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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7章給師父展示重瞳能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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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是天師府香火火爆,天通道觀跟著分一杯羹,現在天通道觀火爆了,開始反哺天師府了。

畢竟挨得很近,抱著來都來了的心思,有些專門為了天通道觀而來的香客,也會專門去一趟天師府。

但除了那幾天的好運香客外,剩下慕名而來的那些,都沒有分到三才之炁的羹,自然也無任何好處。

不過嘛,拜神就是這樣,有效果就是神仙顯靈,沒效果那就是心不誠。

事實也確實如此,之前好運撞上三才之炁的那一幫信眾,大多是經常來這裡上香的。

後來那些慕名而來的,大多都是聽到誰誰誰來這裡上香,忽感一口仙氣降臨,吸入之後,有病者百病全身,無病者身體強健的傳聞之後,來這裡上香的投機者。

這些投機者本就隻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所以即便他們沒有得到任何好處,對天通道觀的香火沒有絲毫的影響。

而在張之維閉關恢複自身的時候,外界的風波無一刻停止。

倭寇對殺死陸軍大將的汪雨樵繼續了大追殺,但沒有成功,反倒損兵折將。

關外,馬將軍通電反正之後,借助詐降時搞到的大量資源,迅速擴充兵力,沒多久就擁兵六萬。

他聯合了吉省的抗倭部隊,分三路進攻有東方莫斯科之稱的冰城。

但因為有漢奸投敵,以及一些內部因素,再加上兩個倭寇師團的圍攻,這場大戰役以失敗告終。

倭寇一度往外宣傳,說擊斃了馬將軍。

但實際上,關鍵時刻,一些天通堂口在東北仙家出手,相助他脫離了陷境。

隨後,馬將軍再次聯合各地的抗倭部隊,分四路大軍,集結兵力進攻鶴城。

但無奈,倭寇有鐵路優勢,能迅速支援,所以這次大反攻的結果依然失敗。

馬將軍再次被圍,在多方相助之下,他率領幾千殘部,一路接連突圍,最後退入了毛子境內。

不過,即便屢戰屢敗,他依然沒有放棄驅逐倭寇,收複故鄉。

他又從毛子那裡展轉回國,繼續堅持自己的戰鬥。

而在關外悲壯反抗倭寇的時候。

關內也是波詭雲譎。

各派係之間政見不一,有主張對內的,也有主張對外的,各方爾虞我詐,下台又上台,上台又下台的操作比比皆是。

而倭寇的動作也沒停,在擊潰了馬將軍等抗倭部隊的主力之後,目光放到了關外,開始染指熱河,在年初攻占了山海關,並一路向內挺進。

而在這個關鍵時刻,金陵方調集了五十萬人馬,近三十個師的兵力,但卻不是為了對付倭寇,而是再次開啟內戰。

至於已經進入關內的倭寇,隻派了三個旅去應付,並且,因為各係的私心,想殘存實力來維持自己的話語權……

結果嘛,僅僅十天,相當於半個東瀛大小的熱河淪陷。

另一邊的結果也不太好,被殲滅了三個師後,灰溜溜的退走了。

雙輸!

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張之維還在天門峰閉關,上次渡劫的損失,用了幾個月才恢複過來。

歪脖樹下,張靜清拿著報紙問張之維,道:

“對於這件事,你怎麼看?”

以前,一有點事,張靜清都是先找易潛,張異,張守成等人商量,但不知什麼時候,張靜清已經習慣了一有什麼事,就來天門峰找張之維商量了。

張之維看了張靜清裡的報紙,搖頭道:

“這樣的結果,我並不感覺意外。”

“怎麼說?”張靜清問。

張之維說道:“天通教會有很多生意,涉及全國各地,但一直沒在熱河那邊展開,師父您知道為什麼嗎?”

張靜清是一個聰明人,瞬間便明白了張之維話裡的意思:“你是說,那裡的軍閥太貪得無厭?”

