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或許不知道林毅的潛力,但是他可是知道的。
這位的天賦可是驚動了宗主和大長老的,而且大長老和宗主都對他青睞有加,所以在林毅說出那些話的時候他並沒有動怒。
而一旁的王陽聽到林毅的話後,像是抓住了什麼表現的機會一般。
隻見他怒喝道:“放肆,你怎麼跟長老說話的,真是罪加一等,死有餘辜!”
“你閉嘴!”梁長老再次對王陽怒斥道。
在知道事情的經過後,他看王陽時感到無比的厭惡,而如今他本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這王陽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他麵前嘰嘰歪歪,這著實讓他無比的憤怒。
而這時,王陽的怒火也被激了出來,這梁長老再三的在眾人麵前怒斥他,這讓他覺得顏麵儘失。
自從加入執法堂後他什麼時候被這般對待過,想到這,他語氣有些冰冷的說道:“梁長老你再三包庇此子,並且針對於我,是覺得我執法堂好欺嗎?既然你不能執行宗規斬殺此人,那我隻能請我們執法堂的長老來了!”
語落,王陽拿出一張傳音符一把捏碎。
見狀梁長老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其實從內心來說他是想袒護林毅的,其一自然就是因為林毅的天賦,雖然他不知道林毅究竟登上了多少階的天梯,但光他知道的,林毅就已經登上了七百階的天梯,而且從宗主和聶無名的態度來看,林毅的妖孽程度還遠不止七百階天梯的程度。
當然這些都是他的猜測,但是就算隻是登上七百階的天梯,單憑這天賦也足以讓他保下林毅了。
其二就是,他也覺得這件事林毅做的沒錯,人家都要殺自己了,難不成自己還要坐以待斃不成,換作是他,也不可能是無動於衷的,隻不過林毅的做法有些偏激罷了,一出手就是人命,這也導致這件事非常的麻煩。
而現如今這王陽竟然通知執法堂的長老前來,這樣一來事情恐怕是不好辦了。
正當梁長老想要訓斥王陽之際,突然有一名老者來到了大殿之內。
這名老者身穿一身黑袍,散發出的氣息無比的渾厚,竟然絲毫不比梁長老要差。
而且在老者的領口處繡著三個金燦燦的小字,執法堂!
見到來人,梁長老的臉色頓時一沉,他知道這件事恐怕是無法善了了。
執法堂長老來後,麵向王陽道:“怎麼回事王陽,這麼著急的將老夫叫來所謂何事?”
語落,他看向一旁的梁長老道:“梁長老,你怎麼也在這裡?”
這時王陽率先開口道:“吳長老,有人竟然公然當眾斬殺同門弟子。”
聞言,吳長老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隻見他冷聲道:“是誰?”
王陽抬手一指,指向了林毅。
當看到林毅隻是一名先天境二重的武者後,吳長老冷聲道:“不過是一個先天境二重的新晉弟子,你就地正法即可,何必驚動老夫?”
語落,周圍人頓時心中一驚,這執法堂的人果然都是個個霸道無比,說殺就殺,根本就不問緣由。
聽到吳長老的話,王陽得意一笑,不過他卻麵露難色道:“弟子也想將其就地正法,以正宗規的,可奈何梁長老處處偏袒此人,弟子無奈,所以才請您來主持公道。”
聞言,吳長老頓時臉色不悅的看向梁長老道:“梁長老,此子公然殘害同門,其罪當誅,你為何阻攔?”
梁長老正色道:“吳長老,此事並不是這王陽所言這般。”
隨後他將事情的緣由說了一遍。
對於這執法堂的長老他還是有些顧忌的,因為他不過就是一名普通的外門長老,平常也就是指導指導弟子們的修煉,和主持一些瑣事,並無太大的權利。
但執法堂不同,執法堂掌握宗門內的生死大權,可以說是權勢滔天。
而且執法堂一脈是出了名的霸道和護短,他們做事向來都是霸道無比,寧殺錯十人也不會放過一人。
並且執法堂一脈在玄天宗內勢力頗大,根本就不是他一個外門長老能夠撼動的。
所以即便是同為長老,但是他對執法堂的人可以說的非常的忌憚。
念至此處,他偷偷的捏碎了一張傳音符。
在玄天宗內能夠不怵執法堂一脈的隻有一人,那就是大長老聶無名。
而他剛剛捏碎的傳音符就是通知聶無名的。
這時吳長老冷冷的開口道:“即便是那人有錯在先,那也不是這林毅能夠說殺就殺的,他算個什麼東西,竟然敢在宗門內殺人?以為玄天宗是外麵嗎?可以任意胡來?”
語落,一股強大的威壓頓時朝著林毅籠罩了過去。
見狀,林毅臉色一沉,他知道以這執法堂一貫的霸道作風,今日之事怕是無法善了了。
正當他想要反抗之際,一旁的梁長老突然也釋放出了自己的威壓擋在了林毅的麵前。
見狀,吳長老眉頭緊鎖,冷聲道:“梁長老,此子目無宗規,殘害同門弟子,你難道想要包庇他不成?”
而一旁圍觀的弟子們則是震驚無比,他們不敢相信這梁長老竟然為了林毅居然公然對抗起了執法堂的長老。
聽著下方的竊竊私語,梁長老麵色陰沉,隻見他玄氣傳音對吳長老道:“吳長老,並非我非要保此子,而是此子有些特殊,再者此子雖然下手重了一些,但是也是事出有因,我覺得略施小懲警示一下就可以了,沒必要非得將他就地正法吧!”
聞言,吳長老愣了愣,他不明白梁長老為何對他玄氣傳音,但是想來也是有什麼顧慮的。
不過他們執法堂的人一向囂張跋扈慣了,如今又是當著這麼多弟子的麵,如果隻是對林毅略施小懲的話,那麼今後執法堂的威壓何在?
不過不懂他說完,梁長老對著周圍圍觀的人道:“這裡無爾等之事,速速離去,否則後果自負!”
聞言,眾人一驚,後果自負。
這句話就有些重了,他們當然不敢得罪一名長老,紛紛行了一禮後,便依依不舍的離開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