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我沒有”那男同誌聽容媚這麼一說,連連擺手又搖頭。
心裡更是委屈死了,他這是招誰惹誰了,為啥要選在這個節骨眼上上來,碰上就算了,為什麼要把無辜的他給牽扯進來
容媚驚訝的扭頭看向他,又伸手指著郭剛,“難道他不醜?你這該不會是因為趨於他是領導才迫於無奈的這麼說的吧,不過你這麼說良心真的不會痛嗎?”
路人男同誌:雖然他也很想點頭認同,但他不敢呐,求求放過他吧。
一旁的郭剛聽得直汗顏,腦子也是跟不上容媚的說話速度,這丫頭她是真的什麼話都能直白的說出來,完全不顧慮任何人的臉麵,主要是他這當事人還在這裡呢,不過也是,誰讓她從來沒將他給看在眼裡。
抬起小胖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陪著笑主動附和,“妹子,你說的對,我醜,是我長得醜了,嚇著了你,不過也不知道您大駕光臨來咱單位是有何貴乾,是找人嗎?可是找許國棟同誌啊,肯定是找他的吧,我這就去給你叫。”
郭剛現在是一點話都不敢和容媚說,隻想來個人趕緊把這尊大佛給請走,一想到本單位隻有許國棟和這姑奶奶多少有點關係,得趕緊叫人來請走。
不過細想之下,又讓他的心裡咯噔了一下。
該不會還沒想完,郭剛就否決了自己這個想法。
據他的打聽,兩人也談不上有太多的交情,也就許國棟幫著給人裝修了一下店鋪而已,再有就是租戶的房東兒子。
容媚正準備回答郭剛的話,一道聲音插了進來,“容妹子?”
許國棟也是聽到了走廊裡的動靜從辦公室裡出來看的。
“咦,許大哥。”容媚藍眸一亮,笑著看向走過來的許國棟。
“國棟同誌,你來得正好,這位同誌就是來找你的,你趕緊請人去你辦公室坐坐。”郭剛如釋重負的緩了一口大氣,可算是有“救兵”來了。
說完又趕緊清場,重咳一聲,拿出了平日裡的嚴肅,“都不用工作了是吧,一個個的都在那探頭探腦的像什麼話。”
“走吧,去我辦公室聊。”許國棟看了郭剛一眼,微擰了下眉,後對著容媚笑了笑,邀請著人。
郭剛滿臉橫肉的臉上堆積著滿滿的笑,內心很是“欣慰”的瞧著容媚兩人——去吧,快去吧。
容媚對著許國棟微微一笑,點點頭,“好的,許大哥。”
就在郭剛以為人終於要走了時。
容媚朝著郭剛眉頭一挑,頭一歪,笑著向他發出了邀請,“郭主任,一起吧?”
郭剛
活了大半輩子,他是真的真的沒有見過容媚這麼囂張的人,一次又一次的刷新著他的認知。
一會兒可以當著人群和他本人的麵兒揭他的短,一會兒又可以當啥事沒發生的笑著叫他郭主任。
這讓他不得不懷疑此人的精神狀態是不是?
“哎,好的,好的。”郭剛心裡苦得慌,但麵上還要陪著笑。
這去辦公室談也總比在這走廊上讓這麼多人看笑話好,再說了,就容媚此時這樣的狀態,讓他根本就沒有拒絕的餘地。
於是乾脆提議,“要不一起去我辦公室吧?國棟同誌那裡是公用的辦公室,還有其他的人,有什麼上我辦公室裡,我那單獨的,咱們談話也方便。”
容媚看了眼許國棟,詢問著他的意見,她倒是不介意有沒有人聽,但她找許國棟的事情,也算是接私活了,雖然在單位裡是大家都會做的事,但也沒必要把這事拿出來大張旗鼓的說。
“我都可以。”許國棟推了推眼鏡,這話是向著容媚說的。
三人一起進了郭剛的辦公室。
容媚視線四處環量了一番,嘖了嘖,“喲,不錯啊,郭主任這辦公室挺大的呢。”
郭剛汗了汗,一時竟然聽不出來容媚的語氣是嘲諷還是真的誇獎。
半嘲諷半誇獎吧。
不得不說郭剛是個會享受的,這辦公室還真裝得像模像樣的。
掛在牆上的字畫——厚德載物。
與郭剛氣質完全符合,正所謂缺啥掛啥,郭剛缺的就是這玩意兒。
再有辦公桌上的綠色“大白菜”。
容媚上手摸了摸,又瞧了瞧。
嘖嘖,還是和田玉,雖然不大,但這價格也不便宜。
郭剛瞧著容媚在看,立馬上前“熱心”的給她講解著,“這白菜是和田玉的,彆看小,但它玉質純淨,幾乎沒有瑕疵,又溫潤細膩,看著美觀吧?”
這玉他雖然不知道確切的價格,但擺在這裡可有麵兒了,讓他的虛榮心瞬間就得到了膨脹的滿足。
雖然他也不認識啥和田玉不和田玉的,但送禮的那人就是這麼給他說的,他隻是把人的原話轉達敘述了一下。
容媚拿起來在手裡掂了掂。
回頭眉眼彎彎的看著郭剛道,“郭主任這玉白菜可真不錯,寓意又好——玉百財嘛。”
郭剛很是肯定的點點頭,這寓意正是他喜歡的。
隻是他臉上的笑容在下一瞬就消失了個乾淨。
容媚,“我這馬上就要另外再開兩家店鋪了,這寓意又好,依著我跟郭主任的關係,想來郭主任是不會介意把這玉白菜送給我當開業禮物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