張之維點頭:“現在才三十年出頭,那裡類似人頭稅,牲畜稅等各種亂七八糟的稅,都收到七十年去了,民怨沸騰的很。”

“不僅如此,所有金礦,鹽礦、銀礦、煤場等資源,全部都是他的人在承辦,外人持有的,那就用各種方法搶過來。”

“甚至對寺廟、商鋪強征保護費,強行收地,手裡握有的田地,比咱們龍虎山多十倍都不止。”

“最關鍵的是,他連軍費都貪,那邊是北方,冰天雪地的,戰士們還穿著單衣,這怎麼對付倭寇?”

“當老大的,都講究自己吃肉,給手底下的人留下口湯喝。”

“而此人,不僅不留湯,連口熱乎點的屎都不留下。”

聞言,張靜清沉默片刻,怒斥道:“作為一個軍閥,不好好打造手裡的兵馬,反倒各種克扣軍費來削弱自己,他難道不知道,自己的榮華富貴是靠的什麼嗎?!”

張之維說道:“弟子也不明白這種人是怎麼想的。”

“當前這種世道,搞到錢,難道不應該用來搞軍備,打造一支強軍嗎?”

“自廢軍備,換幾倉庫錢能有什麼用?擺在那裡好看啊!”

張靜清說道:“他敢這麼做,定然是有恃無恐。”

張之維搖頭道:“那倒也沒有,此人在逃離的時候,帶了兩百多萬現大洋,還用了二百多輛卡車運私產,結果嘛……”

說到這,張之維咧嘴一笑。

“結果怎麼樣?”張靜清連忙問。

話一出口,張靜清突然有些恍惚。

從前向來是他在說、張之維在聽,偶爾他賣個關子,張之維追著詢問。

如今倒像是風水輪流轉,竟輪到自己成了被吊著胃口的那一方。

張之維沒注意到師傅的表情變化,說道:“我讓王藹去了一趟長郡,請了一位張家兄弟出馬,使用五鬼搬運大法,直接把這筆贓款給他搬走了。”

聞言,張靜清愣了一下,哈哈大笑起來,

“你小子做事就是機靈,對付這種魚肉百姓的家夥。就應該如此。對了,你剛才說張家兄弟,是咱們天師府的人?”

張之維想了想說道:“不算是我們天師府的人,但也有些聯係。”

“師父您跟我說過,天師府的張家人有兩支。”

“一支注重統傳承,一支注重血脈。”

“張三甲便是血脈這一支的,這次幫忙的那位,同樣出自這一脈,隻不過是分支。”

他請的人是長郡的張大佛爺。

“那一脈發展的很好嘛,都有分支了。”

張靜清感歎了一聲,但道不同,不相為謀,他並不對張家現狀感興趣,繼續道:

“你搬走了那軍閥的贓款,取了他性命沒有?”

“沒有殺。”張之維搖頭道,“一方大員,作威作福慣了,歲數大了,棄了軍權,又丟了錢財,這種還是讓他活著吧。”

張靜清點頭道:“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這種落差感太大,殺了倒是給了個痛快。”

“不過嘛,此事也揭示出了一個問題,這種亂收稅亂斂財的情況,恐怕各地都有不少吧。”

“確實不少,”張之維點頭:“所以才屢戰屢敗嘛。”

張靜清歎了口氣:“在前些年,神州一統的時候,我還覺得局勢會一天天好起來,但現在這個樣子,和前朝末年時的情況沒什麼兩樣。”

“得等一個變數,以後會好起來的。”張之維說道。

“變數在什麼時候呢?”張靜清問。

“依我看,小的變數也就年的時間吧。”張之維說道。

“為師記得,你從不內景推演,你是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張靜清問。

“我用眼睛看的。”張之維看向張靜清,眨了眨眼,露出眼中一對重瞳,笑道:

“猴子的三災給他燒出了一對火眼金睛,我的三災給我燒出了一對重瞳。”

“這……”張靜清頓時大驚:“之前你說渡劫後,觀力大增,原來你覺醒了重瞳!”

他是真被驚訝到了,這甚至比張之維度過天劫還讓他更吃驚。

因為,自古以來,擁有重瞳的人,可比渡三災的人少多了。

好家夥,自己這個做師父的,又低估他了。

張靜清心裡發出不知道感歎了多少次的感歎。

他深吸一口氣,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道:

“重瞳是超凡入聖的標誌,擁有重瞳的人,就沒一個簡單的,你在覺醒之後,有什麼特殊能力嗎?”

