的長袍,突然無風自動,獵獵作響。

一股強大的氣勢,從他的身上爆發出來,席卷了整個地宮。

“戲母早已將皇脈核心轉移到地宮深處!”皇城祭司的聲音如同悶雷炸響,震得人耳膜嗡嗡作響。

他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地宮的深處,仿佛要穿透那無儘的黑暗,看到隱藏在其中的秘密。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個低沉的聲音在所有人的耳邊響起:“我的好女兒……”空氣中劈啪作響,彌漫著臭氧和某種古老、不對勁的惡臭。

老蔡的臉因痛苦而扭曲,還帶著一種近似……狂喜的神情,突然開始發光。

注意,這不是那種柔和、溫和的光芒,而是一種耀眼、強烈的金色光芒,向外輻射,把所有人都往後推了一步。

就連地麵的石頭似乎都在震動,隨著這股突然爆發的力量嗡嗡作響。

一個幽靈般的身影開始在他周圍凝聚,扭動著,虛無縹緲,而且毫無疑問……是“她”。

奚木的鬼魂,她那張殘酷而美麗的臉扭曲成得意的冷笑。

這不僅僅是光芒,這是力量的“咆哮”,是對命運本身的宣戰。

金色光芒愈發強烈,在老蔡身邊盤旋纏繞,與他融為一體,改變著他。

他長高了,五官變得更加銳利,眼睛裡燃燒著一種冰冷、陌生的火焰。

國師的臉如花崗岩般堅毅,同樣毫不屈伏,他立刻做出了反應。

他那粗糙而有力的手猛地伸出,動作快如閃電。

一道青銅的閃光劃破了盤旋的金色光芒,這是一次凶狠而精準的攻擊。

那把古老的 cereonial sword(儀式劍),蘊含著曆代皇室血脈的力量,刺穿了老蔡的心臟,金屬與骨頭摩擦的尖叫在房間裡回蕩。

“雙血脈不能共存!”國師的聲音如雷霆般響亮,斬釘截鐵。

老蔡踉蹌了一下,金色光芒閃爍不定,逐漸黯淡,他變形的五官又變回了自己原來的樣子。

他喘著粗氣,發出一種哽咽、咯咯作響的聲音,最終卡在了喉嚨裡。

奚木的幽靈影像尖叫起來,那是一種尖細、刺耳的憤怒和沮喪的哀號,隨後消失得無影無蹤。

但還沒等任何人反應過來他們剛剛目睹了什麼,另一個人動了。

戲煜臉色蒼白,眼中閃爍著絕望而魯莽的光芒,他從脖子上扯下玉佩。

他發出一聲原始的呼喊,將玉佩猛地插入老蔡胸口的傷口。

“用我的!”他咆哮著,聲音因激動而沙啞。

玉佩發光了,閃爍的光芒與老蔡身上迅速黯淡下去的金色光芒相互呼應。

空氣中再次劈啪作響,這次是一種不同的能量,混亂而不可預測。

國師瞪大了眼睛,臉上閃過一絲……恐懼?

他舉起雙手,青銅劍在一團陰影中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可怕的能量凝聚起來,拉扯著、吸扯著空氣。

還沒等任何人做出反應,他猛地伸出雙手,這股力量狠狠地擊中了戲煜和蔡文雙。

他們被高高舉起,像布娃娃一樣被拋向房間中央的一個巨大青銅鼎。

“天輪渴望真正的皇室血脈——”國師的話被一陣瘋狂的笑聲打斷,笑聲在房間裡回蕩。

從陰影中,一張幽靈般的臉浮現出來,獰笑著,得意洋洋。

奚無疆。

“我親愛的孫子,”幽靈般的身影咯咯笑著,聲音中充滿了惡意,“棋局已定。”

青銅鼎的蓋子重重地關上了。

房間裡陷入了寂靜。

接著,傳來一聲沉悶的撞擊聲。

金屬與金屬的碰撞聲。

又是一片寂靜。

而從鼎內……傳來一聲低語。

“蔡文雙……”

青銅鼎內,幽閉、窒息。

空氣沉重得像灌了鉛,壓得戲煜喘不過氣。

鼎壁冰冷,滲著令人心悸的寒意,仿佛要吸走他所有的體溫。

一股腥甜的銅鏽味充斥著鼻腔,讓他幾欲作嘔。

鼎外,奚無疆那陰冷的笑聲還在回蕩,像一根尖銳的刺,一下下紮進他的耳膜。

蔡文雙倒在他身旁,臉色蒼白如紙,呼吸微弱。

她胸前的吊墜,散發著幽幽的綠光,像一隻詭異的眼睛,在黑暗中閃爍。

戲煜猛地抓住那吊墜,入手冰涼,一股奇異的能量湧入他的體內。

他感覺自己的血液在沸騰,在燃燒,一股強大的力量在他體內橫衝直撞,幾乎要將他撕裂。

吊墜在他手中融化,變成一條閃爍著綠光的鎖鏈,如同一條毒蛇,緊緊地纏繞在他的身上。

他感到一陣劇痛,仿佛有無數根針紮進他的骨髓。

“二十年前你父親救的不是我,是……”戲煜的聲音嘶啞,像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低語。

他的話還沒說完,一聲巨響震耳欲聾,青銅鼎的蓋子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掀飛。

刺眼的光線瞬間湧入,戲煜下意識地眯起眼睛。

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他麵前,逆光而立,看不清麵容,但那挺拔的身姿,那沉穩的氣場,他絕不會認錯。

“李昭!”戲煜心中一震,一股複雜的情緒湧上心頭。

驚訝、疑惑、還有一絲……恐懼?

