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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獲關閉個人麵板,又重新開啟精神世界觀察市中心裡的情況。
聽過老蔡的一番話,現在再看這個地方,就像是一個特意留好的籠子,而且籠子門還是打開的,專門等著自投羅網的獵物。
否則很難解釋為什麼作為封鎖屏障它卻幾乎不阻止外人出入。
“那邊回消息了。”老蔡走過來,打開通訊儀給他看了那名程序員發來的手繪圖片。
“魔方原本是一個整體,這是分解後的狀態。”
徐獲看了眼,畫的比較抽象,旁邊還做了文字補充,表示那些分散的方塊就是魔方的一部分——蘊含時間力量的魔方解體後沒有分成時間水流,而是保持了金屬方塊的狀態。
程序員的描述中,這些金屬方塊一直保持這種狀態,有時候方塊的位置會交換一下,但交換的時間沒有規律,且幾乎每天都有新的水魔方從上麵生成,不過那些水魔方會向市中心以外的地方躍動,時大時小,看起來像皮球,並且在跳躍的過程中,它們很少會乾擾地麵或建築,就像一個真正的球。
這些方塊到底是怎麼工作的不清楚,隻是偶爾這上麵會釋放出微小的藍色弧光,次數很少,非常偶然的機會才能觀測到。
至於藍色弧光到底是什麼不得而知。
“水魔方的休眠方式是什麼?”徐獲又問。
“具體的方法他沒有告訴我們。”老蔡無奈地道:“可能是擔心我們會拋下他,所以他隻是透露了一點。”
“你們沒有懷疑過真實性?”徐獲道。
“當然也懷疑過,”老蔡解釋,“彆人冒充,或者他根本沒有休眠的方法,隻是騙我們進去接他,但是真是假,得要進去了再行。”
“你看過路線圖,那是真的還是假的?”
“沒走進去都不好說。”徐獲道:“沒人的時候一個樣,有人的時候說不定是另一個樣。”
說完他打開通訊儀,裡麵已經有關於他職位提升的通告,同時也給他開通了相應的權限,從這裡,他可以看到目前不留城提交的所有通緝犯審核資料,其中一部分已經通過,更多的還有待審核。
“這個審核通知我們可以壓一壓,免得人死案消。”老蔡道:“你現在能看到真正的人數,隻要人積累到你需要的數字,你可以試試用死刑核準的方法通關,這應該是可行的。”
距離徐獲需要的人數還差一截,何況審核的過程沒有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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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通關成功,我會考慮一下帶你們進去。”他道。
這一點他不可能讓步,老蔡等人無計可施,知道的都已經告訴他了,哪怕他最後翻臉,他們也隻能認了。
能說出給全城人投毒的話的人,市政府這邊不能完全指望他的良心,這完全是無奈之下的妥協。
“要不把這裡炸了?”畫女湊上來發表意見,完全不管勃然變色的老蔡等人,“炸了就沒有了。”
“不行!”老蔡喝道:“誰知道炸了會不會迸出成千上萬的水魔方?!”
畫女根本不搭理他,專心致誌地看著徐獲,還拍拍自己的包表示自己有炸藥。
“這裡的人和你有仇?”徐獲掃她一眼。
“沒有,”畫女如實回答,“我隻是想看看那裡被炸了是什麼樣子。”
老蔡目光悚然,完全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溫柔又乖順的女玩家才是真正的狠人,尋常人殺個人總要有個“正當理由”,哪怕是徐獲威脅投毒,也是出於讓市政府妥協的動機,她卻隻是為了找樂子!
兩者固然沒有高低之分,但前者是為了保住自己的命,玩家為了保命,多麼瘋狂也可以理解,畫女的話說出口的時候,已經不能稱為一個正常人了。
“炸了你我都得死,消停會兒吧。”徐獲道。
畫女頗為遺憾,又補充:“我覺得我不會死,但又不想讓你死。要不等你通關了我們炸了就走?”
徐獲嘴角扯了扯,“你還挺有智慧。”
畫女不是開玩笑,而是真的在詢問這個方案的可能性。
這同時也是老蔡等人擔心的問題,如果徐獲可以通關離開,為了獲知水魔方的真相,他可能會毫無顧忌地摧毀市中心!
“彆想了,”徐獲將畫女的通訊儀推遠了點,“如果可以通關,沒必要多此一舉。”
這話也是在安撫老蔡等人。
老蔡神色放鬆了些,帶著點恭維道:“能第一時間想到在不留城建立秩序,而不是胡亂殺人的人,絕對不可能毫無下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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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獲沒多說什麼,隻是催促他儘快將人數湊齊,作為本地人,市政府的玩家應該比其他人更清楚那些好抓的罪犯在什麼地方。
“已經讓其他人去了。”老蔡道。
建築樓裡的病菌已經被處理了,不需要徐獲動手,刺青女人和她的同伴兩個人沒花多久就完成了。
將這件事告訴老蔡的時候,刺青女人的神情頗為懊惱。
“事已至此,沒什麼好計較的。”老蔡道:“何況我們也不會有比這更好的機會。”
自從玩家組織裡的那些超級進化者失蹤之後,來做副本的玩家中鮮少有時空雙進化的人,這樣的人放在任何分區都是天才,而且還是活著從三分之一遊戲中出來、敢於冒險的天才。
“所有的希望都在他身上。”他看著坐在遠處和畫女說話的人,“我們怎樣活著、能活多久都可以,我們的孩子不行。”
另一邊,徐獲也在和畫女說話,“你最近在看什麼電視?”
提到這個畫女就有話說了,很熱情地給他推薦了最近最喜歡的犯罪和戰爭類影視。
一般拍攝犯罪和戰爭類題材的電影電視都是為了宣揚和平,但遊戲裡不缺瘋子,這類影片也是層出不窮,有些甚至拍得不錯,模糊了此類影片對生命的踐踏以及其帶來的痛苦,反而極力展示強的一方操縱生死的快樂和舒暢。
受過傷流過血的人會對同樣的事情感同身受,但畫女不會,所以她更能接受這類影片。
“你想不想被掛回牆上?”徐獲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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