張之維說道:“我的重瞳是從妄破神眼來的,能力嘛,和原來差不多,隻是大大增強了威力。”

“殺傷力方麵就不提了,主要是在‘觀’力上,我能在一定程度上,看到這世間萬事萬物的變化。”

“這種情況下,就算不去內景推演,也能看到未來的一角,或者說,窺探到命運的一角。”

“命運?”張靜清連忙問,“你是怎麼看待命運的?”

“所謂命運,其實就是變化。”張之維伸手一點,指尖金光蔓延,以炁化形,形成一個時鐘,指針緩緩地轉著。

他解釋道:“師父,如果你的目光順著這個指針旋轉,雙方達到一個平衡,你就會發現,這個指針好像靜止了。”

張靜清點頭表示理解。

這個原理其實就是相對運動原理,如果你們兩個同頻,那麼自然就是處於靜止的。

這個年代的飛行員都喜歡狗鬥,如果一個在前,一個在後,前方加速飛行,後方的子彈射來,相對速度較小的話,飛行員甚至有可能伸手抓住子彈。

張之維繼續道:“命運也是一樣,每一個人的命運,都是一條不斷前進的細線,你若與細線的變化相同,那變化就是靜止的,若你超過細線的變化,那變化就是在倒退。”

“而命運其實不是一條直線,它的走向受製於自身的權重,和周圍環境的影響,局限在一個區間內。”

“如果以後超越變化層次的觀力去觀看。”

“就可以看到每個人的命運,其實是亂麻一樣的重影。”

“每一個重影都是一個未來。”

“可以說,這些重影,都是被觀測者基於自身命運的權重,所做出的選擇。”

“這些選擇,有些是積極的,有些是消極的。”

“但積極的選擇,不一定是好的,消極的選擇,也不一定是壞的。”

“因為這世界上,不是隻有你一條線。”

“你的周圍有很多線,它們也有很多重影,它們的每個決定,也會影響你的決定。”

“所以說雖然有很多重影,這條線也不斷的彎曲前行,但受製於周圍環境的影響,它的前進方向大致是可以看到的。”

“而這,也就是我所看到的未來。”

“至於內景中的推演,其實看到的是,這條命運線在彎曲時,產生的一個重影。”

“它並不代表既定的未來,隻是一種可能。”

“而如果你往這個可能去靠,那它就會成為你的未來。”

“這也我不去用內景推測的原因。”

聞言,張靜清點頭:“我雖然不能直觀的看到你所說的命運線條,但明白這其中的道理。”

“你還記得買,在你還小的時候,天師府的院牆邊,有一棵樹。”

“那樹隻有半人高,你打掃院子的時候,想把它砍掉,因為你覺得它長大了,會撐壞地磚。”

“為師那時候,動了惻隱之心,就留下了它,過了幾年,它長的很高,不僅撐壞了地磚,還破壞了院牆。”

“然後為師就讓你把這棵樹砍掉了,你還記得怎麼處理的這棵樹嗎?”

張之維想了想,說道:“我把它連根拔起,送到了過齋堂當木材。”

張靜清點頭:“這就是它的命運,你在很小的時候就長了一雙慧眼,看穿了它的命運。”

張之維愣住了,仔細一想,好像是這個道理。

張靜清繼續道:“對於這棵樹而言,它能茁壯成長,是靠它的努力,我的惻隱之心是它的運。”

“個人的努力加上運,可以小有成就,但他不明白,除此之外還有天道。”

說到這兒,張靜清笑了笑,繼續道:

“你小子老說我這個玄門師長老說讓人難以理解的怪話,那我就把天道稱之為客觀。”

“而天師府就是它的客觀,如果不能達到和客觀對等的地步,過度的生長,隻會讓它滅亡。”

“而那棵樹要是能克製生長,那就代表著它窺探到了這個客觀,它就不會滅亡。”

張靜清的最後一句話,說的意味深長,特彆是在克製兩個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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