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武俠修真 > 情深言太淺 > 第231章 從西藏回家

第231章 從西藏回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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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的最後一晚,回了房間誰都沒說話 也沒黏著各自的伴侶,這個充滿信仰充滿神秘之地,眾人處處表現出留念,雖然沒有去雪山下潤澤一番,可雪山的福澤滋潤了他們,這份福澤伴隨了他們的一生。

夜晚寂靜的蹊蹺,黃沙識趣的停下,遠方的誦經聲響起,眾人的思緒回到剛來那天的難受,那種本能想逃離的情緒已經被風吹散在茫茫草原中,散在草原處,成為彼此的留念。

一早,天蒙蒙亮,眾人收拾好行李,等著周大年叫他們去火車站,花壇處,眾人昨晚看月亮的地方好似還有餘溫,鐵花和鐵路簡單和眾人做告彆就去了廠子裡,巴郎拿了不少牛肉乾分給眾人,塔索給吳德的兒子拿了一個小轉經筒。眾人看向簡子樓,看向醫務室,又看向不遠處篝火四散的食堂,誰都沒多說話。

周大年握著巴郎的手,又要分彆了,兩個人都知道,今日一彆可能會成為倆人生命中的最後一彆了,誰心裡都不好受,這個改變巴郎一生的人,促進巴郎文化進步的人,巴郎盼著他再來。

塔索騎馬護送眾人去火車站,眾人下了馬,那梔子和每匹馬貼頭告彆,以後一定要再來,一定還要和李秋疾馳在草原上。抱著他們的孩子來。

塔索:“我的女神彆忘了和我的約定。”

那梔子:“什麼約定啊?”

塔索:“你們的孩子,我下了定。”

李秋:“你找到相伴一生的人了?”

塔索:“哈哈,當局者迷中…”

隨著塔索大笑,火車到站了,回家的火車來了,眾人提著行李,心裡流露出不舍,漢子們和塔索碰肩膀告彆,一步三回頭的邁向火車,塔索牽著馬大笑和他們揮手,命運是一個輪回,周大年和巴郎輪回過,輪到孩子們和塔索了,這個處處不一樣的藏族漢子,眾人祝福他。

上了火車,又是他們幾個包了最後的車廂,放下行李,坐定。載著一肚子知識,回家。

誰也沒發現,周大年自從到西藏就沒抽過煙,周大年自己都差點忘了他的煙袋了。

吳德給周大年點上一杆煙,周大年抽了一口回魂了,眾人也隨著熟悉的煙味回魂了。

白陸:“哎呀二爺,你的煙還是這麼嗆,等我掙了工資給你買煙卷抽。”

周大年:“哈哈 還是我們白陸說話最讓人舒服。”

上官淺:“二爺 咱們哪天去長沙,現在直接去長沙不行嗎?”

周大年:“書記說了,漏電保護器還沒全部實驗好,咱們回家先歇歇,歇歇二爺就帶你去。”

周深:“二爺,我爸媽出工的地方在哪啊!上回我爸回來和你說了沒?”

周大年:“沒在遠處,就在家門口附近掃掃大街,還有抄語錄什麼的,沒事的,二爺帶你們回家看看,住倆晚上咱們就回來。”

嚴燕:“掃大街?我爸媽也肯定掃大街去了…我爸可是大學教授啊!憑什麼…”

周大年:“這…二爺不知道該怎麼說…”

上官淺:“憑什麼啊!嗚嗚…”

嚴燕:“就是憑什麼啊!嗚嗚…”

周深:“你彆哭,彆哭,沒事啊!家裡沒事啊!”

趙景泰:“我爸媽也肯定掃大街呢,他們在一起還有伴啊!小燕,你怎麼想不開了呢!”

嚴燕:“那怎麼能一樣,我媽治病救人,我爸教書育人,憑什麼…憑什麼…”

趙景泰:“這…你彆哭你彆哭…”

康蓉:“就是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要我家破人亡…憑什麼啊!”

胡軍:“蓉兒,你彆哭,你還有我呢!彆哭啊!”

眾人抱在一起哭,這次可是委屈的哭,不是耍小性子的哭周大年出去車廂抽煙,吳德跟了出來。

吳德:“二爺,你看事明白,為什麼會這樣…”

周大年:“二爺不知道該怎麼說…”

吳德:“我不理解,就連我當了知青我也不理解…”

周大年:“會好的,孩子,肯定會好的。”

吳德:“但願吧!”

