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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七十九章 城門暗湧,秘籍引殺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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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慷慨地傾瀉下來,在城門前投下長長的影子,將一行人的身影拉得扭曲而誇張。

曆經迷宮的艱險,他們終於站在了這座雄偉城池的腳下,城牆高聳,仿佛要刺破蒼穹,散發著古老而神秘的氣息。

一種劫後餘生的喜悅在他們之間彌漫,甚至連空氣中都似乎飄蕩著自由的味道。

邢公子更是興奮得像隻雀兒,嘰嘰喳喳個不停,全然忘記了手臂上還在隱隱作痛的傷口。

然而,這份喜悅卻如曇花一現。

就在他們踏入城門的那一刻,原本懶散的守衛突然如臨大敵,明晃晃的刀劍齊刷刷地指向了他們的咽喉。

冰冷的鋼鐵氣息瞬間驅散了之前的輕鬆氛圍,一種莫名的寒意從腳底直竄頭頂。

“站住!迷宮秘籍在何處?!”一個粗獷的聲音如同炸雷般在眾人耳邊響起,震得耳膜嗡嗡作響。

守衛頭目滿臉橫肉,凶神惡煞地瞪著他們,仿佛他們是十惡不赦的罪犯。

白衣人眼疾手快,一把將小紅護在身後,目光如鷹隼般掃視著周圍的守衛。

他心中暗道不好,看來他們的行蹤已經暴露了。

“我們是雷雲幫的人!”雷舵主上前一步,聲如洪鐘,試圖用幫派的名號震懾住這些守衛。

“我乃雷雲幫舵主,爾等膽敢攔路?”

守衛頭目卻絲毫不為所動,反而冷笑一聲:“城主有令,搜查所有出入城門之人,任何人不得例外!”

搜查?白衣人心中一沉,這分明是衝著他們來的!

守衛們粗暴地搜查著他們的隨身物品,氣氛緊張得令人窒息。

莫女俠故意呻吟一聲,撩起衣袖,露出之前在迷宮中被毒箭擦傷的傷口。

守衛們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過去,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邢公子偷偷將那本《太玄神功》藏進了懷裡,動作之快,令人歎為觀止。

突然,一道黑影從城牆上飛掠而下,輕盈地落在眾人麵前。

來人一身青衫,麵容俊朗,正是之前在迷宮入口處遇到的那個神秘的青衫客。

他手腕一抖,幾枚袖箭破空而出,精準地擊落了守衛手中的火把。

“轟”的一聲,火把落地,濺起一片火星,城門處頓時陷入一片混亂。

趁著這混亂之際,邢公子懷中的秘籍卻不慎滑落在地。

火光映照下,眾人赫然發現,城牆上竟然浮現出一道道古老的符文,與秘籍封麵上散發出的光芒遙相呼應。

雷舵主瞳孔驟然收縮,失聲驚呼:“這是……天機閣的標記!”

天機閣,一個二十年前神秘消失的組織,如今他們的標記竟然出現在這裡!

眾人心中一凜,一股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他們這才意識到,自己似乎卷入了一個更大的陰謀之中……

“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邢公子顫抖著聲音問道,

雷舵主麵色凝重,緩緩搖了搖頭,目光卻死死地盯著城牆上那些閃爍的符文,一字一頓地說道:“我們……恐怕是踏入了一個……一個……”

城門重重關閉的鏗鏘聲如喪鐘般回蕩。

塵土飛揚,空氣中彌漫著令人窒息的恐懼味道。

從彌漫的塵霧中,數百名黑衣殺手現身,他們如幽靈般沉默而致命。

他們的劍磨得鋒利無比,在閃爍的火炬光中閃著危險的光芒。

一股比鋼鐵本身還要冰冷的寒意順著白逸仁的脊梁骨蔓延而下。

這可不是一次隨意的搜查,而是一場精心策劃的伏擊。

白逸仁折斷了附近的一根旗杆,裂開的木頭在他手中嘎吱作響。

那熟悉的重量,粗糙地摩挲著他長滿老繭的雙手,竟莫名地讓人安心。

他與青山客對視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他們背靠背,組成了一道堅不可摧的抵抗之牆,在如潮水般湧來的黑衣人群中,宛如一座小小的抵抗孤島。

