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滿臉堆笑,迎麵走到趙鋒麵前,點頭哈腰的一擺手:“趙公子大駕光臨,小店蓬蓽生輝,請這邊走。”
“這不是小白兄弟,好久不見了。”
趙鋒點頭微笑,一行人隨著白毛走進大堂。
大堂金碧輝煌,擺著一片意大利沙發,地麵是淡金色大理石瓷磚,天花板上金色吊頂,巨大的宮廷水晶吊燈,亮得大堂金光璀璨,顯得高端大氣上檔次,烘托出奢華的氣氛。
趙鋒環視四周,到處都是金光閃閃,令人目不暇接,連前台小妹都清秀可人,頭戴金色花環,一襲華麗的公主裙,打扮得跟小天使一樣。
電梯門左右一分,貂哥披著貂皮大衣,敞懷光著膀子,隻穿著大花褲衩,光腳連腳都沒穿,風風火火衝了過來。
望著光腳迎麵衝來的貂哥,趙鋒大吃一驚,還沒等反應過來,手就被貂哥握住了,還左右搖晃起來。
“早上聽到喜鵲叫,就知道必有貴客登門,趙公子是稀客,我請都請不來的貴賓,令我受寵若驚,快上電梯。”
“不用客氣,小強說你的場子不錯,我過來逛逛。”
聽到是小強介紹的,貂哥向小強點頭示意,拉著趙鋒的手,熱情的道:“來到我的東方翡冷翠,你算是來對地方了,金壕有的翡冷翠都有,金壕沒有的翡冷翠也有,我帶你去十八樓帝王廳,好好瀟灑走一回。”
趙鋒和善的道:“沒問題,你怎麼沒穿鞋子?”
貂哥按著電梯按鈕,豪邁的道:“貴客登門,我一時激動跑下樓,忘記穿鞋了,光腳挺涼快的,沒啥事。”
趙鋒頓時無語,這家夥小學肄業,還學曹操視賢下士,光腳出門迎客,這是給足了麵子,今晚要不出點血,感覺都不好意思。
電梯門左右一分,一行人走進電梯,直達十八樓帝王廳。
帝王廳富麗堂皇,走廊地麵鋪著華麗的波斯地毯,左右兩側是豪華包廂,貂哥來到走廊儘頭,包廂門上掛著金色牌匾,上書九五之尊。
推門走進包廂,貂哥隨手按下牆壁開關,巨大的水晶吊燈亮起,照亮了金碧輝煌的大廳,麵積足有二百平米,有舞台舞池,小型吧台,牆壁上掛著巨型熒幕,四周圍繞著一圈真皮沙發,中間擺著旋轉八仙桌,牆角放著幾台街機,還擺著五台電腦,還有一個台球案子。
貂哥推開四間隱藏房門,有單獨的洗手間,還有帶桑拿房的豪華浴室,還有一間大臥室,最後一間是麻雀室。
“九五之尊包廂,翡冷翠最好的包廂,吃喝玩樂一應俱全。”
貂哥意氣風發,雙手連續擊掌三聲,一隊靚女魚貫而入,穿著五顏六色的宮廷旗袍,端著盛滿美食的盤子,開始依次上菜。
“這裡沒有花開富貴宴席,最好的酒席是九五之尊宮廷盛宴,趙公子第一次光臨,必須要品嘗一下宮廷盛宴。”
貂哥坐到椅子上,開了一瓶國宴飛天茅台,給趙鋒幾人斟酒,繼續說道:“我親自趕到帝都,不惜重金邀請來禦廚後人,親自掌勺宮廷盛宴,趕不上滿漢全席,那也相差無幾。”
趙鋒滿意的道:“翡冷翠確實不錯,格局不比金壕差,豪華程度超過霓虹巴比倫,日進鬥金不在話下。”
貂哥滿臉笑容,豪邁的道:“魔都共有四大夜場,金壕、天耀宮、霓虹巴比倫,翡冷翠。其中金壕穩居第一,我的場子屈居第四,差距還是有的。”
趙鋒好奇的道:“天耀宮的名字,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貂哥意味深長的道:“天耀宮是東洋人開的場子,采用私人會員方式,沒有會員進不去,申請會員很是麻煩,卡裡最少有十億流動資金,還需要四名會員聯名推薦,通過層層審核,才能獲得會員資格。普通億萬富豪哪有十億流動資金,隻能望而卻步,根本進不去。”
曹飛宇調侃道:“天耀宮門檻太高,我都沒有會員,聽說裡麵很誇張,消費高得離譜,不砸出千八百萬都出不來。”
貂哥舉杯道:“我的場子價廉物美,要啥有啥,乾杯!”
眾人舉起酒杯,碰杯喝了一口酒,開始動筷享用美餐,不得不說宮廷盛宴檔次很高,色香味俱全,超過了花開富貴酒席。
貂哥揮了揮手,白毛打開包廂門,外麵走進一隊靚麗的舞姬,踏上舞台翩翩起舞,伴隨著悠揚的音樂,襯托出高雅的氛圍。
酒過三旬,菜過五味。
靚女排成一行走入包廂,上桌開始活躍氣氛,貂哥招待得差不多,起身告辭離去,小強緊隨其後,跟出包廂追上了貂哥。
貂哥拍拍小強肩膀,遞過一張會員卡,笑道:“小強老弟夠意思,請趙鋒過來捧場,送你一張八折卡,有空經常過來玩。”
陸小強左右看看,低聲道:“我遇到麻煩了,找個方便說話的地方。”
貂哥在遊輪之上,收買過小強當臥底,早就混熟了,當即帶他走進電梯,直達頂樓總裁辦公室。
寬敞的辦公室裡,貂哥坐到老板椅上,扔給小強一根古巴雪茄,穿上了皮涼鞋,爽快的道:“有話直說,你遇到啥麻煩事了?”
陸小強點燃雪茄,愁眉苦臉長歎一聲,吐出一口煙霧,詳細講述了到工業區建廠,購買了一塊荒地,原來是亂葬岡,遇到童大誌受騙的經過。
“哈哈哈哈哈!”
貂哥仰天狂笑,笑得前仰後頜,戲謔道:“你吃飽撐的沒事,跑去建廠創業,遇到職業老千了吧,擺下天衣無縫的天仙局,請君入甕!”
陸小強憤慨的道:“我恨不得弄死這孫賊,貂哥手眼通天,方方麵麵都有朋友,幫我找出這孫賊,追回五千萬,我分你三成。”
“三成不夠!”貂哥眉開眼笑,雲淡風輕的道:“最少五成,我就幫你找人,隻要人沒跑出魔都,我就有把握找到他。”
“好!”陸小強掏出手機,上麵有童大誌的特寫照片,還有前後證件照,咬牙切齒的道:“這孫賊欺人太甚,拿我當傻子忽悠,我要不抓到他,難解心頭之恨,都得憋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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