1967年10月,眾人從西藏回來,火車上,沒有去的時候那麼激動,反而每個人都很老實,周大年心思沉重,不知道怎麼會這樣,這幫孩子都是好青年,來到桂陽,不知道是不是對的,周大年不知道如何評論對錯。短短半年,發生的事太多了,比周大年一輩子發生的事還多,周大年吧嗒著煙不知道還能陪這些孩子多久,這樣的日子還要充斥多久,周大年歎口氣,拿出主席看了又看,念了又念,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那梔子看著她們難受也難受,她也不理解很多人的做法,隻能拉著李秋的手,儘量不讓他那麼難過。

白陸給大家端了熱水來,大家還難受呢!白陸撇撇嘴。

白陸:“行了,這都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有點挫折嘛!福禍相依,你們就這麼想,掃大街是讓你們爸媽鍛煉身體呢,他們肯定能長命百歲,康蓉你就這樣想,你不來這你能碰上胡軍嘛!你還在家做一個性子彆扭的怨婦呢,還有你吳德,你不經曆這些你知道露珠對你的感情嘛!你還在家夜夜笙歌泡妞呢吧!大家看開一點,人生啊!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大學教授怎麼了,大學教授掃大街又怎麼了,掃大街也是大學教授,還有康蓉,什麼叫家破人亡,你有胡軍這麼個好老公 多大產業掙不回來,還有那個李秋李冬,你倆不來桂陽,你們早被家裡逼著娶了肥肥胖胖了,還能有這麼自在的日子過啊!”

白陸扒拉扒拉說了一堆,周大年在他身後給他鼓掌,眾人停留目光片刻也給他鼓掌。

眾人:“哈哈哈,就是啊!人生啊!沒什麼大不了的事。”

白陸:“就是沒什麼大不了的事。”

周大年:“福禍相依,二爺非常認可這句話,現在未必是禍,興許是你們的福啊!”

嚴燕:“我要是在長沙我還不理趙景泰呢…萬一錯過趙景泰怎麼辦…”

上官淺:“我在長沙就不會愛上周深了,那我肯定悔恨終生…”

康蓉:“我們不來桂陽我還是一個心思彆扭的人,遇不到胡軍肯定沒有現在這麼快樂的日子過。”

李秋:“白陸說得對,我們哥倆要是不來這,肯定要受肥肥胖胖的折磨,我也遇不上我家梔子,對…”

李冬:“說不定讓咱們回北京,有更多的挫折等著呢,還不如就在桂陽,安安穩穩,快快樂樂的過日子。”

吳德:“白陸這小子啊!有兩下子,哈哈哈…”

眾人:“哈哈哈…”

隨著眾人的笑聲,火車嘎油嘎油的越開越快了,眾人身上的藏袍沒脫,披在身上,車廂裡,眾人吃著牛肉乾,談論這一個月來發生的趣事。

李冬:“西藏之旅給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我哥拖回來的狼,我頭一回感受到這麼直觀的危險。我哥好像從狼肚子裡出來似的。好在那狼沒傷了人。”

白陸:“那狼沒傷了人,我們幾個差點被隻鼠兔折騰死了,你們抱著康蓉泡溫泉去了,我在屋子裡左等右等,脖子都盼掉了。好在康蓉沒事,生龍活虎的了。”

周大年:“要說康蓉泡溫泉,這個胡軍嚇傻了,抱著康蓉出來,一句話也不說,我就直哭啊!康蓉就說還沒死呢!我一看又活了,給我驚的,又驚又氣,就這個胡軍,怎麼不大喊康蓉沒事啊!”

吳德:“我連我表妹埋在哪我都想好了,胡軍你當時怎麼想的,你淚流滿麵的抱著康蓉出來,一聲不吭的,你不知道我們也非常擔心嘛!”

胡軍:“我…我真嚇傻了,我當時就把那個藏刀拿出來了,我打算割腕隨蓉兒去了,誰料蓉兒就吐了,就活了,我當時…哎呀當時…”

周深:“我能理解你的當時,李秋這個混蛋什麼事沒有一身血往我身上一躺,我也是你當時那個心情。”

李秋:“那你不是離我最近嘛!白陸又抱不動我,我累的受不了,我隻能躺你身上了。”

周大年:“好在都沒事啊!孩子們啊!這些都會成為你們最寶貴的經曆。”

眾人:“嘿嘿,齊心協力,萬事可順。”

周大年:“一定要記住這句話,不管遇到什麼困難,有這句話,你們就是最好的朋友,是沒有血緣的家人。”

眾人:“對。”

趙景泰:“咱們這回回去這趟車人少,也不經過西寧,西寧那天,龍管理給咱們辦的全羊宴真不錯。”

周深:“對了梔子,塔索和我說,你拒絕了龍管理家的求婚,可是拒絕了一座金礦呢!你不心動啊!現在後悔可來的急。”

那梔子:“後悔什麼啊!在我心裡金山銀山不如桂陽的綠水青山。”

周大年:“說的太好了啊!梔子啊!回到桂陽,你和李秋戴上大紅花,去台子上把你英勇逗歹徒的事給講出來。讓大家夥看看,朱清凱的外孫女,繼承了家風。”

那梔子:“嘻嘻,不用了…低調點,低調點。”

周深:“同樣是朱書記的家人,怎麼那個朱文就什麼都不是呢!梔子,朱文怎麼就是個盲流,沒有繼承你的家風呢!”

那梔子:“朱文,咱們出來的時候,他…挨槍子了…”

眾人:“啊?因為什麼啊!”

那梔子:“因為那天我和我姥爺回家的路上,就看見他對楊玲耍流氓,那個男人好像是叫戈玳平的,就和他起了爭執,朱文不知道為什麼就給褲子脫了給他看,本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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