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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君言下之意,鑄劍女紅花不僅開了天眼,還鑄成一把神劍。此二者都源自‘石中玉神’的神力。”長安公主李惠欣耳語問道:“卻不知此神是何來曆?”
“傳聞是女媧遺落凡間的補天石所化。”環視破廟中一座座被續接斷肢的金剛伏魔像,後晉長公主夏侯瑛似有所悟:“補天石……”
聽聞“補天石”三字,長安公主李惠欣旋即醒悟:“瑛姐姐莫非以為,鑄劍女紅花還身藏‘女媧補天術’?”
“不然她為何虛耗心神,為金剛伏魔像續接斷肢殘軀?”後晉長公主夏侯瑛又瞥了眼獨孤劍柄上無動於衷的混元金丹,顯然金剛伏魔像依舊並無神奇。難道說,是沒有開天眼的緣故?
“‘化腐朽為神奇’,必出仙家奇術。”後唐女將賽小菁勸好姐妹不必糾結:“先鑄神兵,再做計較。”
“也好。”後晉長公主夏侯瑛欣然點頭。先推主線,也是對的選擇。畢竟“奇遇”才是武俠吃雞的主線。天胡開局和天崩開局,孰優孰劣,高下立判。
“未知所蹤的‘石中玉神’必有助鑄劍女紅花鍛造之術。”長安公主李惠欣語透深意:“換言之,得‘劍引’可鑄神兵。”
“既如此,你我姐妹便助她一臂之力。”
於是在後唐女將賽小菁的協助下,後晉長公主夏侯瑛開始布防破廟。兩位都是五代十國,亂世巾幗。行軍布陣、陣前殺敵,運籌帷幄、決勝千裡,無一不精的奇女子。若非是女兒身,必然青史留名。如今合力防守一座四麵漏風的破廟,實在是牛刀割雞,大材小用。
“聽聞狼妖此來,乃為奪姑娘所鑄神兵。”後晉長公主夏侯瑛開誠布公:“今我姐妹三人與你同舟共濟。不知可有趁手的兵器,借我二妹一用。”
“莫非你們也為吳鉤而來?”鑄劍女紅花戒備之心不減。
“非也。”後晉長公主夏侯瑛搖頭道:“此來隻為斬妖除魔。然若得神兵相助,自然事半功倍。”
“我觀您妹乃是陣將,而非俠客。戰斧更為趁手。”鑄劍女紅花眸中精光一閃,似乎將三人看穿。這是開了天眼?
“也罷。”晉長公主夏侯瑛,退而求其次:“既如此,戰斧何在?”
“雖未煉成。”鑄劍女紅花欲揚先抑:“卻尚可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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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一柄紫金雙刃戰斧被鑄劍女紅花取來:“此兵器名喚‘甲元神斧’,本是此地廟主甲元神所持神兵。先前,甲元神誤中千年狼妖雲姥姥詭計而亡。身死神滅後,戰斧亦失神力,淪為破銅爛鐵。你若不嫌棄,暫且拿去一用。”
“多謝。”後唐女將賽小菁運足功力,單手拿起。試著舞動幾下,斧影重重,大開大合。一看就是將軍戰技。
“得500年品狼妖內丹,便可重拾鋒利。”鑄劍女紅花不疑有他:“成敗皆在今夜。”
“姑娘放心,一切有我等。”後晉長公主夏侯瑛,擲地有聲。
正說著。細皮嫩肉,賽雪香肌,手無縛雞之力的長安公主插話道:“時辰尚早,圍爐小酌如何?”
“也好。”鑄劍女紅花爽快應下。
四人圍鑄劍爐而坐。就著一爐紅彤彤的炭火,後唐女將賽小菁將剛剛在破廟周圍獵到的野味架上烤架。待烤到外焦裡嫩,滋滋冒油,取來分食。
目睹絲絲靈氣從烤架上溢出,鑽進獨孤九劍鑲嵌的混元金丹之中,鑄劍女紅花輕輕點頭:“原來此珠能吸走獸靈氣。”
“下至走獸,上至妖魔,皆逃不過混元金丹。”後晉長公主夏侯瑛,也未刻意隱瞞:“且能驅邪誅魔,破咒解毒。即便是在魔氣毒瘴之地的野物,也能安心食用。不必擔心魔瘴入體。”
“你這獨孤九劍,共有幾式?”鑄劍女紅花又問。
“獨孤九式:風、火、雷、電、雲、霧、霜、雪、天。”後晉長公主夏侯瑛實言相告:“九式驅九劍:風劍、火劍、雷劍、電劍、雲劍、霧劍、霜劍、雪劍、天劍。另有絕招:‘九劍歸一,獨孤滅絕’。”
“你一人能控九劍?”這才是“禦劍術”的關鍵。
“‘心隨意動,境隨心轉’;‘萬物三生,大道至簡’。”後晉長公主夏侯瑛將獨孤九劍內功口訣輕聲誦出。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鑄劍女紅花也是懂的:“佛曰:三千一念。”
“對。由儉入奢,化繁為簡。”後晉長公主夏侯瑛笑道:“正所謂‘苦海無邊,回頭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所以,得道早晚,欲在佛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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鑄劍女紅花也有心得:“先‘有聲有色’,再‘無色無相’。即是所謂‘空’。故而‘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六道輪回是也。”
“哼!三界早有定數,不煩六道眾生。”聲音遠在天邊,來人近在眼前。
“何人窺聽!”鑄劍女紅花念動法訣,隔空取神兵吳鉤在手。
“咦?我以為又來了個不長眼的禿驢,嫌命長自己找死。不料竟是如花似玉的美人兒。”雌雄莫辨的聲音還未落地,就見一宮裝婦人在廟門前站定。
“咦?”看清來人的後唐長安公主李惠欣也不禁驚呼出聲:“你又是誰?”
“我是誰?”宮裝婦人冷冷一笑:“聽好了,小美人。姑奶奶我就是譽滿京師的回天閣主——顧仙娘。”
回天閣其實是一座譽滿京師的青樓,老鴇正是顧仙娘(吳家麗)。
出自《玉蒲團之偷情寶鑒》。話說,假托外出遊學實則訪豔的未央生客居東來寺,凡有姿色上佳的女香客,必有小和尚通風報信。然後未央生假裝偶遇,近身言語調戲並暗送春宮圖勾引。奈何本錢細微,無福消受。機緣巧合,得高人天殘子接肢,大振雄風。從而一發而不可收拾,先後將絲綢鋪老板娘豔芳(鯰川真理)、吏部侍郎之妻瑞珠夫人(周弘),表姐花晨夫人(村上麗奈)儘數收入房中。
然而卻冷落了家中獨守空房的發妻鐵玉香(葉子楣)。被與他有奪妻之恨假扮家丁竊機近身的絲綢鋪老板強辱受孕後,誘玉香私奔又半道賣給回天閣老鴇顧仙娘,被訓練成京城第一名妓“回春聖手”秋燕。稍後,縱情聲色乃至油儘燈枯進京求醫的未央生,與發妻鐵玉香妓院重逢時,已物是人非。夫妻相認,名妓秋燕上吊自儘,未央生出家為僧。正應了開篇時未央生與布袋和尚坐論“現世報”的禪機:「淫人妻女笑嗬嗬,妻女人淫意若何?淫人妻女者,妻女亦為人所淫」。
然而,這些都不重要。
隻是,這顧仙娘為何也入了畫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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