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塊玉佩在市價也就是兩三千塊錢,能換來6000多塊也算是值了。
賭場裡的這些贏來的東西都是用這樣的方式再送出去,不過最後隻要不賠錢,他都不會多說什麼。
當時他還說,青龍這事辦得好,還獎了他200塊錢呢。
老板也知道青龍和喬月關係非同一般,但是青龍也沒少了幫喬月去坑喬建軍的錢。
總之青龍做的事,都是從賭場的利益出發幫賭場賺錢,老板自然就不會出賣他。
後麵雖說青龍坑他坑的不淺,但是之前的那些事也早就翻過去了,沒必要把它再拽出來翻舊賬。
喬欣然回到家,心情很是不好。
冷冷清清的院落裡就隻有他一個人。
劉慧芳這時在家裡做了點飯菜。
端過來時看到女兒一個人發呆,輕聲問道:“怎麼你上賭場去找了?”
喬欣然點了點頭。
劉慧芳又問道:“找回來了嗎?”
喬欣然搖了搖頭,表示沒有。
她想要說什麼,卻欲言又止。
劉慧芳解釋道:“賭場的老板之前被公安局的人抓了一回。”
“他把他弟弟弄出去頂了罪,轉天就把他弟弟的媳婦兒扯上了床。”
“那個男人不是東西,你和他打交道多個心眼,彆傻乎乎地往上衝。”
“那玉佩要不要得回來問題都不大,可彆到最後把自己再搭進去。”
劉慧芳碎碎念地說著。
喬欣然沉默不語。
等到劉慧芳走後,喬欣然想了想把一把刀子塞在了後腰裡,然後去找老板。
到老板家的時候,老板正在屋子裡啃雞腿。
他和他弟弟是在一個院子裡住著,不過是兩間屋。
東屋是他住,西屋是他弟弟住。
如今他弟弟做了監牢,新屋裡就隻剩下了他的弟媳婦和一個一歲的娃娃。
至於老板自己,他沒媳婦。
之前他娶了個媳婦給打跑了,現在他乾脆也不找了,倒是沒事兒喜歡到村子裡的小寡婦那裡去嘮嘮嗑,一嘮就是一宿。
這日子過得也算是滋潤。
或許是他覺得自己的日子過了今天沒明天的。
要是娶妻生子,實在是耽誤人家,又或者是他實在花心不想固定下來。
至於說他弟弟坐了牢,把弟媳婦扯到自己屋裡的事兒,到底是真是假沒人知道。
村子裡不過就是那麼傳的。
喬欣然站在門口故意喊了一聲。
老板一看見是她來,唇角勾起笑意急忙讓她進屋。
喬欣然進門後,有些局促坐在門口說道:“老板我就是想問問那塊玉佩在哪裡。”
“你不是要錢嗎?我給你1000。”
說著她拿出1000塊放在桌子上。
接著說道:“能不能告訴我那塊玉佩在哪?”
老板一臉無所謂地看了看,笑著說道:“我不是說了嗎?我不想要錢了,我想要你。”
“你要是跟我春風一度,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喬欣然眼睛灼灼地盯著他說道:“老板,我也給你兩個選擇。”
“一、這一千塊你拿著,告訴我那玉佩在哪?”
“二……”
說著,喬欣然把後腰上的刀拽出來,啪的一聲拍在麵前。
又繼續說道:“咱倆同歸於儘。”
老板看到這兒,臉上的橫肉抽了抽,氣惱地說道:“你這是跟我玩橫的。”
喬欣然說道:“玩橫的又如何?”
“我隻想知道那塊玉佩的下落在哪。“
“你說1000塊錢就告訴我,1000塊我給你拿來了,你又想睡我。”
“就算我讓你睡了,你又不肯告訴我實情。”
“是不是連你都不知道那玉佩在哪裡?”
頓了頓,她又說道:“我聽說,不久前公安局的人來抓過你一回,你把你弟弟給抵了出去。”
“他替你坐了牢,可他前腳替你坐牢,後腳你就把他媳婦扯上了床。”
“你說,我要是把這個消息告訴你弟弟,他還會不會替你坐牢了?”
喬欣然的態度很冰冷,眼底也帶著濃烈的殺氣。
死過一回的人了,上輩子還做了10年的暗娼,什麼男人沒見過。
她很清楚,這樣的男人你若是對他溫和,他就把你當成皮球一般踢來踢去。
可如果你凶狠一點,他就立馬軟了。
老板見狀臉上的紅肉橫肉不停地跳來跳去。
他看向喬欣然的眼神裡帶著濃烈的殺氣,好半天後,他把那些殺氣都收了回去。
他故作鎮定地說道:“小姑娘家家的,每天老說殺殺砍砍的,像什麼樣子。”
“快把刀收起來。”
說著他上前一步,就要把刀拿起來。
喬欣然卻快一步地將刀拿過來抓在手中。
她聲嘶力竭地喊道:“你就站在原地說。”
“如果不說,咱倆就刀上見。”
老板突然變臉,冷冷說道:“你真以為你手裡的刀能夠砍得到我?”
喬欣然冷哼一聲回答道:“那你就試試看。”
她這話說完,老板果然惡狠狠衝了上來。
喬欣然見狀抓著手裡的刀就朝著他砍了過去。
她以為,隻要她拿出視死如歸的氣勢拚死就行了。
但是她也不看一看麵前麵對的這個人是誰。
老板也是在拚殺中衝出來的。一個開賭場的怎麼可能少了這種刀光見血的日子。
不過他現在歲數大了,不怎麼參加打打殺殺的這些事兒。
加上手裡養的一些小弟,都是讓手下的那些人上去拚殺。
但是麵對她一個女人,她還是要中用一些的。
喬欣然的刀子還沒能砍到他,就被老板抓住了手腕。
下一刻喬欣然就感覺手腕一陣刺痛,刀子摔落在地。
老板不屑地看著她說道:“小娘們,你真以為我是好欺負的。”
“老子給你麵子,想要讓你主動投懷送抱。”
“既然你不想要這點麵子,那咱們誰也彆想好。”
話落,他揚手將喬欣然甩在了炕上。
不等喬欣然再說什麼,快速把她手裡的刀子奪過來。
刷刷幾下,把她身上的衣服給豁開了。
這刀子很尖銳,但老板拿在手裡就像玩一樣。
唰唰幾下就把她的衣服劃成了一條條,但是裡麵的肌膚又分毫沒有傷到。
光這一條,就知道老板也是一個戀家子。
而且身手是相當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