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家人知道拿捏不了薄家人了。
看陸霜這個架勢,還真有可能會換個女人結婚,那他們家就成笑話了。
而且還讓他們把錢都拿出來,不會真的讓他們去坐牢吧?
錢都已經花差不多了,哪來那麼多錢還給他們啊!
“我們就是開個玩笑!”
“親家母,您彆生氣了,真的隻是一個無傷大雅的玩笑而已!”
“婚禮當然還是要辦的,阿言這麼優秀,我們能有這樣一個女婿,是我們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對對對,我們很滿意阿言,音音也是很愛阿言的!”
“我們不鬨了,親家母,您彆生氣了!”
一群人也不敢大鬨了。
生怕婚禮真的被取消了。
薄深言從包圍圈裡走了出來,他看了一眼蔣音音,又看了一眼她的家人。
他掃向周圍,很多人都在對著他們指指點點。
比上次,他沒有參加婚禮,直接走了,都還要丟人現眼。
來參加婚禮的多半也是原來那一批人。
他們見過他逃婚,也見過他被蔣家人拿捏,他真的是丟臉至極。
他原本還想婚禮好好辦,好好表現一下,挽回一下小叔叔的。
小叔叔看到這個畫麵,大概是要氣死了吧。
“阿言,你過來,我跟你說幾句話!”
陸霜說完之後,狠狠看了一眼蔣音音,“願意嫁給阿言,願意給阿言生孩子的女人多的是,蔣音音,你給我看清楚自己的身份,管好你的家人!”
陸霜顯然是被氣到了。
她拉著薄深言到了一邊去講話。
蔣音音是狠狠的罵了一通自己的家人。
“你們非得做這種事情嗎?你們不該好好表現嗎,隻有我地位坐穩了,我才能源源不斷的給你們錢,你們做這種一次性生意,能夠你們吃穿一輩子?”
“一群蠢貨!”
“我地位穩當了,我有錢了,我難道會不管你們嗎?”
“可是,你們這樣一鬨,你們以為薄家以後還會信任我?”
“以後彆跟我要錢,我自身難保了!”
同一時間。
江晚詞已經站在薄老身邊了。
她原本擔心這群人會傷到老爺子,不過好在陸霜走開之後,蔣音音的母親喊了這邊的人過去。
所以這群人沒有威脅上老爺子。
薄老大大的鬆了一口氣,“晚晚啊,這婚禮不能再出什麼事情吧?我這顆老心臟可是要受不了的!”
“不能再有事情了。”
江晚詞衝著薄老柔聲說道,“我看二嫂已經教育過他們了,他們應該是知道分寸了。”
不過,江晚詞眼眸微微眯了眯。
蔣音音的家人不作死,但蔣音音就說不準了。
她肚子裡那個孩子還沒有流掉,不會等的就是今天吧?
她的提醒一下爺爺,不然爺爺會受到刺激,有個心理準備,總會好點。
薄老因為之前江晚詞大概跟他提過,所以聽到這些話的時候也不是很吃驚。
“那她若是真的要害你的話,你怎麼辦?”
薄老反而有點不太放心江晚詞。
“阿言這眼光真是太差了!”
想起來薄老就有點來氣。
這個是自己最大的孫子,本來是覺得他還算有能力,連阿驍都說想要選他當繼承人。
結果,他糊裡糊塗的,什麼都做不好。
也不知道一天天腦子裡在想什麼。
連老婆都找一個這樣差,這樣壞的。
“爺爺,你放心,她誣賴不了我的。”
江晚詞衝著老爺子笑了笑,“這事兒我自己會處理的,就是跟你打個招呼,萬一真有這麼一回事呢,您彆受到刺激了。當然,這也是我猜的,說不準她並沒有這個壞心思呢!”
薄老看了一眼蔣音音的方向歎了一口氣。
江晚詞陪著薄老坐了一會兒。
沒了蔣家人鬨事情,婚禮倒還算順利的進行了。
直到晚上一切都還是非常順利的。
晚上的宴會廳非常的漂亮,賓客們坐在席間聊著天,司儀正在台上講話,背景是薄深言跟蔣音音的婚紗照。
蔣家人因為被警告過,所以安靜的坐在那邊。
蔣音音跟薄深言入場的時候,大家都看了過去。
江晚詞跟墨時驍幾人坐在一桌,也側頭看了過去。
墨時驍看了蔣音音一會兒之後,衝著江晚詞說道,“她比你醜多了,還是你最漂亮。”
江晚詞哭笑不得。
他大概是想起了當初他們的婚禮。
她也想起了婚禮的時候,那時候她是有很多不確定性的,她當時跟墨時驍在一起的時候,心裡很緊張,很擔心未來。
她當時還是很怕墨時驍的。
總覺得他是個很難接觸的人。
現在接觸下來,卻發現他那麼好,比薄深言好了那麼多。
她以前居然那麼眼瞎,從來都沒有多注意過他。
江晚詞忍不住看著墨時驍。
墨時驍看了兩眼新郎新娘,興致缺缺的扭頭,視線落在了江晚詞的身上,“我們什麼時候重新辦一個婚禮吧。”
“啊?”江晚詞一臉懵逼的看著墨時驍,“重新辦一個?”
不是已經辦過婚禮了嗎?
“那次不算。”墨時驍皺眉,“那次是你跟他的婚禮,你不是心甘情願嫁給我的,你隻是為了應急才找我的!”
他很介意。
因為他什麼都沒有做,婚禮都是現成的。
他跟她的婚禮,他希望她穿的是自己給她訂做的婚紗,婚禮的場地是他親自布置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們喜歡的才行。
而不是那樣隨便的,一切都是湊合的。
江晚詞意識到了墨時驍在介意什麼,她忍不住笑了笑。
“好。”
“什麼時候,我們辦一個屬於我們的婚禮。”
原來的那場婚禮,墨時驍像是被臨時拉上場的演員,連賓客都不是來祝福他們的。
這麼一想,他們那一場婚禮都不能算是他們的婚禮。的
有機會的話,補辦一場。
薄深言跟蔣音音已經在台上了,司儀很會說話,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不過,薄深言狀態不是很好,他經常仿佛沒有聽到司儀的話,視線是不是都在江晚詞跟薄深言那邊。
看到兩個人交頭接耳湊的很近的講話,看著墨時驍給江晚詞喂吃的。
薄深言拳頭死死的捏著。
“新郎官,該交換戒指了!”
司儀笑著提醒道,“咱們新郎官是不是已經在想著今晚洞房花燭夜了,竟然走神了!彆著急,咱們先完成這個環節,晚上有的是機會!以後每天都是新婚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