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再遇秦淮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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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車‘況且況且’的行進中,王衛東上下顛簸,等到了京城,整個人的精力幾乎都耗儘了。

管婷婷則小臉紅撲撲的,就像是一朵經過灌既的牡丹花似。

“bang&nbp;bang&nbp;bang&nbp;“

“京城站到了,下車了....這是什麼味道啊?怎麼有點腥呢?“

列車員敲開臥鋪車廂的門,頓時皺起了眉頭。

王衛東指了指床鋪下的提包,解釋道:“我給親戚帶了幾斤鹹魚,可能裡麵的包裝袋子破了。”

“呃,是嗎?”列車員向床鋪下狐疑的看了一眼,搖搖頭,便離開了車廂,繼續去敲隔壁的門。

“醃鹹魚,包裝袋子壞了,討厭死了你。”

管婷婷的腦袋從被窩裡鑽出來,伸出小粉拳頭在王衛東的身上錘了兩下。

王衛東輕輕拉住她的手,笑道:“彆鬨了,討論一下正經事,等下了車,你準備住在哪裡?”

電視機廠已經通過電話幫王衛東預定了位於西直門的國營賓館。

這年代住賓館是要介紹信的,管婷婷這次是請了病假從寧州城裡跑出來的,壓根不可能有介紹信。

而且,他們也沒有結婚證,不可能住在同一間房間裡。

管婷婷笑著從提包裡翻出一把鑰匙:“我上次趁你不在的時候,已經在京城買了一套房子,雖然不大,但是足夠我們兩個人住的了。”

“房子?”王衛東愣了一下,詫異的看著管婷婷。

沒想到,這女人還是個小富婆啊,京城的房子雖然不如後世那麼昂貴.....

想到這裡,王衛東疑惑的問道:“現在允許買賣房子?”

他曾經穿越過那個激情燃燒的年代,很清楚現在還沒有商品房,居民的房屋要麼是祖產,要麼是單位分配的。

見王衛東這麼關係她,管婷婷心中一暖,解釋道:“放心吧,不違規的,那房子是一位老同誌的私房,他已經退休了,跟著兒子去南方了。兩間房子,六十多平房,才三千塊錢。”

三千快,五百一平的房價,這個價格倒是不低。

不過當王衛東跟著管婷婷來到房子前時,頓時覺得管婷婷果然精明能乾。

房子位於南銅鑼巷,是那種獨門獨戶的,院子足有四十多平房。這個位置,這麼大的麵積,在後世的話,沒有幾千萬是拿不下來的。

而且,由於是私房,管婷婷還拿到了房契,隻要到房管局過了戶,就等著成為千萬富婆吧。

“怎麼樣?”管婷婷見王衛東不停的打量院子,心中有點小驕傲。

王衛東豎起大拇指:“真不錯,你這次算是撿到寶了。”

“那當然,我是管婷婷多精明!”管婷婷興奮得見牙不見齒。

身為一個女人,有什麼比得到自家男人的褒獎,而更能令她興奮的呢?

房子雖是老房子,有百年的是曆史了,可是已經經過了整修,小院裡鋪上了青色地磚,牆壁粉刷了白灰,就連房頂上殘舊的瓦片管婷婷也找人拾掇過。

屋內的裝飾就更不用說了,管婷婷很奢侈的用碎花棉布當做壁紙,桌椅板凳也都是從百貨公司購置的。

嗯,臥室內那張結實的雙人床才是重點。

兩個人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車,都勞累壞了,自然先得實驗一下床的結實程度。

此處省略了兩萬字。

既然有了小屋,王衛東自然不用再住賓館了,兩人洗過澡之後,正準備做飯,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王衛東和管婷婷相互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搖搖頭,兩人住在這裡,沒有任何外人知道,是誰在敲門?

“可能是街道辦的同誌吧?聽說這裡管理得挺嚴的,說不定是街口的那些大娘們看到了我們進來。等會你就是我表哥,來,這是你的身份證明文件。”

管婷婷沉思片刻後,從抽屜裡翻出一份證件遞給王衛東。

王衛東接過細看,一張戶籍卡,卡上有他的照片,名字就叫王衛東。

照片上還有有關部門的鋼印,下麵還蓋著紅戳戳。

“做得跟真的一樣,這手藝不錯啊!”翻來覆去也沒有看出破綻,王衛感慨了一句。

管婷婷笑道:“你怎麼知道這張戶籍卡就不是真的呢?”

