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說那塊玉佩應該在喬家的,但是她弟弟賭錢賭輸了,把那塊玉佩給賣了。
現在玉佩在誰家沒人知道。
喬欣然更是不可能說出真相的。
男子神色有些黯然,說道:“這樣啊,我還想著用2萬塊的價格買下來呢。”
喬欣然一聽說2萬塊,眼睛瞬間亮了。
就算現在她每天燉狗肉去賣,一個月下來也不過是小兩千。
哪裡可能就賺到2萬塊了。
見喬欣然沉默著不說話,那男人繼續說道:“如果你能想辦法把那玉佩拿回來,我可以給你加價。”
“3萬塊也行。”
喬欣然垂落了眸子,想了想,那塊玉佩是被弟弟輸出去的,應該在賭場老板手裡。
算不算時間,賭場老板應該不至於把玉佩賣出去。
如果按照這邊的行情,也就是值個三四千塊錢而已。
喬欣然記得上輩子的時候,那塊玉佩後來輾轉落在了喬月的手中。好像是喬月從彆人手中贖回來的。
就是因為那是羅剛家裡的傳家之寶,所以總覺得應該把玉佩拿回來。
但後麵的玉佩到了哪裡去,她並不知曉。
不過以現在的行情來說,這玉佩大概能賣個幾千塊。
要是她找回來,就算花個四五千把玉佩買回來,轉手賣3萬也淨賺25000了。
可問題是她沒有錢,哪裡能買得來這塊玉佩。
喬欣然的眉頭擰得死緊。
男子見她這個樣子,擰著眉頭說道:“3萬塊已經溢價出市值很多了。”
“如果不是因為我的朋友偶然看到那塊玉佩很喜歡,我也不會花這麼大的價格去把它買下來。”
頓了頓,他又說道:“要不然這樣,我再給你加1萬。”
“不能再多了。”
“要知道,這4萬塊可以買很多塊那樣的玉佩。”
喬欣然急忙說道:“不是那個意思。”
“主要是這塊玉佩我們已經賣了。”
“當時家裡出了點難題,所以就把玉佩給賣了。”
“但是現在想要買回來,我沒有錢。”
男人聞言點了點頭。伸出兩根手指輕輕晃了晃。
緊接著他身後有人拿一個皮夾上來。
把皮夾打開。
裡麵是一摞一摞的錢幣。初步估算大概有五摞。
皮夾並不是很大,這也是他能裝下的極限了。
男人說道:“這一摞是1萬塊,這裡是5萬塊。”
他從裡拿出兩摞放在桌子上。
“這些算是定金,剩下的這些等你拿到玉佩後,我全部都給你。”
喬欣然的臉色微微一變,震驚地看向男子,也就是說這5萬塊全部都給她?
男人笑了笑著說道:“本來我是打算用4萬來收這玉佩,剩下的那1萬算是對你們的答謝。”
“不管怎麼說,讓我找回這塊玉佩可以給朋友當做禮物了。”
“現在一次性都給你也沒什麼,不知這樣能不能把那玉佩拿回來?”
喬欣然點了點頭回答道:“行,我儘量想辦法給你拿回來。”
男子站起身說道:“一個月之後我再來。”
走到門口時,他又補充說道:“彆說我沒提醒你。”
“我既然能找到你這裡來,自然就有辦法再次找到你。”
“不管你們逃到哪裡都能找回來,所以彆和我玩花樣。”
喬欣然痛快地點頭,表示明白了。
男子離開後她就將那2萬塊錢藏了起來,然後轉回頭繼續燉狗肉。
不過她一邊燉就一邊琢磨:怎麼總覺得這個男人在哪裡見過?
他和羅剛相識是意外。
但是那樣的氣質,那樣的表情總是似曾相識,但是她又怎麼都想不到。
於是隻能安心燉狗肉。
眼看著狗肉就要出鍋的時候,羅剛回來了。
他從院子外又拎回來一條狗。
這條狗還活著,但是進了這院子時,狗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一個勁地後退。
羅剛氣惱地一把拎起它脖頸上的皮,把它扯了回來。
等進了院子後,喬欣然聽到聲音轉頭看過去。便瞧見羅剛拎著狗從外麵走進來。
那滿臉的殺氣和一身的痞氣觸動了喬欣然內心深處的某根神經。
忽然間她的腦子轟隆一聲,想出來那個男人是誰了。
上輩子在她一刀捅向喬月之前,還曾經發生了一個小插曲。
那個時候在紫荊花勳章的頒獎儀式上。
按理來說她是沒有資格在儀式上出現的。
她那會到了頒獎現場外,卻進不去,就在她猶豫怎麼辦的時候,一個金貴的男人出現在她的麵前,問她是不是喬月的姐妹?
喬欣然點了點頭。
於是那個男人便將喬欣然給弄進了會場。
尤其是在搜身的時候。明明已經發現了她身上帶著的那把匕首,卻當作沒有見到,選擇了漠視的態度。
所以這個男人事實上是羅剛的兄弟。
隻要一想到有這樣的可能,喬欣然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
要是能把握好機會,可能用不了多久,她就不用在這裡燉這些狗肉,也就不用和羅剛的這個養母廢話。
到那時到了港城,她便可以吃香喝辣的。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想辦法回家去,給將那個玉佩拿回來。
她怎麼就沒有想到,那個玉佩極有可能是聯係羅家最重要的東西。
想想也是,這個時候dna檢驗還沒有興起。
羅家憑什麼能確認羅剛是他們丟失的孩子?
羅剛拿著玉佩到家裡當聘禮的時候,她怎麼就沒想到:價值連城的玉佩怎麼可能是羅剛的這個養母留下的,必然是羅剛的親生父母留下的。
喬欣然不管怎麼說,也算是重生回來的這一下,腦子裡瞬間便明亮了起來。
想不通的東西也一下子想通了。
羅剛見她發呆,疑惑地問道:“站在門口乾啥呢?沒看見我回來了,不能搭把手接一下嗎?”
喬欣然嫌棄地看了他一眼。心想:狗東西,你現在就囂張吧。
等我名正言順地到了港城,成了羅家的兒媳婦,到時候看我怎麼收拾你。
沒錯,喬欣然已經打算好了:羅剛這個狗東西留著也沒有什麼用。
等她在港城那邊站穩了腳跟,並且將家族的產業都收歸自己所有的時候,就想辦法弄死他。
到那時天價的財產不都是她的。
她從一開始要嫁給羅剛的時候,就沒想過要和這個男人過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