空氣中充斥著鋼鐵的碰撞聲、用力時的哼聲,以及身體撞擊鵝卵石路麵時那令人作嘔的悶響。

白逸仁如舞者般靈動優雅地移動著,那根折斷的旗杆在他手中化作一團飛舞的碎木和強大的力量。

每一次揮舞都精準而致命,源於他不顧一切保護被困在這場致命危機中的一小圈朋友的迫切需求。

他能聞到刺鼻的血腥味,感受到溫熱的血濺到臉上。

與此同時,小紅臉色蒼白卻神情堅毅,並沒有閒著。

她想起了他們在迷宮中找到的小袋火藥,便以驚人的敏捷行動起來。

她纖細的手指迅速動作,敲擊火石,點燃導火索。

隨著一連串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側門彎曲並裂開,露出一條狹窄的逃生通道,通向城市中如迷宮般的小巷。

“快走!”她尖叫著,在戰鬥的喧囂聲中,她的聲音幾乎聽不見。

邢公子緊緊地將珍貴的書抱在胸前,跌跌撞撞地朝開口處走去。

突然,一陣灼熱的劇痛穿透他的身體一側。

他低頭一看,隻見自己的束腰外衣上綻開了一片深紅色的血跡,血漬蔓延到了那本古書的陳舊皮革封麵上。

當他的血液與古老的墨水交融時,封麵發出微弱的光芒。

奇異的字符閃爍著空靈的光芒,浮現出來,像幽靈的低語般在封麵上盤旋。

發光文字的突然出現讓攻擊者們一時驚愕,他們的隊伍出現了寶貴的空隙。

白逸仁抓住這個機會,猛烈地一陣猛擊,擊退了離他最近的攻擊者。

“從門出去!快!”他咆哮著,聲音因急切而沙啞。

他們一個接一個地從破碎的門殘骸中擠過去,刺鼻的燒焦木頭味充斥著他們的鼻腔。

在他們身後,城主府大鐘沉重的青銅聲響徹空中,冷酷地提醒著他們追捕者的權勢和影響力。

他們衝進狹窄曲折的小巷,黑暗將他們完全吞噬。

追捕的聲音在他們身後回蕩,每轉一個彎,聲音就變得更微弱。

邢公子氣喘籲籲,身體沉重地靠在潮濕的牆壁上,臉色慘白。

他低頭看著那本書,奇異的發光字符在黑暗中微微閃爍。

他顫抖的手指順著符號的輪廓摸索著。

突然,他停了下來,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這……這上麵的字……”他結結巴巴地說,用沾滿血的手指指向附近一扇門上方掛著的一個光線昏暗的招牌。

“這……這是一樣的……”

他說不出話來,目光死死地盯著刻在木牌上的兩個字:懸壺。

他們急忙衝進那扇半掩的門,腳下踩著濕淥淥的石板路,水花四濺。

門內,一股淡淡的藥香撲麵而來,夾雜著清新的草木氣息,仿佛瞬間將他們從緊張的逃亡中拉回了一片寧靜的世外桃源。

邢公子顫抖的手輕輕撫上那塊懸掛在門楣上的匾額,指尖感受到了木牌上深邃的凹痕。

“懸壺,”他喃喃自語,目光中充滿了不可思議的神情。

蘇蘅,這位醫館的主人,身穿一襲素白衣裳,站在櫃台後,眼神平靜而深邃。

她微笑著示意他們進來,語氣平和卻帶著一股不容忽視的堅定:“諸位,裡麵請。”她的目光不經意間掃過那本秘籍,

眾人魚貫而入,醫館內寬敞而明亮,牆角堆放著各種草藥和瓶瓶罐罐,空氣中彌漫著各種草藥混合的氣息,令人精神為之一振。

蘇蘅輕輕走到藥櫃前,手指在一處看似普通的木板上輕輕一按,木板悄無聲息地滑開,露出一個隱藏的暗格。

暗格中放置著一卷泛黃的殘卷,上麵的筆跡與秘籍上的文字驚人的相似。

“這是……”邢公子驚訝地張大了嘴巴,手指顫抖著指向那卷殘卷。

蘇蘅緩緩點了點頭,聲音低沉而凝重:“這是我二十年前為天機閣主人醫治時留下的。”