說完,她在王衛東愕然的目光中,來到院內,打開了木門。

門外站著一位身穿藍黑工裝的女人。

女人大概四十多歲的樣子,不過可能是保養得比較好,臉上看不出一絲皺紋,皮膚白皙,嘴唇淺紅,看上去就跟年輕的小姑娘沒有什麼區彆。

“同誌,你找誰?”

“你就是新鄰居吧?前陣子這裡裝修,我看到有工人出入,才知道這裡已經賣出去了。”女人見管婷婷神情狐疑,連忙解釋道:“我是四合院裡的秦淮茹。”

“四合院?”管婷婷眼皮上挑,很快便想起來了,恍然大悟道:“是不是院子後麵的那座裡麵住了二十多戶人家的大院子。”

“是啊,是啊,大院裡住的大部分都是軋鋼廠的職工。”秦淮茹站在門口,眼睛卻不時的往院子裡偷瞄。

青磚地麵,乾乾淨淨的牆壁,房屋的屋簷也是朱漆過的,當看到堂屋內那座紅木沙發的時候,秦淮茹忍不住吞咽下口水。

這可是個有錢人家,得拉攏住了。

她臉上浮現出熱情的笑容:“同誌,你是新搬來的吧?以前住在這院子裡的張大爺跟我家關係可好了,我經常到他這裡來幫忙。”

管婷婷有點摸不著頭腦,你跟張大爺關係好,關我什麼事情?

但是,想到以後這裡是她跟王衛東的溫馨小家,也不好跟鄰居的關係鬨得僵了。

笑了笑,道:“我是管婷婷,剛來京城不久,這位是我表哥,王衛東同誌。”

說著,她指了指站在不遠處雙手抱懷的王衛東。

王衛東其實早就看到秦淮茹了,四十多歲的秦淮茹看上去比上一周目時更有味道了。

這個周目,沒有他的打攪,秦淮茹應該已經把傻柱的血吸得差不多了吧?

不,不對,現在才是七八年,婁曉娥還沒有從港城回來,傻柱還沒有拿到婁家的財產。

嗬,以後跟四合院的噙獸們成為鄰居了,這下子有意思了。

秦淮茹覷見不遠處那個魁梧的漢子正用異樣的目光打量著她,小臉忍不住有些臊得慌。

伸手拉了拉衣角,讓本錢更加顯眼,衝著王衛東笑道:“同誌,以後咱們就是鄰居了,有什麼需要的,隻要跟姐說一聲,姐一定幫忙。”

嗬,不愧是秦淮茹,這麼快就盯上我了。

王衛東衝她微微點了點頭。

管婷婷沒有察覺出秦淮茹話裡有話,忙笑道:“謝謝了,不過我們不在這裡長住,估計也不需要什麼東西。”

說著,她抬頭看了看天空,道:“秦淮茹同誌,你看,這天快黑了,你還是趕緊回去幫孩子做飯吧。”

秦淮茹身為高級綠茶婊,感受到了管婷婷的警惕,明白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嫵媚的一笑:“你可能不知道,我很能乾的,我丈夫死得早,還留下了一個老媽,三個孩子,全家人都靠我一個人養活。

那年月你也知道的,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我都能挺得過來。

以後,你有什麼事情儘管說話。

我家就住在四合院裡的中院,你進院子打聽一下就知道了。

秦淮茹的熱情讓管婷婷摸不著頭腦:“好,好,以後有機會的話,我肯定去找你聊天,隻是現在天太晚了,我們還得做飯。”

”哎呀,你看看我,遇到了可心的人,都忘記時間了。

這會真得回去跟棒梗做飯了,他現在跟他姨夫學放電影,每天從早忙到晚的。”

說完,秦淮茹隱晦的向王衛東遞了一個眼色,扭著屁股走了。

棒梗現在正在跟許大茂學習放映電影?看來原本的劇情沒有任何改變。

那許大茂應該已經跟秦京茹結婚了,何雨水早就嫁給了小片警,小當也結婚了,隻是不知道小槐花的上門女婿來了沒有。

王衛東正在儘力回想原本的劇情,管婷婷關上門搖搖頭苦笑:“剛才那鄰居蠻熱情的,我怎麼總覺得她有點不對勁。”

“是嗎?可能是家裡孩子多,想從鄰居身上找補一點吧。”王衛東回到屋,舒服的躺在沙發上。

管婷婷倒上茶水,遞過來道:“孩子再多,跟彆人家又沒關係,還真能去吃人家的,喝人家的啊!”