李昭手中拿著一卷泛黃的卷軸,臉上帶著一絲決絕,一絲悲壯。

“丞相,這是您七歲那年藏在太廟的密詔!”李昭的聲音顫抖,帶著一絲難以抑製的激動。

就在這時,地麵開始震動,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從地底傳來,像是無數的蟲子在爬行,在啃噬。

地麵裂開,無數具青銅傀儡從地底湧出,密密麻麻,如同潮水般湧向他們。

每具傀儡的眼眶中,都嵌著一張相同的麵容——戲煜的母親,年輕時的麵容。

美麗,溫柔,卻帶著一絲令人不寒而栗的陰冷。

“雙生血脈必須用前朝龍血淨化!”一個尖銳的聲音在空中響起,帶著一絲瘋狂,一絲得意。

是白璃!

她隱藏在傀儡群中,操控著這些冰冷的殺人機器。

蔡文雙突然發出一聲低吼,她咬破手指,將一滴金色的血液甩向傀儡群。

金色的血液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落在傀儡身上,發出“滋滋”的聲響,像烈火遇到冰雪。

然而,令人震驚的一幕發生了。

金色的血液並沒有融化傀儡,反而被傀儡吸收,傀儡身上的青銅鏽跡褪去,露出下麵森森的白骨。

蔡文雙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這一幕。

她這才發現,這些傀儡的體內,竟然封存著前朝皇族的骸骨!

李昭顫抖著展開密詔,聲音沙啞得幾乎聽不見,“戲母當年用你父親換走的,是前朝最後一位皇帝的……”

戲煜突然捂住胸口,劇烈地咳嗽起來,一口鮮血噴湧而出,染紅了衣襟。

“所以你故意讓我覺醒血脈?”戲煜的聲音嘶啞,帶著一絲絕望,一絲憤怒。

他抬頭看向李昭,

李昭沒有回答,隻是默默地將密詔遞給戲煜,

戲煜顫抖著手接過密詔,展開一看,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不……”他喃喃自語,聲音低沉得幾乎聽不見。

白璃發出一聲尖銳的笑聲,操控著傀儡一步步逼近。

“現在,該進行下一步了……”

青銅鼎的蓋子被掀飛,刺眼的光線瞬間湧入,戲煜下意識地眯起眼睛。

李昭的出現令他心中一震,驚訝、疑惑、還有恐懼交織在一起。

李昭的手緊握著一卷泛黃的卷軸,臉上帶著決絕和悲壯。

“丞相,這是您七歲那年藏在太廟的密詔!”李昭的聲音顫抖,帶著難以抑製的激動。

正當戲煜接過密詔時,地麵開始震動,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從地底傳來,像是無數的蟲子在爬行,在啃噬。

蔡文雙突然發出一聲低吼,她咬破手指,將一滴金色的血液甩向傀儡群。

金色的血液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落在傀儡身上,發出“滋滋”的聲響,像烈火遇到冰雪。

然而,令人震驚的一幕發生了。

金色的血液並沒有融化傀儡,反而被傀儡吸收,傀儡身上的青銅鏽跡褪去,露出下麵森森的白骨。

李昭沒有回答,隻是默默地將密詔遞給戲煜,戲煜顫抖著手接過密詔,展開一看,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突然,在白璃的指令下,無數傀儡迅速重組,形成一尊巨大的人形巨像,矗立在他們麵前。

巨像的每一片青銅皮膚都閃爍著詭異的光芒,仿佛蘊含著無儘的力量。

巨像的眼睛中,一雙深邃的瞳孔突然亮起,發出陰冷的光芒。

“天機輪要吞噬的不是皇脈,是……”白璃的聲音在空中回蕩,帶著一絲得意的冷笑。

就在這時,一道藍光從巨像的眼中射出,戲無疆的殘魂突然從巨像中鑽出,臉上帶著憤怒和不甘。

“你這個蠢貨!當年若不是你……”戲無疆的殘魂咆哮著,聲音中充滿了怨恨和憤怒,仿佛要將白璃撕成碎片。

蔡文雙突然感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從眉心湧出,她的眼眸中閃過一抹金色的光芒。

蔡父的殘魂從她的眉心浮現,臉上帶著堅定和決然。

“快去太廟取龍脈鎮魂石!”蔡父的殘魂急切地喊道,聲音中充滿了迫切和擔憂。

戲煜的目光在蔡文雙和巨像之間來回閃動,他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感。

他突然從懷中掏出一枚玉佩,那是一枚通體碧綠、散發著淡淡光芒的玉佩。

他深吸一口氣,將玉佩插入自己心口。

“要殺就殺我,彆碰文雙的血脈——”戲煜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但其中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巨像的眼神變得更為凶狠,白璃的笑聲更加尖銳,仿佛在嘲笑著戲煜的無奈和絕望。

