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都安靜了下來,有人在看著墨時驍,有人在看著江晚詞。
當人也有人好奇的看著站在台階上,帥的要死的謝淵。
“江晚詞這是要做什麼?”
有人疑惑的看著拿起了一個酒瓶子的江晚詞,眼神裡帶著狐疑。
江晚詞麵前那個桌子,她拿酒瓶子的桌子上的幾個人也都莫名奇看著江晚詞。
“這個喝完了吧,借用一下!”江晚詞拿著酒瓶子說道。
坐在那幾個人都懵逼的點頭。
她隨後轉身朝著薄深言那邊走了過去。
“薄深言!”
江晚詞喊了一聲之後,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手中的酒瓶子直接砸在了薄深言的腦袋上。
薄深言抓著墨時驍的手鬆了下來。
玻璃瓶碎了,頭上鮮血流淌了下來,劃過了他的臉頰。
大概是疼懵了,薄深言也忘記去捂住自己的傷口了。
他不可思議的看著江晚詞。
“醒酒了沒有?要是沒醒的話,我再給你砸兩下?”
江晚詞冷冷的問道,她把手裡的碎酒瓶子扔在了旁邊。
周圍原本近距離圍觀的很多人都紛紛往後退開了許多。
沒有人敢說話,隻是驚恐的看著江晚詞。
當然,也有人眼神裡帶著欣賞跟服氣。
沒有想到,江晚詞那麼生猛。
她居然一個酒瓶子把人給砸醒了。
墨時驍都還沒做什麼呢,她也太乾脆利落了。
謝淵已經開始鼓掌了,“不愧是我們阿驍的老婆,夠生猛的!”
墨時驍沒有說話,唇角微微勾著,顯然覺得自家老婆非常帥氣。
“你——”薄深言一時間反應不過來,語言係統都有點混亂了。
“清醒了嗎,清醒了,我來說幾句。”
江晚詞冷冷的說道。
“晚晚——”薄深言喃喃的看著江晚詞。
“晚什麼晚,叫小嬸嬸!”
“有些事情,或許你不知道,既然你不知道,那你應該知道一下!”
“關於你小叔叔跟薄家的情況,知道他為什麼一直在管薄氏集團嗎?不是因為他吃飽了撐的,更加不是因為他覬覦薄氏集團!”
“是因為,你們薄家沒有一個中用的,除開老爺子,一幫廢物,根本管不好薄氏集團,所以他才一直在暫管!”
“還有,忘恩負義的不是他,是你們!”
“當年薄氏集團麵臨破產,是你小叔叔的母親給了老爺子一大筆錢,讓薄氏集團得以存活!”
“後來,薄氏集團怎麼發展起來的,你或許不知道,但你可以問問你的父親他們,薄氏集團是你小叔叔發揚壯大的!”
“沒有他,沒有現在的薄氏集團!”
“怎麼,你想坐收漁翁之利,利用了人家,人家把破產的公司壯大了,你就覺得那是你的了?請問你做過什麼,你為薄氏集團做過什麼?”
“彆說是你家裡人應該知道,但凡年紀稍微大點的,在座的各位,家裡有點年紀大的,都應該知道這個事情的!”
“還有,你小叔叔對薄氏這個公司根本沒興趣!”
“他早就想退位讓賢了,那是因為老爺子不讓!”
“他原本是想培養你,相比較你們家一群廢物來說,你是廢物當中稍微能乾點的!”
“所以,他把你當作了繼承人!”
“他一直都在培養你,而且你卻不知道!”
“你還跟他唱反調,接下來,你還是不是這個繼承人,我看不一定了!”
江晚詞三言兩語,說的周圍的人恍然大悟。
周圍的人嘖嘖讚歎,隻覺得江晚詞太勇猛了。
薄深言已經被打醒了,他喉結滾動了一下,臉紅脖子粗,但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
因為江晚詞說的都是實話,他不是不知道,他是非常知道的。
但他認為薄氏集團既然姓薄的話,那就應該是他的。
還有繼承人這個事情……他真的不知道,但仔細一回憶,小叔叔好像確實是培養過他的。
這麼一想,心裡頓時有點懊惱了。
“哦,對了,你剛才說我見錢眼開是吧?”
“你說是你小叔叔搶走了我是吧?”
江晚詞好笑的衝著薄深言說道,“我跟阿驍那是正常發展的,不否認我們先婚後愛,但我愛他,我也不是被他搶走的!”
“薄深言,是你在婚禮當天逃跑了!”
“是你為了蔣音音在婚禮當天做了逃兵,你可以反悔,但你不該逃走的!”
“婚禮在即,我隻能找人幫忙,所以,我找了小叔叔幫忙,當我的新郎。”
“既然你可以婚禮當天找其他女人,為什麼我不能在婚禮當天找其他男人?”
“小叔叔是我選的,是我找來的!”
“不過也要謝謝你,如果你不逃走的話,我不會跟阿驍有深入接觸,更加不會知道,原來他這麼好,比你好了千萬倍!”
“我以前是沒吃過好的,但我現在知道了,阿驍很好!”
“我現在很愛他!”
“所以你別在我麵前詆毀他,就算你詆毀,我也會護著他的!”
江晚詞嗓音清亮,她站在那邊,身上有一種獨有的氣場。
三言兩語,她說的周圍的人都恨不得想要鼓掌。
“說的太好了!”
“原來真實情況是這樣的!”
“天,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墨時驍搶自己侄子的女人!”
“江晚詞好帥啊!”
“到底為什麼江家人不喜歡她啊,她那麼漂亮,那麼帥氣,講話還那麼條理清晰!”
“她居然會護著墨時驍!”
“笑死,墨爺被一個女人護著,這場麵,怎麼有一種顛倒了的感覺?”
“但是,墨時驍很幸福吧,看看,他那一臉暗爽的表情!”
“江晚詞不是說小神醫嘛,那她不僅很有能力,還很漂亮!”
“剛才那一酒瓶子砸的也太帥氣了。”
“晚晚,說的好!”謝淵已經帶頭鼓掌了,“砸的也好!”
“必須的。”江晚詞挑眉,她勾了勾唇之後,又看向了薄深言,“薄深言,醒了嗎?聽懂了嗎?要我再說一遍嗎?”
薄深言臉色蒼白,他已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阿驍,我們走吧,我困了。”
江晚詞回頭,恢複了一副小嬌妻的模樣。
墨時驍滿眸寵溺的走了上來,他牽住了她的手,看了一眼薄深言之後,牽著江晚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