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頓時怒火衝天,手腳顫抖起來,看著閻埠貴說道。
“爹,你這是在做什麼,這塊肉是秦京茹送給我的,我準備拿回娘家的。”
“啊?拿回娘家?這麼大一塊肉,你拿回娘家?你這姑娘,怎麼這麼不會過日子!”
閻埠貴臉上一點愧色都沒有,反而開始教育起於莉。
“你們兩口子,住我的,吃我的,我一直沒說什麼,現在你得了一塊肉,反而想帶回娘家,你說說,你乾的叫啥事啊!”
閻埠貴的態度讓於莉難以接受,她指著閻埠貴鼻子說道:“爹,我跟解成是住在家裡,但是我們每個月出租金了,吃飯我們也交了生活費,我自從嫁到閻家,從來沒有帶過東西回娘家。現在好容易有塊肉,我憑什麼不能拿回娘家,憑什麼啊!”
於莉最後開始聲嘶力竭起來。
對於一般人,現在肯定已經害怕了,會把手裡的那塊肉,拱手送出去。
但是,他是閻埠貴啊,四合院裡有名的小摳門。這麼大的一塊肉,送給彆人,他得心疼得半年睡不著瞌睡。
當然了,閻埠貴也知道自己有點沒道理,想了半天說道:“要不這樣吧,我把肉分成兩塊,你拿回去一塊,剩下的那塊留在咱家,咱們也很久沒有沾葷腥了,解娣他們都餓瘦了。”
“你彆想!這塊肉是我的!我想給誰,就給誰!閻解娣餓瘦了,那是你早晨不讓她吃饅頭。”於莉大喊大叫起來。
閻埠貴皺起眉頭:“嗨,你這孩子,怎麼不講理啊!”
“我不講理?我不講理?”於莉差點被他氣暈過去。
兩人正爭吵著,閻解成和三大媽從外麵進來了。
於莉看到閻解成,立刻大聲嚷嚷,把剛才的事情講了一遍。
“閻解成,你說,這肉該怎麼辦?”
閻解成有點為難了,他從小在閻家長大,受到的是小摳教育,看到那塊豬肉也很眼熱。
閻解成是軋鋼廠的鉗工,每個月工資不高,每個月還得上繳一大半的錢,剩下的錢得攢著開飯店。
壓根就沒有錢買肉。
現在遇到了這樣的機會,自然不想錯過。
可是。
於莉又是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如果站到閻埠貴一邊,於莉肯定會更加的暴怒。
見閻解成不說話,於莉的心涼了半截,如果說閻埠貴那樣對待她,她還能夠理解,畢竟閻埠貴天生就是小摳門。
可是閻解成是她的男人啊!
“好啊,閻解成,你是不是也覺得我不應該把肉帶回去。”
“不是,於莉,你誤會了,帶回去肯定是應該的,可是這麼大一塊肉,不留下一點,多可惜啊!”
閻解成連忙辯解,他可不想晚上被踹倒床底下。
誰承想,於莉更加的生氣了。
“好好,你們不愧是一家人,就連算計也是一樣的!好,從此之後,咱們一刀兩斷,閻解成,明天咱們就到民政局辦離婚手續。”
於莉說完,不等閻解成反應過來,抓住那塊肉,就跑出了屋子。
閻埠貴見肉被於莉搶走了,連忙在後麵大聲喊道:“老婆子,快攔住她,彆讓她把咱家的肉偷走了。”
三大媽年老體衰,怎麼可能是於莉的對手,隻見於莉輕輕的一撥,就把三大媽撥倒在椅子上。
閻埠貴見狀,連忙呼喊閻解成:“解成,解成,快攔著你媳婦。”
閻解成此時正處於懵逼狀態,他萬萬沒想到於莉竟然敢提出跟他離婚,一時間竟然沒有注意到。
等注意到的時候,於莉已經跑出了大院子。
“於莉,於莉,你聽我解釋。”
閻解成跟在於莉的後麵,往大院外跑去。
“閻解成,我跟你說了,明天咱們就去離婚,誰不去誰是王八犢子。”
於莉聽到閻解成的聲音,更加的慌張了,她隻顧著扭頭罵閻解成,壓根就沒有看路。
正好跟剛才部委開完會的王衛東撞在了一塊。
王衛東身材魁梧,底盤穩重,身子晃了晃,沒有一點事兒。
於莉就慘了,被撞後,她仰著身子,就要摔倒,好在王衛東伸手攬住她的腰,才算是躲過一劫。
不過這樣一來,兩人之間的狀態就有點不對勁了。
兩人幾乎臉貼臉,相互之間能聞到對方呼出的熱氣。
