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晚宴因為江晚詞的安排,總算是順利的結束了。
江晚詞跟墨時驍還有薄老等人一一把賓客們都送走了。
賓客們雖然都在議論蔣音音過於離譜,但也都在誇讚江晚詞會處理事情,大家都收到了滿意的禮物不說,這頓飯吃的也很高興。
很多人走的時候都跟江晚詞打了一個招呼。
看的出來,不少人想要結交江晚詞。
江晚詞很得體得跟人聊幾句,一個個送走賓客。
賓客們對她不僅有了深刻的印象,還對她有了非常好的印象。
加之她是傳聞中的小神醫,大家對她就更加的感興趣了。
夜深了。
賓客們總算是都散了。
留下來應酬的薄家人都累壞了,人都走了,大家坐下來捶捶肩膀,活動了一下筋骨。
“總算是結束了。這二嫂一家也是離譜,說走就走,一個人都沒有留下。”
“明明是他們家的喜事,搞的好像都是我們自己的事兒一樣。”
白綾忍不住吐槽道,“這次幸虧晚晚聰明,她不僅沒有被冤枉,也順利的化解了這個危機。不然的話,不知道旁人要怎麼議論我們薄家了。”
“三嫂也辛苦了。”江晚詞衝著白綾笑了笑,“好了,事情結束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也是累的夠嗆的。”白綾嘖嘖道,“我實在是累的不行了,我就先走了!晚晚,你們也早點回去,早點休息!”
“爸。我就先走了啊!”
薄老點頭,“都散了吧。”
大家紛紛散去。
最後就剩下老爺子跟墨時驍還有江晚詞三人了。
“晚晚,辛苦你了。”薄老一臉心疼的看著江晚詞,“阿言這個媳婦是真不行,竟然還想著陷害你。幸虧你早有準備。”
“看出來她懷孕,知道她胚胎質量不行,我就猜到了她有某種目的。”
江晚詞衝著老爺子說道,“隻是希望您彆怪我。”
本來她也可以低調解決這個事情的。
但她覺得得給蔣音音一個教訓,也得讓大家知道蔣音音是一個什麼樣的為人。
而且,她也知道,如果自己低調解決的話,蔣音音肯定還會有其他後手。
所以乾脆就這樣直播了。
“我怎麼會怪你呢。你這孩子,你做的是對的,就應該這樣做!”
“她也該為自己所做的付出代價!”
薄老臉色黑沉沉的,“隻希望以後她放聰明點,彆再做出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來了。”
“恩。”江晚詞點頭,“經過這一次,她暫時應該是不敢了。二嫂應該也會管著她的。”
三個人聊了一會兒之後,墨時驍兩人親自送了薄老回了老宅。
等安頓好薄老之後,江晚詞才跟墨時驍一起回了家。
“你早就知道蔣音音會這樣做?”
墨時驍柔聲問道。
“恩,大概猜到她的想法了,所以做了一點安排,隻是沒想到,勸不動她。”
“她的身體有點問題,估計這樣一來,以後也很難再懷孕了。”
江晚詞淡淡的說道。
蔣音音確實是在作死,她如果不這樣做,好好墮胎調理的話,應該還能好一些。
但是,她這樣一摔,又吃了那些藥,以後懷孕絕對是個問題。
就算能懷上,估計也是要完全臥床保胎。
這日恐怕不會好過。
不過這些江晚詞沒有跟薄深言或者蔣音音說,這是他們自己的事情,跟她無關。
“是嗎?那她也真是自作自受。”
墨時驍根本不在乎蔣音音如何。
他隻是想到這個女人害自己老婆,讓他很是生氣。
蔣音音江晚詞已經教訓過了,她也會承受自己做的惡果。
但他也不會讓薄深言好過。
他為了蔣音音傷害了晚晚無數次,所以他會好好的讓他吃一下教訓的。
江晚詞沒有注意到墨時驍沉默不言,她在想其他的事情。
回到家中,兩人洗漱完畢,便進了被窩。
江晚詞剛進被窩就感覺到了不對,某人的手,又開始亂來了。
“不行!”
她一把按住了墨時驍的手。
“老婆……不行嗎?”
墨時驍一臉委屈,“我想要你!”
“不行,都說了,休息一周!”江晚詞嘴角抽搐,雖然他很厲害,但做人還是得適當的節製。
天天這樣的話,身體遲早會折騰出問題的。
“一周不行!五天吧!”墨時驍深深的看著江晚詞,他的手想要從她的手中抽出來,但是江晚詞死死抓著他的手腕。
兩個人在被窩裡都快打起來了。
“一周就是一周!”江晚詞堅定的說道,“年輕人要懂得節製,不然的話,沒多久身體就垮掉了!”
“可持續發展懂不懂?”
“相信我,我是中醫!”
墨時驍:“你不能因為你是中醫就胡說,故意騙我!”
江晚詞一本正經:“沒有,我發誓,我沒有騙你,我說的都是實話!”
“真的?但憋著也不太好吧?”墨時驍一張俊臉,眸光深邃的不行,就這樣盯著她看著。
他深情的樣子,就是鐵石心腸的看了都會心軟。
江晚詞的手鬆了幾分。
他便反手握住了她的小手。
“老婆!”男人嗓音裡帶著幾分委屈,就這樣看著她,那眼神含著無儘深情,像是一個無底的深淵,把人吸了進去,讓人心跳加速。
江晚詞看著他,心有點軟了。
江晚詞:“……”
無奈之下,她還是幫他解決了一下。
墨時驍心滿意足,他看著她一句句誇著她,誇的她臉紅心跳的。
因為婚禮的事情折騰了一天,也確實是累了。
江晚詞很快就睡著了。
等到第二天醒來,已經是快臨近中午了。
她下樓的時候,女傭告訴她,墨時驍已經出去工作了,想讓她多休息一會兒,所以早上起來的時候沒有打擾她。
江晚詞點了點頭。
女傭給她拿了吃的出來,她吃東西的時候,薄深言打了一個電話過來。
江晚詞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這個電話。
“晚——小嬸,你在家麼?”
“乾什麼?”江晚詞擰了一下眉頭。
“我跟音音過來跟你道個歉。”薄深言說道,“昨天的事情真的對不住,既然做錯了就要承認錯誤。音音她知道錯了,我們兩個過來給你賠罪。”
“不用了,事情已經過去了。”
江晚詞冷冷的說道,“她流產了,需要坐小月子,這樣折騰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