眾人一時間陷入了沉默,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難以言說的緊張氛圍。

蘇蘅繼續說道:“天機閣的滅門案,與這秘籍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你們身處其中,恐怕難以全身而退。”

邢公子手中的秘籍突然發出淡淡的光芒,他感受到一股溫暖而神秘的力量從書頁中傳來。

他猛地想到,或許這秘籍本身就能揭示更多的秘密。

他用沾滿血的手指輕輕觸碰秘籍,瞬間,秘籍上浮現出金色的血紋圖譜,如同一道道蜿蜒的河流,映照出他們震驚的麵容。

就在這時,醫館的門突然被推開,一個身穿灰袍的老乞丐悄無聲息地走了進來。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狡猾的光芒,嘴角掛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他環視一周,目光最終落在邢公子手中的秘籍上。

老乞丐的聲音沙啞而低沉:“這秘籍,可是天機閣的傳承信物?”

邢公子一愣,但並沒有鬆手。老乞丐似乎靠得更近了,他的”

正當他準備進一步靠近時,突然一聲冷厲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讓開。”眾人回頭,隻見廣陵子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門口,他的眼神陰沉,整個人散發出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氣勢。

老乞丐的

廣陵子的目光緊緊盯著邢公子手中的秘籍,語氣堅定而不容置疑:“這秘籍,我必須帶走。”他伸出手,試圖從邢公子手中奪過秘籍。

就在這時,秘籍上發出一陣強烈的光芒,金色的血紋在空中盤旋,仿佛形成了一道無形的屏障,將廣陵子的手臂緊緊纏住。

廣陵子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手臂上迅速浮現了一片黑色的斑點,迅速蔓延開來。

“這是什麼力量!”廣陵子怒吼道,聲音中充滿了痛苦和無助。

邢公子緊緊握住秘籍,感受著來自其中的力量,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堅定。

老乞丐見狀,趕緊在一旁說道:“這是天機閣的傳承信物,隻有真主才能駕馭,他人觸碰隻會遭到反噬。”

就在這緊張的對峙中,雷舵主突然想起父親臨終前的話語,他顫抖著從腰間摸出半塊玉玨,玉玨的形狀與秘籍上的一個符號完美契合。

他將玉玨放在秘籍之上,秘籍上的金色血紋頓時變得更加明亮,仿佛得到了某種回應。

“這……這是什麼!”廣陵子的聲音帶著一絲不甘,他緊盯著雷舵主手中的玉玨,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

就在這時,老乞丐低聲說道:“城主司馬昭,當年勾結外敵,親手滅了天機閣滿門。”

蘇蘅的”

廣陵子的臉色愈發陰沉,他突然轉身,目光掃過眾人,”

就在這緊張的氣氛中,蘇蘅突然站了出來,她的聲音平靜而堅定:“不管如何,我們今天一定要解開這個謎團,否則,天機閣的冤魂將永遠不得安息。”

廣陵子冷冷一笑,目光掃過醫館內的每一個角落,仿佛在尋找著什麼。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仿佛有無數黑影正迅速靠近。

蘇蘅的目光堅定,她轉身對眾人說道:“先去後院地牢,那裡有通往城外的密道。”

老乞丐則在一旁低聲補充:“隻有找到玉玨的另一半,才能真正解開天機閣的秘密。”

雷舵主的表情凝重,他緊握手中的玉玨,目光堅定地看向邢公子:“我們不能再猶豫了,必須立刻行動。”

邢公子點了點頭,心中充滿了決心,他握緊秘籍,堅定地說道:“走,我們不能在這裡坐以待斃。”

眾人迅速行動起來,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挑戰。

診所那扇厚重的橡木大門被撞得粉碎,一群黑衣殺手蜂擁而入,就像一群烏鴉撲向一具新鮮的屍體。

他們的劍磨得鋒利無比,在閃爍的燭光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反射出一種冷酷、貪婪的饑餓。

