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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請帖的客人會提前安排好入場的位置,永星酒店承辦了這次宴會,飛行器從不同的樓層進入,又自動被送到專門的地方管理,所以即使大樓周圍車輛穿梭也不怎麼擁擠。
徐獲和嚴嘉魚進去後先跟公爵夫人打了聲招呼。
公爵夫人之前沒見過嚴嘉魚,不過她知道徐獲會帶女伴來,不著痕跡地打量了她一眼,誇讚道:“小姑娘真可愛。”
嚴嘉魚年齡本來不大,長相也比較顯年輕,打扮起來仍然帶一點稚氣。
“她也是玩家。”徐獲笑了笑。
公爵夫人收起輕慢,“原來這是你的朋友啊,小姑娘第一次來011吧,我給你介紹幾個同齡人,這樣宴會也不會太無聊。”
兩人跟在公爵夫人身後,認識了她幾個關係過得去的朋友,有貴族或者貴族夫人。
這都是一般流程,沒多久徐獲就見到了被眾星捧月般進來的白蔻。
和在古堡時不同,現在的她眉目生輝,整個人顯得格外耀眼,又矜持柔和,吸引了不少年輕的貴族子弟。
雖然她說的都是新輪教那套假話,不過有的是人願意捧。
她又換了張臉。
看對方朝自己走來,徐獲稍微覺得有點麻煩,和嚴嘉魚說了聲便借口去洗手間離開了宴會大廳。
見他走了,白蔻一笑,在角落的休息區坐下,開始不走心地宣傳新輪教。
嚴嘉魚被公爵夫人帶著認識了好幾個年輕貴族,得知她是跟著一個男爵來的,也有兩三個表示出了一點興趣。
“嚴小姐想喝點什麼,我幫你拿。”有一頭卷發的年輕男子走過來後,其他人都退開了。
“這位是卡格·赫爾塔伯爵。”公爵夫人為他們介紹,“是年輕一代中的佼佼者。”
“莉莉夫人過譽了。”卡格自作主張給嚴嘉魚拿了杯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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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嘉魚接過來,兩人手指碰了下,見她抬頭盯人,卡格·赫爾塔禮貌地表示歉意,還說在宴會結束後一定再次賠罪,然後就被彆人叫走了。
“卡格是一個前途光明的貴族。”莉莉夫人擺弄著徐獲送的扇子,“跟著他道具藥劑都不愁。”
嚴嘉魚喝了口酒,“謝謝你的好意,我暫時沒有結婚的打算。”
莉莉夫人頓了一下,“你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
嚴嘉魚疑惑地看著她,“你不是要給我介紹對象嗎?難道你們這兒是相親就得結婚?”
莉莉夫人自覺被冒犯,丟下她離開。
嚴嘉魚自顧自走到食品區,端著盤子選自己喜歡的食物,這時候一名金發女子氣勢洶洶地走到她麵前,“我是卡格的未婚妻!”
嚴嘉魚往嘴裡塞了塊肉餅,“哦。”
金發女子惱怒地瞪著她,“你剛才為什麼跟他說話!”穀
“我不認識他,是他主動跟我說話的。”嚴嘉魚為自己辯解,並道:“我也不認識你,你為什麼不去問他?”
“你竟然還敢挑釁!我才是他的未婚妻!”金發女子渾身顫抖,快走兩步過來推她。
她又不是玩家,嚴嘉魚就站在原地讓她推,然而感覺自己丟了麵子的金發女子改為一把薅住她的頭發!
嚴嘉魚連忙把盤子一放,順著力道後仰,結果還是被扯掉了假發,亂糟糟的短發露出來,把金發女子都看呆了。
對方目帶憐憫地把假發還給她,“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是這樣……”
嚴嘉魚爽朗一笑,剛要說什麼,卡格·赫爾塔走過來麵不耐地嗬斥了金發女子,又溫和地向嚴嘉魚道歉。
嚴嘉魚完全不在意,熟練地把假發套上去,表示他們可以該乾嘛乾嘛去了。
宴會大廳裡不少視線集中在他們身上,卡格·赫爾塔麵色微沉地帶著他的未婚妻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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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嘉魚看到又有幾人朝自己,乾脆先一步端著餐盤走了,轉身時正好與一個有著一頭長發的男人擦肩而過,她盯著那把頭發道:“看著好滑,打架肯定薅不住……”
徐獲走過來就聽到她喃喃自語地說話,於是道:“去休息區坐會兒吧,馬上要到授勳儀式了。”
嚴嘉魚又看了那個長發男人一眼才走。
這場宴會的主角走去了前麵,像徐獲這樣的貴族、冉英那樣的政府人員,還有白蔻這樣的外來人士,這個時候都在外圍站著。
派係鬥爭的勝利者,阿希斯·維爾納等人的爵位等級早就提升了,現在頒發的是勳章和獎勵,獎勵的內容也是公開的,大部分都是令人眼紅的高級道具,順帶還有兩門婚事。
接下來就是喜聞樂見的交流環節,音樂剛剛響起,才被公開婚事的卡格·赫爾塔就過來邀請嚴嘉魚跳舞。
嚴嘉魚摸了摸自己頭發,“你找彆人吧。”
卡格·赫爾塔語態曖昧,“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的。”
這話幾乎已經挑明了,可惜嚴嘉魚根本不接茬,而是說了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我想摸摸你的頭發。”
長發為美,大家更喜歡長發飄飄的樣子,包括男性在內,卡格·赫爾塔收回了手,“你是在羞辱我嗎?”
嚴嘉魚很意外,“沒想到你們011區的人還挺直接的……其實剛才我就想說了,你有未婚妻還來約我跳舞,難道不是在羞辱我?”
卡格·赫爾塔冷笑一聲,沒對她說什麼,反而看了徐獲一眼。
徐獲還沒開口,嚴嘉魚便道:“你看他乾嘛?想打架嗎?想打架的話我奉陪!”
她鬥誌滿滿,但卡格·赫爾塔卻不理會,轉身走了。
莉莉夫人快速走過來,催促他們趕快離開,卻沒想到這時候舞會中央有人忽然放聲大笑,先是一個,接著是兩個三個,短短幾秒內,宴會內至少四分之一的人突然狂笑不止。
玩家們第一時間退到場地邊沿,負責安保的玩家帶著儀器上前,剛啟動儀器就接連爆炸,煙塵飛濺過後,大笑的賓客已經涕淚滿麵地半趴在了地上,他們中間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身著黑色西裝的金發男人,他閉著眼睛,胸口彆著白花,神色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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