王衛東有點小享受,於莉在原著中雖然不如秦淮茹漂亮,但是顏值也不算低。
而且,身材也特彆有料,剛才輕輕的撞了一下,就能感覺到驚人的規模和彈性。
閻解成這時候從後麵趕來,看了個正著,感覺到頭上涼颼颼。
“劉洪昌,你乾什麼,趕緊放開我媳婦兒。”
王衛東這才晃過神來,鬆開了於莉,看著閻解成說道:“解成兄弟,你誤會了。”
閻解成奔過來,來到於莉跟前,看著她問道:“於莉,你沒事兒吧,他剛才是不是欺負你了。”
於莉此時小臉羞的通紅,剛剛跟王衛東短暫的接觸,她嗅到王衛東身上有一股迷人的味道。
那味道讓她欲罷不能,她正沉浸在回憶中,聽到閻解成的話,頓時耷拉下臉。
“閻解成,你說啥呢!剛才是我不小心撞到了劉洪昌同誌,他出於好心,拉了我一把,你快給劉洪昌同誌道歉。”
“啊?!這....”閻解成沒想到是這麼個事情,剛才他還打算訛劉洪昌來著。
但是。
即使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閻解成也不打算道歉,自家的媳婦兒被彆的男人摟在懷裡,他還得道歉,這算什麼事兒啊!
】
閻解成沒有理會王衛東,扭頭伸手抓住於莉的胳膊:“於莉,走,彆鬨了,咱們回家去。”
“你放開我!閻解成,你放開我!剛才我已經跟你說明白了,明天咱們就去離婚。”於莉現在討厭死閻解成了,當然不肯跟他回閻家,隻能拚命的掙紮。
可惜的是,於莉是一個女人,在力量方麵,天生處於劣勢。
在跟閻解成的角力中,隻是三兩下,便落了下風,被閻解成拖著往四合院裡走去。
“閻解成,你混蛋,嗚嗚嗚。”
見到於莉淚流滿麵,一副淒苦的樣子,王衛東覺得事情有點不大對勁,走上前攔住了閻解成。
“閻解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閻解成見王衛東攔路,頓時皺起了眉頭,如果不是打不過的話,他現在肯定給王衛東這個不長眼的家夥一拳頭。
“劉洪昌,這是我們家的事情,跟你沒有關係,你哪涼快,到哪裡去!彆在這裡狗咬耗子多管閒事。”
王衛東嘿嘿一笑,上前盯住閻解成的眼睛說道:“嘿,看你這話說的,如果是一般事兒,就算你讓我管,我還不管呢!但是現在不一樣,於莉同誌明明不願意跟你回去,你強迫她跟你回去,就是違背婦女同誌的意願。我作為一個正直的人,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女同誌被人欺負。”
閻解成瞪大眼道:“可是,她是我媳婦兒啊!我管教自家媳婦兒,你也要管嗎?”
於莉道:“我不是他媳婦兒,明天我就跟他離婚,劉洪昌同誌,你快救救我啊!”
閻解成沒想到於莉會向外人求救,他覺得自己的臉麵快丟儘了,伸出胳膊就想甩於莉一個耳光。
可是巴掌到了半空中,手腕被人緊緊的攥住了,他扭過頭看去。
隻見王衛東用銳利的目光盯住他:“閻解成,剛才我已經說了,我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女同誌被人欺負。”
“疼,疼....你快放手!”
閻解成隻覺得自己的手腕就像被鐵鉗子夾住了一樣,劇烈的疼痛讓他忍不住喊出聲來,額頭上也滲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王衛東曆經數個周目,身體在係統的加持下,早就遠超常人,可以說他現在的力量能夠跟一台挖掘機相媲美。
閻解成隻是一個鉗工,哪裡會是他的對手。
見閻解成快軟癱了,王衛東一把把他扔到了一邊。
“閻解成,無論你再怎麼辯解,於莉首先是一個人,其次才是你的媳婦兒。”
閻解成一時間無言以對,隻能蹲在地上,一聲不吭。
講道理講不過人家,力量頭也沒人家大,能怎麼著?
