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一身強健但並不誇張地堅硬肌肉,身體如山一般。
夜承瀚的桎梏也十分蠻橫,雙手鐵鉗子一樣箍著她。
時柒想要推拒他,卻又不敢用力。
那個店員小姐姐說的這衣服雖露背會被固定的很好,但是……
早就揉、亂了!
怕惹惱他。
時柒隻能拚命懇求。
“夜先生,我覺得我們太快了,是不是應該……”
夜承瀚像聽到了什麼笑話。
他嗤笑一聲。
鼻尖抵著她的眉心,冰涼的唇停在她的鼻頭,似吻非吻的撩撥著。
“時小姐,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我想要什麼,不是很清楚?”
“何必說些虛偽的話。”
在夜承瀚的眼裡,這女人不光能豁得出去一切想要得到權勢的貪婪,還做作。
不過,他不得不承認。
已經很久,沒有哪個女人能這樣輕易的挑起他的,,,
她的身材和肌膚的,,,實在好的沒話說。
時柒急得渾身起了一層汗。
剛才的酒勁也已經上來,令她頭暈目眩。
說話都有些大舌頭的嗚咽著:“唔唔,不,太,太快了吧,你放開我,你好重!”
她被胭脂紅色暈染的眼角,真的滑落出淚來。
夜承瀚看的有些火大。
還在裝是吧?
他徹底沒了耐性。
時柒的後腦被一隻大掌扣住,腦袋強行掰轉著麵向他。
他盯著那嫣紅飽滿的唇看。
看她的潔白貝齒時不時的跟隨唇瓣張開的動作露出。
小小的嘴巴,嘟嘟的撅起。
他靠近舔了舔。
那軟嫩的唇上,還帶著點滴甜膩的酒氣。
就在他按捺不住的想要吻下去。
被時柒躲開。
嘴巴上濕潤溫熱滑膩的觸感,讓時柒瞬間汗毛直豎,傻呆呆的反應過來,她被人舔了嘴巴。
這個男人。
她才見了兩次麵而已。
就算她已婚有過孩子,但其實這種事情還挺空白。
她並不擅長。
周易楊就因為這種事很嫌棄她。
說她像條死魚一樣,每次都隻知道躺著不動,還沒碰到就喊疼。
時柒想起,大概是因為她和周易楊初次相識時,那次的酒後暴力,給她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陰影。
令她很抗拒和周易楊的那些事。
這成了周易楊一直打壓貶低她的借口。
這也是時柒愧疚於他的原因,才對他有諸多縱容。
如今才真正的清醒過來,這種事不應該是強迫,也絕不應該是一方的享受。
是周易楊作為丈夫的不合格。
如今在彆的男人這裡,她還要經曆這些。
眼淚洶湧的決了堤。
時柒抽抽搭搭的小聲哭起來。
怯懦的抽泣聲,引得夜承瀚的注意。
低頭看著她酡紅的小臉兒。
他知道,她有些醉了。
所以她才掛著眼淚,被嚇傻了似的望著他。
墨色的發絲淩亂的貼在巴掌大的臉上,大眼懵懵懂懂的眨巴著,睫毛卷翹濃密。
她乖順地窩在他懷裡,不敢有大動作的掙紮。
委委屈屈,可憐巴巴,身體弱小又單薄。
像他妹妹夜雨時小時候愛養的小動物。
甩動著毛茸茸的小尾巴,一下子刮搔在了他的手心裡。
癢癢的暖暖的,奇特的感覺。
這女人天生媚色,是個禍國妖姬。
他捏住她小巧的下巴。
想一嘗那滋味,是否如想象中的甜蜜。
因為沒拿捏好手上的力量,時柒被痛的五官都皺在了一起。
驚叫間,貝齒難耐地碾著唇瓣,身體僵硬著無聲抗拒他。
“時小姐,是你招惹的我。”
男人嗓音沉沉,蠱惑撩人。
電話鈴聲突然打斷了充滿花香酒氣的空間裡的旖旎。
他臉色的冰霜,在看到電話號碼時的那一刻,瞬間消融。
毫不避諱的摟著時柒接起了電話。
因此時柒大概聽到了一點對話的內容。
“老板,蘇小姐來了,家裡人已經派去接機。”
“好,我這就回去。”夜承瀚回答道。
他立即起身整理襯衫,撈起了掉在地上的領結。
時柒憑著最後一絲勇氣,噤若寒蟬的問他:“夜先生,我們……的交易,還算數嗎?”
他整理領結時抬起下顎。
時柒不自覺看向他凸起的喉結。
他個子太高,時柒隻能仰臉望著他。
夜承瀚對她的眼神倒是很滿意。
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小動物一樣仰望著他。
他勾著笑轉過身子麵向她。
“養個貓啊,狗的,也沒什麼不好。”
不是情夫,而她是他的小貓小狗……
這羞辱性的言語令時柒怔住。
看著他墨紫色的雙眸幽暗深沉,被冰封著的冷凝氣質。
讓時柒瞬間清醒。
她在麵對著怎樣一個男人。
他位高權重,且無所不能。
是她自己曲意逢迎卑微哀求,要奉獻一切將自己賣給他的。
這種程度的羞辱。
是她該承受的。
他站在時柒麵前,手中停住了未打完的領結。
時柒立即會意,抬手上去。
這個她很熟。
周易楊的領結都是她負責的。
她眼神認真的盯著青藍色的領帶。
溫熱柔軟的小手,動作快速又精準,很快就打出一個漂亮的溫莎結。
拿起外套幫他穿在身上。
時柒已經適應了自己的身份。
在他臨出門前,時柒快速的喊住他,說道:“夜先生,我等你。”
他連腳步都沒有停留,打開門,很快就消失在時柒的視線裡。
時柒獨自一人在這偌大的包廂裡癱坐在地上,嗚嗚哭了起來。
她的心裡不斷安慰自己。
不過是受點屈辱折磨。
總比死了還念念不忘慘死的父母和孩子,令她活在地獄裡要強。
她現在最該慶幸,她竟然有機會能把自己賣給夜承瀚這樣的人。
時柒擦乾眼淚,準備離開這裡。
手機嗡嗡嗡的響起,屏幕上老公兩個字已經被改成了周易楊的名字。
她接起電話,聽到周易楊在那頭語氣惱怒著。
“怎麼現在才接電話?時柒你剛才在乾什麼!”
他還有臉現在來質問自己?
時柒捏緊電話,沒有掩飾自己的哭腔回答他:“老公你在哪裡?我好害怕……”
周易楊本來摟著懷裡的江雪,卻怎麼都睡不著覺。
翻來覆去腦海裡全都是時柒的影子。
甚至還借口家裡有事,從江雪那裡離開。
剛出了彆墅樓,他就忍不住打通了時柒的電話。
結果,就聽到了這些。
“小柒,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了?那個夜承瀚他對你做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