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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麵消失的瞬間,眼鏡男便以道具在精神世界中後退,重新拉開距離的同時他道:“聽說你是個超級進化者,看來實力不弱。”
“貴府的小少爺未免太輸不起了,”徐獲笑笑,“輸了一個小的空間傳送道具竟然還要派人搶回去。
眼鏡男嗬嗬一笑,“道具不值一提,不過少爺不喜歡你這個人,也不希望你再出現在董家。”
[根據雙方一隻數據,對方的危險程度約等於一頭麵對進化人類的變異巨熊。]
徐獲用道具簡單估計了一下對方的戰鬥力,拿著一件超級道具、三件a級道具的他勝算仍然不大。
“董其峰實在太高看我了,竟然舍得派一個a級玩家。”他道。對麵的眼鏡男還是那副笑眯眯人畜無害的樣子,抬抬眼睛道:“殺一個c級玩家還用不著a級同事出手。”
話落音,徐獲大腦便立刻被一股尖銳的疼痛席卷,分神之際,之前偷襲他的光點又重新像雨點一樣打來,幾乎三百六十度地包圍住他!
“不可侵犯領地”成功擋住了對方的道具,但與此同時,眼鏡男也來到了他後方,其速度驚人,幾乎插在“不可侵犯領地”消失的空隙刺了進來!
這種速度就算道具也未必防禦得住,於是徐獲果斷從空間中遁走,又帶出旋轉樓梯,將自己和眼鏡男分彆送向不同的地方。
但這也隻拖延了很短的時間,對方手裡的一枚長細釘狀的道具完全無視精神力量的乾擾,順著他從空間中穿過的路徑追上了他,被“不可侵犯領地”擋住了一瞬後,又以高速旋轉的態勢穿透了空間屏障!
這枚道具釘子原本是衝著他心臟位置來的,但穿過“不可侵犯領地”時稍微偏了點方向,但此時它的速度和力度都打了折扣,不是不可以硬擋!
刹那間,徐獲手裡的劍便換成了白色方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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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道具釘子撞擊在“天使的牙齒”上,斷成了兩段!
不遠處的眼鏡男看得眼神一寒,隨即便冷笑起來,他沒有動作,但下一秒徐獲便被一股力量擊中了後腰一一掛在身上的特殊道具“逼真的蠟人”自動轉移到他身後替他擋下了這次攻擊,饒是如此,他本人也還是被強悍的餘力衝飛出去,正麵迎向了眼鏡男!
大概是剛剛損失了一件不錯的道具,眼鏡男神色陰森,一躍便從旋轉樓梯上跳下,握緊的右手上出現一個拳套,隔空砸向了徐獲!
空氣似乎都在這股強力之下變形了,強勢衝擊波帶出的高熱量甚至令周圍的空氣像煮沸了一樣扭曲起來!
“嘭!”衝擊波正麵打在了“不可侵犯領地”的空氣屏障上,雖然沒能突破道具,但因徐獲是半懸在空中,他人受到衝擊重落到地麵,連同空氣屏障一起被壓進了地下!
“以為在列車上反製兩個b級就真的認為憑你c級的實力對打b級玩家沒有壓力?”眼鏡男漂浮在空中,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有的人運氣好能刷到簡單副本成為高級玩家,但靠硬實力的沒一個不是從屍山血海中走出來的,你?還不夠格!”
徐獲神色分毫未變,快速在精神世界中打開門戶來到樓上,趕在眼鏡男上來之前他丟出才買不久的全金屬座椅,並對著衝出來的人道:請坐!”
剛剛上來的眼鏡男不受控製地向椅子移去,但到中途他便用道具穩住了身體,就在他轉頭去搜尋徐獲的下落時,一道微小的、不易察覺的風直衝他後腦勺去了!
眼鏡男似乎察覺的有點遲,或者察覺的時間太短沒有充足的時間反應,但他以一種人不可達到的速度和角度朝下彎腰俯身時,正好驚險萬分地避開了這次攻擊,當然他後腦勺上也留下了一道血痕。
他驚愕不已,抬頭見徐獲伸手接住了那枚隻有指頭大的黑色金屬珠,甩了甩上麵的血說:“垃圾。”
徐獲不是在說眼鏡男,而是在說“持有人之死”
起初在密室他抵擋眼鏡男的偷襲時便先用了一次“持有人之死”,這件道具在暗殺他人之前會先暗殺一次持有玩家,因此他選了個對方不易察覺的時機使用,為的是在戰鬥中出其不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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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等級的玩家實力也有高低之分,眼鏡男顯然是強的那部分,不管他是董其峰派來的,還是列車上那幾個劫車變成的玩家的同伴,兩者都知道他的大概實力,既然對方敢獨自跟來,說明絕對有實力。
他不敢托大,才在第一時間打開精神世界,哪怕並不能完全影響對方,有點掩護效果也足夠了。
對方佩戴著克製精神乾擾的道具,這種道具甚至影響到了他的精神控製,不過縮小範圍撐一撐也不是問題...可惜這個號稱有90%成功率的暗殺攻擊居然隻擦破了對方一層頭皮,真的優秀!
不過也隻是耽誤了這一下,開啟“不可侵犯領地”之後,徐獲又用了“持有人之死”,這次的暗殺來自背後,他頭也沒回,重新把眼鏡男拉入了精神世界。
“你的精神力量影響不了我,還不吃教訓!”眼鏡男站起來,隔空又是一拳打出去!
“頂著禿頭說話,你口氣也不小。
這次徐獲避開了,同時他也摸索出一點對方的道具使用規律,至少剛才疊加在道具釘子上使用的那件道具應該需要固定的使用條件,“逼真的蠟人”擋下攻擊前他正在躲避道具釘子,為此在同一個位置滯留了很短的時間。
於是這次他快速變幻自己的位置,不憑借速度,而是穿梭於空間在空間中行走的時候也相當於在身上加護了一層空間屏障,這期間他的防禦道具不能用,但眼鏡男的部分攻擊道具也很難起效。
他的空間移動距離超過兩百米,要想在一個房間、一棟房子內移動更不是問題,同時他還不斷地“開門”作為視覺乾擾,並試圖將眼鏡男帶入圖書樓。
在這種情況下他仍舊有些吃力,基本是被動防禦和躲避,不過過程中他有了點新發現,“你在刻意回避我的精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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