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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柏修不是很想參與到彆人的家務事上,但無頭哥是來做客的,他於情於理都需要提醒幾句。等到客人們美滋滋地喝著免費的酒水,安柏修這才擠開人群來到無頭哥的身邊。
“喲,迪迦老弟,你也來喝酒啊。”無頭哥熱情地摟著安柏修的肩膀,給旁邊那雄獅般的女獸人介紹說:“這位是我兄弟。”
女獸人露出嬌羞的表情,對安柏修說:“迪迦·奧特曼大師,我聽過你的名字,上一次在這裡用三句話就坑了萊恩帝國的聖武士好幾千金幣,這手段令人佩服。我是這家酒吧的的老板,奧娜·地獄火。”
地獄火,這個姓氏安柏修似乎聽過,應該是在獸人裡麵某個挺有名氣的部族。
果然,又是一個富婆。
安柏修禮貌睇跟這位酒吧老板打了個招呼,然後便拉著無頭哥坐到一邊,小聲地問:“大哥,你這幾天都做了什麼?你可是結了婚的男人!”
無頭哥打個酒嗝,滿不在乎地說:“那又怎麼了,我什麼也沒做啊,我隻不過是來喝個酒。已婚男人就不能出來喝酒了嗎,亡靈之神在上,我腦袋都沒了,喝個酒的權利都沒有嗎?”
“就是喝個酒?你都將那女獸人喝到眼神拉絲了!”
安柏修可不相信什麼隻是喝酒,眼睛不瞎的人都能看得出來,這位奧娜·地獄火女士恨不得將無頭哥吃乾抹淨。
“奧娜……她是個好女人,不過,我隻是將她當成妹妹。”
好經典的渣男發言,在安柏修穿越之前,說這種話的人容易被菜刀捅死。
“加雷斯,我對你的感情生活沒有意見,但你要想想,一旦你的妻子知道了,恐怕會引來一場戰爭。”
骨龍大小姐的憤怒,煉金之城都需要全力以赴應對,一不小心半座城市都要變成廢墟,說不定安柏修的領地都會化為灰燼。
聽到安柏修提起自己的妻子,無頭哥又給自己灌了一杯酒,感慨著說:“我現在開始覺得,這場婚姻或許是一個錯誤。”
安柏修沒有給出任何回應,這根本不是他能夠討論的話題。
在轉化成巫妖之後,安柏修的心臟都不跳了,更不會有那種影響思維的荷爾蒙分泌。曾經的感情經曆在數百年的時光磨蝕之下隻剩下淡淡的印象。拋棄了這喜怒哀樂,換來孤寂的永生,這筆交易未必是虧了,但安柏修也慢慢感覺到其中的副作用。就像是現在,他隻能站在旁觀者的角度,單純用邏輯進行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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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柏修甚至都無法理解無頭哥跟他的骨龍老婆究竟是什麼狀況,他們可不僅僅都是亡靈,連物種體型都差距巨大,這都能結婚,隻能說愛情真的很神奇了。
或許,兩人之間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故事吧。
但不等無頭哥給安柏修抱怨自己的婚姻生活,酒館的大門突然被人推開,一個身穿金紅色長袍的男人走了進來,他的身後跟著兩個全金屬構裝機器人,這是煉金之城的魔偶傀儡。
一看這人的打扮,酒吧裡麵的人都放下了酒杯,緊張地看著他。
這身金紅色長袍,是煉金之城的理政官。
得益於煉金術師議會對學術上的專注,煉金之城的行政架構很簡單,從上到下隻有議會會員和理政官這兩個級彆,全部都是由煉金術師擔任。
理政官負責了民生、行政、軍事和律法等等一切實際工作,大概隻有他們內部的人能分出誰是管哪個部分的,反正在外人看來都是一樣,完全分不出區彆。
但煉金之城的人都對理政官有一個共識,這群人出現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事。
煉金術師更喜歡躲在自己的實驗室裡麵擺弄那些瓶瓶罐罐,每次出門工作都是板著一張臉,像是所有人都欠他們幾百萬金幣一樣。而不到迫不得已的狀態,理政官寧願遠程操控魔偶傀儡乾活,也不會主動出現在人們的麵前。
現在,這個理政官黑著一張臉走進這家酒吧,很顯然是有非常麻煩的事情需要理政官出麵處理。
在場的客人有九成都是冒險者,而冒險者有九成都是乾過違反亂紀之事的,所以見到理政官出現,每個人都很緊張,生怕是來找自己麻煩的。已經有兩個卓爾精靈在看到理政官出現之後,悄悄地靠近窗戶,準備從這裡爬出去。
這位理政官昂著頭,對這些客人的目光毫不在意,筆直地走到吧台前,拿出了兩瓶魔法藥劑,然後對那獸人酒保說:“我今天是來調查一個失蹤案的。左邊這瓶,是威力強大的吐真劑,喝下去有可能造成大腦受損,變成白癡。右邊這瓶,是測謊藥劑,喝下去之後,如果撒謊就會被腐蝕掉內臟,你自己選一瓶喝下去。”
獸人酒保看著這兩瓶顏色詭異的藥劑,求助地望向自己的老板。
奧娜·地獄火站了起來,走到這位理政官麵前,商量著說:“這位大人,我們一直在合法經營,你想要調查什麼,直接問就行了,我們一定配合,沒必要用這麼激烈的審訊手段。”
這位理政官隻有奧娜肩膀那麼高,但麵對這如同雄獅的女獸人,他依舊保持著冷漠。
“這次是萊恩帝國官方提出的外交事件,關乎兩國之間的外交關係,沒有寬容的餘地。選一瓶喝下去,否則我會以不配合理政官調查工作將你們全部送進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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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政官這話說得斬釘截鐵,讓奧娜那張猙獰的臉都皺成一團。
無頭哥將手上的酒杯放下,對酒吧老板說:“奧娜,需要我幫忙嗎?”
奧娜對無頭哥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然後說:“沒事,加雷斯,我能處理。”
無頭哥無奈地聳聳肩,安柏修則是鬆了口氣。
這個理政官運氣不錯,差一點就要被錘成肉醬了。
奧娜對獸人酒保說:“說實話,不要隱瞞。”這意思就是讓他選那瓶測謊的藥劑,隻要不撒謊,那應該不會出問題。
酒保很無奈,但也隻能咬著牙將測謊藥劑給喝進去。
等到他喝完這瓶測謊藥劑,理政官才開口詢問說:“幾天前,有沒有一個叫艾倫·沃森的聖武士來過?”
聽到這個問題,安柏修也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外交手段?這麼玩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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