這個時候,閻埠貴跟三大媽從大院裡追了出來,看到閻解放蹲在地上,而於莉躲在王衛東的後麵,閻埠貴臉色大變,步伐也加快了幾分。
“怎麼了?這是怎麼了?”
“爹,劉洪昌他,他幫助於莉欺負我。剛才......”
閻解放像一個打架輸了的孩子似的,率先向閻埠貴告狀。
閻埠貴聽完事情的全過程,心中暗罵閻解放不懂事兒。
劉洪昌何許人也,那可是大廠長,敢跟易中海爭一大爺的。
你當著他的麵,跟於莉大吵大鬨,那不是找死嘛!
不過,自家的孩子,總得護著,閻解成吃了虧,他這個當爹的不把場子找回來,那以後在家裡還有何威望可言。
再說了,他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於莉跟閻解成離婚。
閻解成能娶到於莉這個媳婦不容易,當年閻埠貴托了很多說媒的,讓他們幫閻解成牽線搭媒,女方聽說是閻家的孩子,直接就把媒人轟了出去。
於莉家是外來戶,跟周圍的鄰居來往不密切,並不知道閻家的真實情況。
再加上,閻解成是鉗工,閻埠貴是教員,家庭條件看起來不錯,於莉才答應嫁給閻解成。
結婚後,她才發現閻家是個小摳家庭,可惜已經晚了。
如果於莉跟閻解成離婚,那麼閻解成這輩子都不可能找到媳婦兒了。
閻埠貴搓了搓手,走到王衛東跟前,尷尬的笑笑:“洪昌同誌,這其實就是一場誤會,於莉跟解放鬨矛盾,這隻是小夫妻吵架,算不得大事,讓我把於莉帶回去,勸慰一陣就好了,就不耽誤你的事情了。”
說著,他給三大媽使了一個眼色,三大媽走到於莉跟前,笑著說道:“孩子,有什麼委屈話,咱們回家再說,在外麵大聲嚷嚷,讓彆人聽到了,多丟人啊!”
“不,我不回去,你們一家子都是小氣鬼,明天我就跟閻解成離婚。”於莉在閻家住了好幾年,三大媽的虛偽騙不過她。
三大媽道:“誒,你這孩子,又說胡話了,解放,解娣,你們趕緊來,把你嫂子攙回去。”
閻解放跟閻解娣正要上前,王衛東走過去,攔住了他們。
“怎麼著?剛才我說的話,你們沒有聽明白嗎?還想逼我再動手?”
幾人清楚王衛東的厲害,嚇得縮了縮脖子。
於莉看著王衛東再次挺身而出,心中頓時暖烘烘的,這個男人真可靠,如果能夠嫁給他,就好了。
她趁著空擋,再次躲在了王衛東偉岸的身影後。
閻埠貴皺了皺眉頭,他清楚今天如果不搞定王衛東,就沒有辦法把於莉帶回去。
在平時,閻埠貴可能膽小,但是到了這種關鍵的時候,他還是充滿了勇氣。
隻見閻埠貴走到王衛東跟前,冷聲道:“劉洪昌同誌,你今天是不是已經打定主意,跟我們閻家過不去了!要知道,大院裡馬上就要進行一大爺選舉了,缺少了我們閻家的支持,你彆想當上這個一大爺。”
嗬,終於露出真麵目了!那好,正好,現在沒事兒乾,就陪你們萬萬。
王衛東雙手抱懷,冷聲道:“嗬,三大爺,你是在威脅我嗎?實話告訴你,如果當一大爺,就必須得忍受你們這幫禽獸胡作非為的話,這個一大爺不當也罷。”
“你,你罵誰是禽獸!”閻埠貴氣得嘴角直抽抽。
“你覺得我在罵誰?”
“你....”閻埠貴見用四合院選舉無法威脅到王衛東,隻能另尋他法。
他看向身後閻解娣說道:“解娣,你趕緊去把一大爺,二大爺請過來,就說咱們大院裡的劉洪昌擅自插手彆人家的家務事。”
他一個人對付不了王衛東,那麼把老易跟老劉請來,三個人一起聯手,王衛東肯定不是對手。
“嗯呐,你等著,我馬上去。”
閻解娣點點頭,飛快的跑到了四合院裡。
把外麵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易中海。
易中海聞言大喜,馬上就要四合院選舉了,如果現在讓王衛東丟一次人,那麼選舉他就穩操勝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