王衛東笑了笑,接過茶水輕輕抿了一口。

管婷婷還是見識得太少了。

......

秦淮茹回到賈家,推開門就看到賈張氏躺在床上納鞋底子。

她無奈的搖了搖頭。

賈張氏實在是太會裝了。

以前秦淮茹年輕那會,賈張氏怕秦淮茹嫌棄她不乾活,跟彆的男人跑了,整天坐在門口納鞋底子。

最開始的時候,秦淮茹還以為她真的學勤快了。

後來才發現,賈張氏納了半年的鞋底子,還是手頭上的那一雙。

鞋底子,都被她摸包漿了。

等到年歲大了,賈張氏就更懶了,整天躺在床上,聽到秦淮茹的腳步聲,就把那個祖傳的鞋底子拿出來做做樣子。

不過,賈張氏雖然懶,秦淮茹還真離不開她。

秦淮茹之所以能夠製霸四合院,賈張氏是不可或缺的一員猛將。

沒有賈張氏撒潑,她秦淮茹怎麼能出麵收買人心。

想到這些,秦淮茹強忍住心中的厭惡,坐在床頭,關切的問道:“媽。你今天覺得怎麼樣了?”

“誒,還是老樣子,這次張醫生開的止疼藥是不是沒用啊,我的胃疼了一整天了。”賈張氏放下鞋底子,作出一臉的痛苦相,“你說,我這個老婆子活著有什麼用,幫不了你就算了,每天還得吃止疼片,那都是錢啊,我心疼啊。還不如當年我跟老賈一塊走了呢,你也能輕鬆一點。”

賈張氏的這種哭訴,每隔一段時間就要來上一次。

相隔時間的長短,跟賈張氏是否犯了錯誤有關。

秦淮茹早就習以為常了,拉著她的手,嗔怪道:“媽,看你說的什麼話!家有一老,如有一寶。棒梗馬上就要娶媳婦了,我還指望你將來幫我抱孫子呢!”

“對對對,抱重孫子。”賈張氏臉上的愁容頓消,重新找到了生活的希望。

秦淮茹趁機把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媽,棒梗的未來老丈人說了,要娶他家閨女,得五十塊彩禮錢。另外,咱家的房子已經幾十年沒有修過了,屋頂上都有點漏雨了。

還得翻修房子,買家具,買自行車,買電視機。

電視機唐豔玲還指定得是蘭花電視機廠的大彩電。”

聽到這些賈張氏再也躺不住了,猛地坐起來,那張老臉上嫻熟的掛上陰毒:“這個小賤蹄子,竟然獅子大開口。翻修房子,買家具,買自行車都算了,她還要大彩電!

就連咱們大院裡最有錢的一大爺都沒能買得起大彩電。”

秦淮茹也嫌棄唐豔玲要得多,但是唐豔玲是她看中的兒媳婦,人家在紡織廠上班,是三級抽線工,每個月能拿到3塊錢的工資,並且長得跟朵花似的,細腰大屁股的,看上去就好生養。

等棒梗和唐豔玲結了婚,秦淮茹就等著抱孫子了。

還有,棒梗隻是個小小的臨時工,跟著許大茂學放電影,沒有正式的編製,每個月拿到手裡的錢也就二十一塊。

再加上棒梗的手大,喜歡跟狐朋狗友出去玩,這些年壓根就沒攢下錢。

錯過了唐豔玲,哪家姑娘也不會嫁給棒梗。

就是唐豔玲也不清楚棒梗和賈家的根底。

她本是於莉的工友,是秦淮茹花了五塊錢,讓三大爺幫忙牽的線。

思慮至此,秦淮茹深吸了一口氣,緩聲勸道:“唐豔玲那孩子不錯,咱們得想辦法幫棒梗,他可是你唯一的孫子。”

賈張氏三角眼裡的眼珠子滴溜溜亂轉,很快便想到了好主意:“你讓棒梗找個機會把唐豔玲睡了,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咱們再放出風聲去,唐豔玲的名聲壞了,除了嫁給棒梗,她還能嫁給誰?

到時候,咱們好好的拿捏她,不但不給彩禮,還得讓老唐家陪送一大筆嫁妝。”

看著陰毒的賈張氏,秦淮茹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她吞咽口吐沫,小聲說:“這個辦法,是好辦法。但是萬一唐豔玲嫁過來後,跟咱們生氣怎麼辦?棒梗可是你的親孫子啊,咱們賈家就指著棒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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