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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玩家被徐獲的速度驚了一下,但他同樣是有備而來,所以沒有第一時間被“同性相斥”頂開,“艙門開啟”的提示音響起後,他拿出個相機對準徐獲:“茄子!”
眾所周知,照相的時候是不能亂動的,可惜這件道具卻沒能成功拖延住徐獲,因為一道空氣濃縮而成的屏障先一步隔在了他們之間。
道具起效會受距離、時間、間隔物的影響,這個照相機正好就沒起效,一瞬的功夫,徐獲已經進了艙體,臨走時還在他身上用了“有規範失重”。
那名玩家不受控製地浮離地麵,而此時艙門關上又重新打開,女玩家下手就沒徐獲那麼溫柔了,取出個粉撲模樣的東西一拍,白色的粉末瞬間覆蓋周圍幾米的空間,那人不可避免地吸入了一點,立刻便口吐鮮血。
徐獲被艙體送到地麵的時候,友誼園廣場上空剛好播放他回來的片段,女玩家已經不見了,而那個身上蒙了一層白灰的男玩家正在往嘴裡倒藥劑,又吐又咳的看起來還死不了。
“恭喜313號客人,他是今天第二位完成任務回來的人!”主持人高聲宣布,同時他身邊也多了一些金光閃閃的特效。
徐獲放眼一看,發現那個抓金背蜥蜴的91號玩家也回來了,但隊友不再。
“老餘,你可真厲害!”肖向林熱情地走過來,“我看彆的人沒你一半的順當!”
“運氣好,我抽到的任務不難。”徐獲朝64號玩家點頭致意。
對方也點了點頭。
這時候地麵又推出了一個艙體,出來的是遊四,主持人宣布他是第三名完成任務返回的客人,直接繞開了在他之前回來的女玩家。
那名女玩家走過來,“剛才寫你攔了那狗東西一手,要不然我肯定還沒這麼順利返回,主持人沒有提到我,估計是被節目組排除了,通關肯定沒希望了,你加油!”
徐獲卻道:“那也未必,節目組評選出的最後可以定居海上大世界的人,和副本的要求未必一樣。”
原本有些喪氣的女玩家頓時麵露驚喜,“對啊,不一定節目評審失敗我就一定不能通關啊!”
“我覺得沒那麼容易吧。”肖向林道:“不是我潑冷水啊,我覺得副本要求肯定比這個節目高。”
“也是。”女玩家一笑,“不過也沒什麼,充其量通關失敗,至少下一輪遊戲我不用束手束腳了。你們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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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完先走了。
肖向林則低聲問徐獲,“關於純潔的友誼你有沒有頭緒?”
徐獲搖頭,“你呢?”
“我琢磨了一點,不知道對不對。”肖向林很謙虛,“首先是不能殺人,‘你好我也好’開頭明說了,殺死‘朋友’不行,就算在任務期間沒有被驅逐,最後評分肯定也沒戲。”
“第二嘛,我覺得獲得那些普通人的友誼比玩家更容易,帶他們完成任務比跟玩家合作方便多了,哪怕大部分人品行一般,可總會碰到一兩個靠譜的吧。”
“你說的有道理。”徐獲讚同,又道:“就是不知道什麼程度才會被判定為‘純潔的友誼’。”
“目前又沒有彆的頭緒,隻有試試看咯。”肖向林道。
又有一組人走到了大屏幕左右,其中一個是沙加。
他對麵的人也是玩家,隔著屏幕說:“兄弟,我看那些任務難度不低,要不然我們選黃球一起完成任務?用道具看著,我們一起按。”
說話間他手裡飛出一麵落地鏡,恰好擺在了大屏幕的側麵,為表誠意,他先站在了黃球前方。
沙加偏了下頭,兩人在倒計時最後三秒時同時觸碰投影球,不過沒想到結果公布的時候,沙加這邊是黃球,對麵卻換成了黑球!
“這怎麼回事!”古銅皮膚玩家蒲東海立馬喊道:“是不是弄錯了!”
“節目的儀器當然不會出錯,”主持人笑著說:“29號選手選的是黑球。”
“你動了手腳!”蒲東海怒視29號玩家,對方卻不以為地笑了笑,手在投影球間晃動了一下,投影球的顏色立刻發生了改變,“這不能怪我啊,我這個人眼睛有點問題。”
沙加走過來拍了拍蒲東海的肩膀,“不用擔心,我可以活著回來。”
蒲東海氣惱不已,“就算下一輪你也選黑球,兩人還是要隨機,萬一又是你,你就得連過兩次黑球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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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的黑球任務難度可不是普通人能比的,上一個去做黑球任務的玩家直接被空拋進了交配的蛇群裡,沒堅持到半分鐘就死了。
“那算我運氣不好。”沙加顯得很平靜,反而對29號玩家道:“朋友,等會兒見。”
“威脅我?活著出來再說吧。”29號玩家嗤笑一聲。
“哎呀,我們351號客人抽中的任務是手術圍觀。”主持人誇張地倒吸一口氣,並對觀眾道:“友情提示,心理承受能力不好的朋友請不要強行觀看,如果要看,最好提前準備嘔吐袋。”
沙加被進出艙傳送走了,隨後投影中出現了一張手術台。
這已經是備好的台,包裹嚴實的醫生已經空懸雙手站在旁邊,所謂的手術圍觀並不是真的讓節目參與者去圍觀手術過程,而是作為被手術者躺在手術台上!
沙加閉眼躺在手術台上,看起來人事不省,手腳和脖子分彆被手掌寬的金屬圈套住。
“怎麼回事……你們把人弄暈了送進去的?!”下麵的蒲東海又怒又急,連忙去撬地板,不過沒等他弄出結果,投影中的醫生已經宣布開始手術。
不過手術台上的沙加似乎沒有完全失去意識,醫生看他眼皮顫動,補充道:“增加麻醉藥量。”
麻醉師拿起了一個手腕粗的針筒,正要往他手臂上注射的時候,突然停了一下,“不如我們來為病人祈禱吧,祈禱這次手術順利。”
其他醫生竟然也沒意見,雙手交握,格外嚴肅地祈禱起來。
躺在手術台上的人這時睜開了眼睛,與此同時,空氣中似乎飛過了無形的利刃,圍站在周圍的醫護人員全部被削掉了腦袋。
被艙體送走的沙加不到五分鐘又回到了廣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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