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雖然我也不喜歡蔣音音,但是她肚子裡的孩子沒了,是這個女人的錯!”
陸霜指著江晚詞,憤怒的說道。
“江晚詞,你怎麼賠償我一個孫子!”
“你把我的孫子害流產了,你怎麼會如此狠毒,你是不是一直都在記恨我以前對你不好?”
“她要是一直記恨你的話,你早就已經滾出薄家了。”
墨時驍衝著陸霜冷冷的說道。
“我夫人,為了你們這場婚禮,不知道操了多少心!”
“她就算是瘋了,也不至於這樣對她。”
“你該自己好好問問你的好兒媳,她到底做了什麼事情!”
蔣家的人雙手叉腰說道,“她這是謀殺!”
“我們音音是被你推下來的!”
“我們音音就要結婚了,不至於這樣害自己流產,她難道不想過好日子嗎?”
“她很愛自己肚子裡的孩子的。”
蔣家人看起來非常憤怒,衝著江晚詞一副敵視的模樣。
“現在孩子沒了,你們要賠償的!”
“一條人命,你們打算給多少?”
江晚詞看著他們輕笑了一聲。
這群人沒有著急送蔣音音去醫院,倒是先開始勒索敲詐了起來。
“先去宴會廳看看吧。”
江晚詞看著所有人說道,“把新娘子也抬過去吧!”
她說完之後,跟墨時驍一起轉身穿過人群,直接朝著宴會廳走去了。
她轉身那瞬間,蔣音音心裡閃過一絲不安。
她分明看到江晚詞笑了,這種情況她還笑的出來,有點不太對勁。
蔣音音被蔣家的人扶了起來。
他們想要訛錢,帶著蔣音音朝著宴會廳走去。
薄深言臉色難看的不行,他惡狠狠的看了一眼蔣音音,以前的時候心疼蔣音音,很想保護她。
現在隻覺得她非常的令人厭惡,惡心的要命。
陸霜則是非常遺憾蔣音音肚子裡的孩子。
這個孩子說沒就沒了。
她走在薄深言的身邊,對著薄深言說道,“這個江晚詞是不是對還有意思,所以才這樣惡毒?”
“媽,不是她的問題。”
“你去宴會廳看看就知道了。”
薄深言麵容冷漠的說道。
“什麼意思?”陸霜還有點狐疑,但她忍不住加快了步伐。
賓客們也紛紛回到了宴會廳。
宴會廳裡,有些人沒有出來,但大家都在看著舞台上的大屏幕議論紛紛。
江晚詞跟墨時驍直接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上。
江晚詞衝著薄老說道,“爺爺,對不起。”
“不是你的錯。”薄老全程都沒有過去看熱鬨,他一直都在桌邊坐著,薄瑤跟薄星陪在兩側。
“對呀,晚晚,這可不是你的錯,我們都看到了!”
一邊的白綾嘖嘖稱奇,“這個蔣音音,看著老老實實的,沒想到居然做了這樣的算計!婚禮上居然鬨出這種事情來,還想陷害自己的小嬸嬸,可真不是個東西!”
薄星:“堂哥真不會看人。”
薄瑤點頭:“堂哥錯過了小嬸,看上的也不怎麼樣。”
大家微微歎了一口氣。
白綾則是看了一眼老爺子,“這場婚禮又是毀掉了,真是讓外人看我們家笑話了,這個蔣音音,以後不必對她太好了!”
說完之後,白綾又安慰了江晚詞幾句。
與此同時,大屏幕上還在循環播放蔣音音把江晚詞拉到樓梯間,並且跟江晚詞說那麼些話,還有自己滾下樓梯的畫麵。
畫麵裡,江晚詞碰都沒有碰到蔣音音。
誰都能看出來,這一切都是蔣音音設計的。
她為了陷害江晚詞,完全不顧一切,連自己肚子裡的孩子的命都不要了。
而且,從兩人對話也看的出來,蔣音音肚子裡的孩子其實胚胎質量不好,醫院是讓墮胎的。
可是,她選擇留下來,就為了設計江晚詞。
看到的人都是唏噓不已。
周圍的賓客們都在竊竊私語。
“這個女人好惡毒啊!”
“薄深言居然娶了一個這樣的女人,她為了這個女人不要江晚詞,真的是太離譜了!”
“太癲了!”
“所以我就說,娶老婆還是得娶一個門當戶對的!”
“他們居然還想利用這一點勒索薄家,笑死人了!”
“蔣音音還不知道呢,她還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
“這樣說起來,江小姐不愧是江小姐,真的非常聰明,她應該是早就預料到了,所以才準備了投屏吧?”
“對哦,如果她不知道的話,就被陷害了!”
周圍賓客看著江晚詞的眼神都變了。
眼神裡帶著濃濃的佩服。
想想看,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的話,那真的是有口難辯,一定是被冤枉慘了。
大家看著江晚詞隻覺得她實在是太聰明了。
她比蔣音音都先一步準備好了。
蔣音音千算萬算沒有想到,江晚詞什麼都不用說,已經把證據直接放在了宴會廳的大屏幕上了。
宴會廳裡所有人都看到了,不說賓客,連一些上菜的服務員都大概知道了這個情況。
等蔣家人進來的時候,所有人都看到了這一幕,包括蔣音音。
蔣音音非常狼狽,禮服上都是鮮血,但她被家人攙扶著,也沒有人想到要送她去醫院。
甚至都沒有人給她一件衣服包裹一下身體。
她進入宴會廳的時候,才知道為什麼江晚詞那麼淡定,才知道為什麼賓客們一點都不同情她。
因為江晚詞竟然錄下來了!
她不僅錄下來了,竟然還直接投屏在了宴會廳的屏幕上,循環播放她設計她的畫麵!
蔣音音氣的臉都綠了。
她做足了準備,就為了一舉擊敗江晚詞。
結果,她這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這個事情完全暴露了,薄家人會怎麼看她?
她下意識的看向了薄深言跟陸霜他們。
陸霜本來還記恨江晚詞,她覺得不管怎麼樣,江晚詞都不該傷害自己的大孫子的。
結果,進入宴會廳就看到了這個。
她定定的站在那,把全程都給看了下來。
然後,她扭頭看向了蔣音音的方向。
她從來都沒有這樣憋悶過,本來就對蔣音音不滿意,但好好的婚禮,又鬨出這樣的事情來,還是蔣音音自己作的。
江晚詞明顯是勸了她好幾次,可她一點都不聽人話。
“蔣音音,你這個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