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
刺耳的刹車聲響起,嚴德偉轉頭望去,白色霸道距離五米外停下。
錢娜娜推門下車,眼神充滿嫌棄,瞧著頭發淩亂,胡子拉茬,一臉頹廢的嚴德偉,冷冷的道:“聽說你家海鮮店經營不善,關門大吉,原來我還不相信,看來是真的。”
嚴德偉臉色陰沉,憤慨的道:“你聽誰說的?”
錢娜娜嘲諷道:“初中校友群,你的消息滿天飛,同學們都知道了,你家海鮮店倒閉,你負債破產,窮得要飯了。”
嚴德偉麵目猙獰,懊惱的道:“誰嘴這麼賤,我家海鮮店剛出兌一天,就被傳得沸沸揚揚。勞資就算負債,沒也窮得要飯。誰發的消息,我找他算賬去?”
錢娜娜嘲諷道:“除了你沒要飯,看來都是真的,你不是經常吹噓,自己是百萬富翁。正月還沒過完,你就負債破產,變成窮光蛋了。”
嚴德偉眯縫雙眼,怒不可遏的道:“敗家娘們,你說誰是窮光蛋,你的手機和包,都是我給你買的。”
錢娜娜冷笑道:“我過來給你帶句話,咱倆完了,分手吧!”
嚴德偉怒目而視,咬牙切齒的道:“想分手可以,我跟你交往花了三萬,退錢走人。”
錢娜娜鄙夷的道:“窮光蛋想錢想瘋了,王少快下車,他要訛我!”
霸道車門開了,殺馬特男子下車,手裡提著白色貂皮大衣,披在錢娜娜背上,攬著錢娜娜的小蠻腰,嘲弄道:“你就是娜娜的前男友,身為男人沒有一點紳士風度,怪不得開店倒閉,負債破產,你就是活該。”
眼看殺馬特這麼囂張,嚴德偉恍然大悟,感覺從頭綠到腳,原來錢娜娜劈腿,過來找他攤牌的,氣得七竅生煙,氣得都要爆炸了,憤怒的咆哮起來。
“糟泥碼!你是從哪冒出來的,錢娜娜給我解釋清楚。”
錢娜娜依偎在殺馬特肩頭,春風得意的道:“你聽清楚,王少是我的男友,我跟你沒戲了,你以後彆再來找我,你這個窮光蛋,給王少提鞋都不配。”
嚴德偉臉色陰晴不定,陰冷的道:“賤人,你要是不退錢,我管你王少還是八少,今天都彆想走。”
殺馬特似笑非笑,大手向前一揮,輕蔑的道:“有點意思,你還真是刺頭,怪不得娜娜讓我提前做好準備,好給你一個驚喜。”
霸道後車門打開,衝出來四名彪形大漢,二話不說大打出手,嚴德偉瞬間被撂倒,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片刻之後。
錢娜娜披著貂皮大衣,居高臨下俯視著嚴德偉,嘲諷道:“我原來想和平分手,你非要撕破臉,這回你滿意了。”
嚴德偉鼻青臉腫,奄奄一息躺在地麵,悲憤欲絕的道:“臭娘們,你嫌貧愛富,愛慕虛榮,不知廉恥,水性楊啊!”
話沒等說完,尖頭高跟鞋狠狠落向要害,嚴德偉眼前一黑,發出殺豬一樣的怪叫,痛得暈了過去。
“垃圾去死吧!”錢娜娜呸了一聲,挽著殺馬特男子上車,霸道揚長而去。
路過的好心人撥打急救電話,嚴德偉再次入院,遭遇破產負債,女友劈腿,朋友遠去,眾叛親離的悲慘下場。
嚴德偉要想鹹魚翻身,成為後世的千萬富豪,難度堪比登天
夜幕籠罩城市,街道白茫茫一片,趙鋒和羅大光唱著歌,晃晃悠悠走出火鍋城,從中午喝到晚上,都有點喝高了。
趙鋒揮手攔下一輛出租,送羅大光回家,拉開奧迪車門,他坐進後座,點燃了一根煙,疲憊的躺在車內休息。
羅戰坐在駕駛位,打開車內暖風,淡淡的道:“老板,收到最新消息,嚴大鼻涕又住院了,這次傷得很重。”
趙鋒好奇的道:“怎麼回事?”
羅戰簡單敘述了一遍,錢娜娜劈腿成功,找到更有錢的男友,嚴大鼻涕不甘心被綠,雙方起了衝突。
趙鋒幸災樂禍的道:“店鋪倒閉,破產負債,女友劈腿,這是連鎖反應,嚴大鼻涕遭遇挫折,不知道能否東山再起,明年同學會再見。”
羅戰發動汽車,駛入川流不息的車流,開往趙家大院。
“你發如雪,
淒美了離彆,
我焚香感動了誰,
邀明月,讓回憶皎潔”
周董的歌聲回蕩在駕駛室裡,趙鋒掏出手機,來電顯示是小姨周青蘭,小姨要是沒事,從來不給他打電話,可以是出事了,話筒裡傳來焦急的聲音。
“小峰不好了,燒烤店被砸了,你快過來看看。”
“馬上就到!”
趙鋒掛斷電話,酒瞬間醒了一半,大腦清醒過來,沉聲道:“改道去燒烤店,我家燒烤店被砸了,不知道怎麼回事?”
羅戰安慰道:“可能有醉鬼鬨事,燒烤啤酒不分家的,你不用擔心。”
趙鋒並不說話,目光瞧著車窗外,燈火通明的塞北小城,老家民風彪悍,瞅一眼都能動手,開燒烤店哪有不打架的,稀鬆平常並不稀奇。
十分鐘之後。
車停在趙家燒烤店門前,趙鋒下車走進燒烤店,店內遍地狼藉,坐椅板凳倒了一地,窗戶都打碎了,收款吧台被砸塌,招財金蟾碎成兩半,酒水碎得滿地都是。
趙長河眉頭緊鎖,臉色陰沉得要滴出水來,坐在角落抽煙,周青梅和周青蘭抱頭痛苦,三名女保鏢假扮的服務員站在牆角,默契的向他點頭。
趙鋒頗為納悶,女保鏢沒有動手,不是衝著父母來的,心底更加好奇,難道真是遇到醉鬼,把店給砸成這樣。
趙鋒問道:“爸,這是怎麼回事?”
趙長河沒好氣的道:“問你媽去!”
趙鋒滿頭霧水,走到老媽和小姨麵前,追問道:“什麼情況?”
不等周青蘭開口,周青梅搶先說道:“店裡事不用你管,你回家睡覺,過幾天就返校回魔都。”
趙鋒也是醉了,哭笑不得的道:“到底怎麼回事?不說我報警了。”
周青梅嗬斥道:“不關你的事,你不要多管閒事,回家睡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