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兩個兄弟離開,金富貴低聲道:“小強回來之後,變得鬼精鬼精的,我都看不透他了。”
趙鋒沉聲道:“人心是會變的,小強出賣過我一次,我現在就信不過他,你天天跟他混在一起,最好留個心眼,免得被他坑了。”
金富貴忌憚的道:“知道了,鄭公子要報複我,我頂不住怎麼辦?”
趙鋒笑道:“有事就聯係我,我幫你解決麻煩。”
豪華ktv包廂裡。
鄭浩然和蘇傲雪戴著麵具,依偎在一起喝酒閒聊,很快聊到正題。
“查出三個土鱉的身份了嗎?”
“隻查到胖子叫金富貴,身份是億萬富豪,開著一家網咖娛樂中心,據說是炒股發財的,另外兩個是無名鼠輩,很可能是他的馬仔。”
聽到蘇傲雪查出的結果,鄭浩然嘴角揚起一抹獰笑:“可惡的死胖子,果然是土鱉暴發戶,我沒有猜錯,帶保鏢的大佬呢?”
蘇傲雪泯了一口紅酒,嚴謹的道:“我托人四處打聽,這位大佬身份超然,目前住在遊輪最頂層的總統套房,你猜他是誰?”
“誰呀?”鄭浩然好奇的道。
“趙鋒!”蘇傲雪壞笑。
“法磕!”鄭浩然臉都綠了,抬手摔了一瓶紅酒,氣急敗壞的吼道:“原來是這個混蛋,橫刀奪愛搶了我的女人,這麼囂張跋扈,氣死我了。”
蘇傲雪眉開眼笑,似笑非笑的道:“趙鋒今非昔比,如今是龍家乘龍快婿,遊輪上除了船長龍潮之外,趙鋒和龍天嬌最大,你不要招惹趙鋒,免得他發起瘋來,扔你下海喂魚。”
鄭浩然懊惱的道:“欺人太甚,等到上岸之後,本公子啥也不乾,就盯著趙鋒死磕,不乾掉這個敗類,絕不善罷甘休,趙鋒必須死。”
蘇傲雪放下高腳杯,優雅的站起身來,鎖好包廂的房門,轉身走了回來,行走之間,長裙輕輕墜落地麵,傲然站在鄭浩然麵前。
“鄭公子,我恰好跟趙鋒有仇,你我有共同的敵人,讓我們強強聯手,攜手共創輝煌,成為最親密的合作夥伴,你看怎麼樣?”
“very od!”
鄭浩然驚喜交加,一把拉過蘇傲雪,雙雙倒在沙發上
同一時間。
9點30分,納斯達克按時開盤,某跨國財閥股價大跌,跌得莫名其妙,毫無理由,直接暴跌百分之五,令人大跌眼鏡。
蘇傲雪做夢也想不到,她不僅有克夫體質,還能影響大盤走勢,她好不容易找到新男友,腰纏萬貫的財閥太子鄭公子,又要黴運不斷了。
中午飯口。
餐廳豪華包廂裡,陸小強誇誇奇談,講述今晚世界杯的三場比賽,英格蘭vs米國,斯洛文尼亞vs阿爾及利亞,加納vs塞爾維亞。
金富貴吃著大龍蝦,滿嘴流油的道:“第一場還有點意思,另外兩場沒勁,基本沒人看。”
巴圖憨笑道:“鋒哥是老球迷,第一場英格蘭vs米國,你更看好哪個隊?”
趙鋒遲疑一下,模糊的記憶裡,隻記得決賽是西班牙和荷蘭,最後奪冠是西班牙隊,並不記得彆的球隊情況。
“哪支球隊都不看好,我是荷蘭隊的球迷,我勸你們現在彆瞎猜,等到決出十六強,事態明朗再說。”
巴圖點頭:“我不瞎猜了,你為啥喜歡荷蘭隊?”
趙鋒戲謔道:“因為我喜歡橙色,就是這麼簡單。”
招呼了一下保鏢,取來四個對講機,趙鋒分發給三個兄弟,公海是自由區域,沒有手機信號,在船上對講機反而更加好用。
酒過三旬,菜過五味。
大家邊吃邊聊,從世界杯聊到拉拉隊,又從拉拉隊聊到足球寶貝,說說笑笑很是開心,氣氛烘托得很到位。
灰狼衝進包廂,急得滿頭大汗,風風火火的道:“趙公子出事了,有人在貴賓廳抽老千,已經贏了十億,你快過去看看。”
趙鋒愕然的道:“龍大少不在嗎?”
灰狼嚴肅的道:“昨晚龍總喝醉了,現在還沒睡醒,我派人通知大小姐,請你過去看看,怎麼處理老千?”
“帶路!”趙鋒起身就走。
“我們去監控室。”灰狼健步如飛,走在前麵帶路。
海王三叉戟號是十萬噸級彆的遊輪,上下分有十四層,上麵有九層,下麵有五層,甲板有三個足球場那麼大,停靠著四架直升機。
貴賓廳共有三層,占據了六七八三層空間,容納上千名賓客,也不會擁擠。
一層是遊輪大堂,又稱為普通廳,賓客最多的地方,沒有一億籌碼進貴賓廳,隻好進普通廳。
監控畫麵裡,中年眼鏡男坐在桌前,台麵堆滿籌碼,頭發塗滿發油,留著霸氣的大背頭,長相平平無奇,穿著褶巴巴的西裝,嘴裡叼著冒煙的雪茄,從容不迫很是隨意。
龍天嬌站在監控前,轉頭瞧著趕來的趙鋒,嚴謹的道:“我早就確定了,隻是看不出來,他是怎麼出千的?”
趙鋒眉頭解鎖,目光盯著監控,表情凝重,詢問道:“他坐了多久?”
灰狼插話道:“從昨晚開業,他就一直坐到現在,幾乎沒有動過,仿佛有特異功能,能看透所有底牌,神乎其神,令人驚歎!”
趙鋒淡淡的道:“我看過一則網絡新聞,西方最新研究出一種白光透視鏡,隻要戴著眼鏡,就能看清所有底牌,這家夥平平無奇,又沒有出千,不會是戴了神奇眼鏡吧。”
龍天嬌驚愕的道:“不會吧,這玩意真研究出來了?”
趙鋒點頭道:“你要相信科學,科技發展日新月異,新發明每天都有。”
龍天嬌揮了揮手,氣鼓鼓的道:“我們過去,當場抓他。”
趙鋒委婉的道:“你就彆去了,透視鏡不光能透牌,還能透衣服。”
龍天嬌氣急敗壞的道:“無恥之徒,給我當場抓住他,按照規矩辦事,恨恨的修理他。”
趙鋒拿出黃金麵具,戴好麵具領著灰狼,還有船上的一隊守衛,氣勢洶洶衝進普通廳,二話不說圍住眼鏡男。
眼鏡男淡定自若,環視圍攏過來的守衛,不卑不亢的道:“敞開門做生意,就要願賭服輸,輸了可以,贏了就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