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五人中最後一個人借著玉玦對楚上尉留下的信息破譯後,他們雖然在自己的筆下寫的仍是圓圈,但是這下他們卻記得了自己破譯的過程。
許晨認為,寫在紙上的內容不受舊印的庇護,被扭曲應該是理所當然的。
除非之後想辦法在這紙上繪製一個舊印來,才能讓這些媒介擁有抵禦汙染的力量,才能保存下信息。
在其他人都為楚上尉的留存的信息思考時,老刑警卻手裡拿著玉玦仔細的看著若有所思。
“許晨,這東西是什麼?他能抵禦‘祂’的汙染,那豈不是這東西也是種超凡力量?”
許晨一看,老刑警對此有興趣,也當即說出自己的猜想。
“這個東西是一個銘刻有‘舊印’的玉玦,舊印確實能在一定程度驅散來著‘祂’的超凡力量與汙染。”
旁邊的心理學家一愣,趕緊拉住一個人。
“等會兒,我來給你做個心理評估……”
心理學家的動靜不小,引得許晨跟老刑警都看過去。
問話雖然繁瑣,不過被詢問的人似乎很有經驗一樣,快速的回答。
心理學家問完之後,也疑惑又驚喜的看著老刑警手中的玉玦。
“他說的是真的,冷漠感情確實降低了,這也代表‘祂’對我們的汙染已經下降?”
許晨沒明白他們在說什麼,但老刑警卻臉色一變。
“若是那樣的話……楚上尉有這個玉玦,是不是就不用……”
許晨這下聽明白了,他搖頭。
“舊印的力量有限,沒你想象的很強大,按照楚上尉最後的說法……‘祂’已經注視著楚上尉了,這東西不可能抵禦‘祂’的注視的。”
爬過屎的蒼蠅雖然惡心,不過能一巴掌拍死,估計不少人犯惡心也會覺得值得,特彆是爬到餐桌上的。
很遺憾,克蘇魯也是這麼認為。
老刑警看著這個玉玦,歎口氣:“就算隻有這樣的程度,這個……‘舊印’也很珍貴,我們缺乏反製‘祂’的手段,這可能是唯一我們知道的對‘祂’有作用的東西了。”
許晨點點頭。
老刑警將玉玦還給許晨,有些意味深長的說:“這個東西在我看來,其實要比楚上尉留下的信息更重要……如果它能複製乃至量產,我們絕對能獲得優勢。”
手上的玉玦被暖的溫溫的,老刑警很寶貴這個玉玦,把這個東西捂熱了。
許晨看著老刑警,覺得他倆真是聰明大腦,想到一塊兒去了。
“那……你有什麼建議?”
“給中科院吧,讓他們研究這東西是什麼材質,什麼紋路,裡麵蘊含的力量到底是什麼。”
許晨一聽,有些不舍得,這東西自己都沒有第二塊,壞了都沒地兒找。
“嗯,若是你不放心的話,可以自己跟首領申請對接,全程跟蹤,自己參與進去,你的身份加上這個東西,足以讓他們來主動跟你合作了。”
許晨點點頭,全程跟蹤的話倒是可以。
不過現在這個要往後放一放。
“你們現在應該得知了楚上尉留下的消息,說說看,有什麼看法吧。”
老刑警歎了一聲:“說句不好聽的,我們確實得知了‘祂’注意到了我們,但是並沒有什麼用吧。”
“不對。”心理學家反駁:“這並非沒用,楚上尉在警告我們。”
老刑警看著他:“現在的局勢,還用的著警告嗎?”
“不,他知道的不比我們少,甚至更多,他既然認為這個消息很重要,那麼……就說明,這個警告很有必要。”
“但是,這個警告究竟有什麼必要呢?局勢難道還能惡化的更壞一點?”
“不知道。”心理學家也有些唉聲歎氣:“我們不知道,‘祂’的注視意味著什麼,我根據模型推測,或許楚上尉是警告我們,‘祂’會給我們來一回大的。”
房間內的氣氛有些沉默。
老刑警重捶了一下桌子。
“欺人太甚!”
他憤怒的喊了一句後,也沉默下來。
心理學家看了看氣氛有些沉默,也勉強笑了笑:“不過,這也隻是推理出來的,並沒塵埃落定,況且,我們不是已經驗證這個密碼機確實能將信息轉化成抵抗乾擾的密碼了嗎?按道理來說,我們這也算是一種勝利了。”
許晨點點頭,他覺得心理學家說的沒錯。
這台密碼機能保護信息發出者的信息不被汙染扭曲,玉玦能保證信息接收者的信息不被汙染扭曲,理論上,隻要是信息發出者沒當場發瘋,認知還算理智,實際上是想塞什麼信息都可以。
這個東西在接下來賀老教授那裡,已經能發揮很大作用了。
想到這裡許晨眼一亮,想到某種可能。
這東西配玉玦似乎很合適自己啊,簡直給自己量身定做一般,自己發信息,密碼機存信息,玉玦保證接收者接受信息,信息一條龍。
不過他看了看這個密碼機,還是打消了心中的危險想法。
密碼機隻能保證信息不被扭曲,卻沒法清理信息的汙染,若是將“祂”的名塞密碼機裡麵,那麼破譯者可是要直麵純天然,無公害,無添加的,最本質的汙染了。
並且,這個密碼機還能重複利用,破譯一個汙染一個,跟米奇不妙屋似的誘捕一個個破譯者。
太昊都直呼受不了。
並且,自己知道的很多東西,基本上都是不能說的,鬼知道,真傳播開來,連太昊也支付不起代價的話,後果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