在這關鍵時刻,局勢陷入了懸念,人物的命運岌岌可危。

“轟隆——”

一聲巨響,仿佛整個皇城都顫抖了一下。

戲煜隻覺得心口一陣劇痛,那枚插入心口的玉佩,此刻正散發著耀眼的光芒,與某種神秘的力量產生了共鳴。

他感覺自己的血液在沸騰,一股陌生的記憶碎片湧入腦海,讓他頭痛欲裂。

就在這時,太廟深處,傳來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哢哢”聲,仿佛有什麼東西正從地底深處掙紮著爬出來。

地麵開始龜裂,一道道幽深的裂縫如同蛛網般蔓延開來,一股腐朽、陰冷的氣息撲麵而來,讓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咳咳……咳咳……”

一陣劇烈的咳嗽聲從裂縫中傳來,緊接著,一隻乾枯如柴、布滿屍斑的手臂從地底伸了出來,死死地抓住了地麵的邊緣。

隨後,一個佝僂的身影,緩緩從地底爬出。

那是一個形容枯槁的老者,身穿破爛不堪的黑色長袍,上麵布滿了灰塵和蛛網,仿佛已經在地下埋藏了數百年。

他的臉頰深陷,眼窩漆黑,渾濁的眼珠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他的皮膚乾癟,緊緊地貼在骨頭上,像一具風乾的木乃伊。

“你……你不是丞相……”老者死死地盯著戲煜,聲音嘶啞而顫抖,仿佛從喉嚨深處擠出來一般,“你……你是……”

他似乎想說什麼,但話到嘴邊,卻又戛然而止,渾濁的

還沒等戲煜反應過來,一個陰冷、尖銳的聲音,突然從地底深處傳來,帶著無儘的怨恨和瘋狂:

“哥哥……你終於來了!”

這聲音仿佛來自九幽地獄,充滿了陰森恐怖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

聽到這個聲音,戲煜隻覺得渾身一僵,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頭頂,讓他如墜冰窖。

“紫陽?!”戲煜失聲驚呼,

他記得這個名字!

這是他從未謀麵的孿生弟弟的名字!

母親曾告訴他,紫陽在出生時便夭折了……可這聲音……

就在這時,異變陡生!

蔡文雙突然發出一聲驚呼,她的身體被一道道金色的鎖鏈纏繞,那些鎖鏈憑空出現,散發著耀眼的光芒,仿佛有生命一般,將她牢牢地束縛在半空中。

“啊——”蔡文雙痛苦地掙紮著,但那些鎖鏈卻越勒越緊,幾乎要將她勒進肉裡。

她感覺自己的骨頭都快要被勒斷了,呼吸也變得越來越困難。

“文雙!”戲煜目眥欲裂,想要衝過去救她,卻發現自己的身體也動彈不得。

“二十年前……你父親與我父親……其實是……”紫陽的聲音再次響起,斷斷續續,似乎在訴說著一個驚天秘密。

戲煜的瞳孔驟然收縮,他死死地盯著地底,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一個可怕的念頭,在他的腦海中浮現。

“所以……你才是……真正的雙生血脈繼承者?!”他聲音顫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推斷。

紫陽的靈魂,此刻已經化作一團濃稠的血霧,籠罩了整個皇城。

血霧翻滾湧動,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血腥味和無儘的怨氣。

“當年……你母親……用我的命……換來了……”紫陽的聲音在血霧中回蕩,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般,充滿了刻骨銘心的仇恨。

“換來了什麼?!”戲煜急切地追問,他感覺自己似乎觸碰到了一個驚天陰謀的邊緣。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那個從地底爬出的太廟守棺人,突然猛地撲向戲煜,將他死死地按在了太廟中央的一塊圓形石台上。

那石台,正是皇城龍脈的核心所在!

“快!用血契……重啟!”守棺人嘶吼著,聲音嘶啞而急迫,“否則……燭龍會吞噬……”

他話還沒說完,突然雙眼暴突,一口鮮血噴出,身體劇烈地抽搐起來。

戲煜隻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量壓在自己身上,讓他動彈不得。

他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胸口,正對著龍脈核心上一個凹陷的圖案。

那圖案,與他插入心口的玉佩,竟然一模一樣!

鮮血,順著玉佩的邊緣,緩緩流入了凹陷的圖案之中……

“還不夠……”守棺人嘶啞的聲音,像一把生鏽的鋸子在拉扯著戲煜的神經,每一個字都帶著令人窒息的絕望。

他渾身顫抖,眼球布滿血絲,像一隻被逼到絕境的野獸,做著最後的掙紮。

“還不夠!要雙生血脈與皇族之血同時……”一個尖銳、淒厲的聲音,如同鬼魅般從地底深處鑽出,直刺戲煜的耳膜。

最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