空氣中彌漫著明顯的緊張氣氛,陳舊的汗水味和廉價鐵器的味道與藥草甜膩的香氣混雜在一起。

一場激烈的戰鬥爆發了。

一個身著飄逸青衫的人以超乎常人的速度移動著,他的身影在攔截第一波攻擊者時化作一道模糊的光影。

他並非普通的醫生或學者,他的動作精準而致命,每一擊都蘊含著多年磨練的武術技巧。

他就像一道堤壩,阻擋著洶湧的潮水,為其他人爭取了寶貴的時間。

“快走!”他咆哮著,由於用力過度,聲音變得沙啞,“到後麵,地窖去!快!”

其他人毫不猶豫。

邢公子緊緊握著那本散發著脈動光芒的書,書的溫暖如救命稻草般滲透進他顫抖的手指。

他能感覺到責任的重擔壓在自己身上,那是秘密和古老知識的重量。

他們跟著蘇蘅,匆忙穿過後屋,刺鼻的乾草藥和根莖的氣味充斥著他們的鼻孔。

一塊隱藏在厚重地毯下的活板門被猛地打開,露出一條向下延伸的黑暗、潮濕的通道。

他們一個接一個地鑽進地下,上麵的打鬥聲漸漸微弱。

地窖裡的空氣很沉悶,彌漫著黴菌的味道,還有其他東西……一種金屬味,幾乎是血腥味。

蘇蘅手中閃爍的燈籠投下長長的、舞動的影子,它們似乎像有生命的東西一樣扭動著。

當他們到達底部時,青衫客猛地關上活板門,聲音在狹小的空間裡不祥地回蕩。

他轉過身,露出一張刻滿堅定決心的臉。

他指著遠處牆壁上的一扇沉重鐵門。

“那裡,”他沙啞地說,“是秘密通道。”但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奇怪的神情……是認出了什麼?

還是懷疑?

他們衝向那扇門,卻突然停了下來。

在他們麵前站著一個被鎖鏈捆綁、嘴裡塞著東西的人,他的眼睛裡燃燒著憤怒和絕望的混合情緒。

他是丞相的暗衛之一——正是他們一直在躲避的人!

情況又發生了一個離奇、令人不安的轉變。

地窖的牆壁,在慌亂中原本未被注意,現在卻吸引了他們的目光。

粗糙的石頭上刻著複雜的圖案、天體圖,與書中的血紋相呼應。

星星和星座由神秘的符號線條連接著。

這個地窖不僅僅是一個藏身之處;它是一張地圖,是打開更偉大事物的鑰匙。

其含義令人震驚。

突然,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在地窖中回蕩。

廣陵子,他的眼睛閃爍著不自然的光芒,站在樓梯頂端,他的拂塵閃爍著能量。

他揮動拂塵,一根幾乎看不見的細線射向那本書。

細線纏住書,從邢公子手中把它扯了過去。

當書在空中飛過的時候,血紋似乎從書中被抽離出來,被吸進了拂塵裡。

那本書,現在沒有了那些標記,掉落在地上,毫無生氣。

蘇蘅立刻做出反應,她的手迅速伸向腰間的劍。

“不!”她尖叫著,朝廣陵子撲去。

但已經太晚了。

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就像天龍的怒吼,從上麵傳來。

整個診所劇烈地顫抖起來。

從上麵某個地方,傳來明顯的齒輪相互摩擦的金屬撞擊聲。

他們腳下的地麵開始移動和傾斜。

“天機鎖!”蘇蘅低聲說道,她的臉上滿是恐懼。

“天機……他啟動了它。”

地窖的牆壁開始崩塌,灰塵和碎片像雨一樣落在他們身上。

青衫客從正在崩塌的地窖看向被鎖住的暗衛,眼中浮現出一種奇怪的、近乎悲傷的理解。

他走向暗衛,雙手懸在鎖鏈上方……

“看來,”他喃喃自語,聲音在石頭的摩擦聲和大地的轟鳴聲中幾乎聽不見,“我們現在都被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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