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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獲沒有追上去,而是回頭對王超清道:“會爬網線,會不會爬電線?”
王超清有些茫然,“可能會吧……”
“跟著林培,看他在哪兒落腳。”徐獲收起道具去拉穀雨,卻被她一巴掌打開。
“但是我不用抓人質嗎?”王超清很敬業地問:“四對二,少了我多不方便。”
徐獲扭了扭脖子,“你說呢?”
看著朝自己走過來的沈毅和柯良,王超清訕訕地鬆開手,走到一旁的時鐘麵前將手放上去,隨後一條黑乎乎像紗一樣的東西就從他手上鑽入鐘內。
這邊沈毅攬住了沈新,戒備地看著徐獲,“你到底想做什麼?”
“省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徐獲道:“在最短的時間內讓事情明了。”
“這就是你的辦法?”穀雨帶著怒意道:“你為什麼不事先跟我說?”
徐獲微微皺眉沒有回答,柯良道:“你並不信任我們,你不信任任何人。”
“互相體諒,我在尼塞大師住所差點送了命。”他拿出口袋裡的懷表,懸在空中輕輕搖晃著。
穀雨冷笑一聲,“你當我是什麼人?光憑林培幾句話就殺人?”
“好歹我們同生共死過,你說都不說一聲就對我們下手。”
“要是我們當真跟你廝殺,你又準備怎麼辦?”
“說實話啊。”徐獲情緒沒有起伏,平靜地說:“我隻想解決林培這個麻煩,與其花時間精力去爭辯證明,不如想想之後的事。”
“你……”穀雨看他死不來氣的模樣就火大,好像一切都在他掌握中,完全不屑於跟他們這些人解釋。
但林培待在隊伍裡的確是個麻煩,不管他今天針對徐獲有沒有成功,難保他之後不會對其他人下手。
仔細一想,快刀斬亂麻未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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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了忍怒氣,她轉而道:“在遊戲中,不相信團隊是走不遠的,你把所有人當成敵人,遲早所有人也會成為你的敵人。”
“你說的對。”徐獲誠懇地道。
穀雨氣得狠狠踩地上的洋娃娃,一遍一遍讓它發出尖叫雞般的聲音。
“冷靜!冷靜!”沈新忙不迭道:“萬一林培把其他異種放出來了怎麼辦?”
穀雨喉嚨痛,拳頭癢,咬牙切齒地道:“老娘想打人!”
其他人能說什麼,徐獲的方法是沒照顧到他們,可降低了潛在危險,他們也是受益者。
“林培說的道具就是這個?”沈毅被徐獲手裡的懷表吸引了,他忍不住問道:“這到底是什麼道具,能讓他三番兩次對你出手?”
“我也不清楚。”徐獲微微一笑,“這隻不過是我隨手拿的一隻懷表,尼塞大師的住處還有很多。”
“我的猜測是,”他解釋道:“所有玩家都是陌生人,沒有恩怨,他也並不是為了阻止其他人離開這個副本。”
“殺死其他玩家接受遺物,首先拿到的就是道具和藥劑,不管是道具還是藥劑,要麼這件東西十分珍貴,林培就算冒著走不出副本的風險也要拿到。”
“要麼……”
“要麼他找到了出去的方法,但是缺少關鍵物品。”沈新立刻道:“也許打開大門的門閘藏在有鎖的地方,他需要這把鑰匙!”
“可以這麼比喻。”徐獲道:“放出異種和讓我們內訌都可能導致走不出副本,他敢這麼做,最壞的可能性是已經知道怎麼離開副本,所以才肆無忌憚。”
沈毅臉色微變,“如果他知道怎麼出去,自己跑了又把大門關了我們怎麼辦?你的劍能不能切開大門?”
“彆對我的道具抱太大希望。”徐獲道:“圍牆有多厚我們並不清楚,道具的能力是有限的。”
他說著用下巴指了指王超清,“不是讓他去跟蹤林培了嗎?找到人也許能找到線索。”
穀雨幾人回頭盯著那個猥瑣的眼鏡青年,眼神裡充滿了不信任。
王超清有點害怕,吞了口口水說:“那個,我想問問,如果我沒找到人,會不會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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穀雨“哈”了一聲,把指節捏的劈啪作響,嚇得他連忙扭過頭去。
“如果你的劍沒用,那他知道的可能就是唯一出去的方法,我擔心他會破壞大門絕了我們出去的路。”柯良憂慮地道:“剛才我們跟他撕破臉皮,為了杜絕後患,他絕對會這麼做。”
“他真的知道出去的方法嗎?”沈毅抓著頭發道:“我們是不是該去尼塞大師的住處找找,說不定真的有一樣開門的東西,這樣我們至少有一半的籌碼。”
他說的有些急:“他這會兒可能就在尼塞大師住處,我們過去還能堵著人!”
“這隻是我的推測。”徐獲道:“尼塞大師那邊我們也進去過很多次,沒有針對性的目標,連找什麼都不知道。”
“而且現在過去也堵不到人。”
“那林培也沒找到,是不是代表他壓根不知道要找什麼?”沈新眼中閃爍著希冀,“這樣的話,我們不算全無希望啊。”
“還有種可能,搞不好林培是個棒槌,覺得副本背景人物的道具不凡,死活不顧也想拿到。”穀雨碾著腳下的洋娃娃,“他要是知道怎麼出去,還能老實待在這兒挨餓?”
“要是他今天晚上沒去尼塞大師的住處,你說的可能性更大。”徐獲點點頭。
穀雨哼了聲彆開頭不看他,又道:“大家彆這麼悲觀,退一萬步說,就算林培跑了,不還有一扇門嘛,大不了各走一邊。”
幾人你看我我看你,“隻能這樣想了。”
與此同時,尼塞大師的住處。
林培開著手電筒在屋子裡瘋狂翻找,各種器物劈裡啪啦地摔在地毯上,他一邊找一邊念叨著:
“特殊的時間,特殊的啟門道具,隻藏在尼塞大師才有可能找到的地方;獨一無二的形狀,獨一無二的位置,是離開小鎮的唯一鑰匙……”
幾句意義不明的被他顛來倒去說了好幾次,踢開滿地狼藉,林培踉蹌退後,手撐著桌子兩眼發紅,恨恨地看著牆上的鐘表,“一定是徐獲,他一定找到了道具,是他拿走了開門的鑰匙,唯一的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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