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昊,江晚詞這樣說,肯定是有原因的,我看你是信錯人了吧!”
“天,江詩詩那麼小就開始騙人了,你現在還相信她?”
“江家人過來拎不清啊!”
“江承昊瘋了吧,親妹妹不相信,相信一個惡毒的養妹!”
“這個養妹是有多好,他們一個個都睡過了嗎?那麼在乎她!”
江晚詞點了幾下手機。
她抬眸,依舊是漫不經心的模樣。
“江承昊,你錯了,當年是我治好了你的雙腿,江詩詩隻是撿漏了,冒充了我而已。”
“手術全過程,剛好錄了視頻,你可以看一下。”
江晚詞投屏了當年給江承昊手術的全過程視頻。
她原本以為這個視頻已經丟了,沒有想到,最終還是讓她找出來了。
因為江承昊的雙腿情況比較特殊,所以她做手術的時候,特地記錄了一下。
倒是沒有想到,會用在這種時候。
手術視頻被展示出來了,不論是江承運還是江晚詞,都被拍的清清楚楚的,最重要的是江晚詞身邊還有一個助手,而那個助手,雖然戴著口罩,但還是能讓人看的一清二楚。
他是現在的某院院長!
“那不是沈院長嗎?他給江晚詞當助手了?”
“我的天,所以當年江承昊能站起來是托了江晚詞的福了?”
“因為江晚詞他才能站起來,可他卻一直都在感謝江詩詩,從來都沒有對江晚詞有過半分感恩。”
“這麼一看,江晚詞簡直太慘了呀!”
“江承昊這麼沒良心的嗎?”
“不說他有沒有良心,江詩詩也太惡心了吧,她搶走了江晚詞的所有功勞,並且那麼心安理得享受著這一切?”
“心機女啊!”
“我靠,好慘啊,江晚詞被冤枉了這麼多年!”
“江晚詞怎麼不早點解釋啊,現在才解釋,她明明手裡有那麼多證據!”
“也許人家隻是不屑解釋吧,再說了,或許解釋了,有些人也不會聽的!”
“我們也是助紂為虐的存在,我們該跟她道歉!”
“江晚詞,對不起!”
“我們都冤枉你了,也誤會你了!”
“不奢求你原諒我們,我們現在站在你這邊!”
原本站在江詩詩那邊,不少力挺江詩詩的人,紛紛都後退了好多。
看著江詩詩像是看著全世界最毒的毒物。
人惡毒也該有個限度,可是江詩詩擺明了沒有任何限度。
她搶走了江晚詞的一切,她搶走了她家人所有的疼愛,她還冒領了她所有的功勞。
而且,她享受的那麼心安理得,她還各種造謠編排江晚詞。
最重要的是,她是江家的養女啊。
一個養女,居然做出這種事情來!
她被江家收養,是莫大的福氣了,她難道不該心懷感恩嗎?
雀占鳩巢也就算了,搶走了所有本屬於真千金的愛。
真千金屬實是太慘了。
大家一代入到江晚詞那邊,隻覺得實在是太憋屈,也太慘了。
“真的,要不是江晚詞有證據,她豈不是要被冤枉一輩子?”
“哇,太可憐了吧!”
“幸虧江晚詞足夠強大,她有足夠的證據,她是大佬!”
“誰能想到啊,如果江晚詞弱一點,她豈不是被江詩詩踩的死死的?”
“更慘的是,她可能一輩子都不能翻身!”
“江詩詩真的是太可惡了!”
“代入到江晚詞,我都覺得我能被氣死啊!”
“江家就這樣喜歡這個養女嗎?”
“雖然江詩詩最可惡,但是江家也是有點問題,但凡是真心關心一下江晚詞的話,不至於讓她被一個養女冤枉吧?”
“對呀,江家的問題很大呢!”
“江家不是一直都說江晚詞是掃把星麼?”
“天,她那明明是大福星好吧!”
“他們怕是失去了一個大寶貝了!”
“我都替江家惋惜!”
同學們一個個看著江晚詞的方向,越看越是覺得江晚詞才有真千金的氣場。
江詩詩跟江晚詞差的遠了,雖然江詩詩一直都在裝,但她身上那種土氣,那種卑微,真不是輕易能改變的。
但江晚詞身上那種與生俱來的從容,也不是江詩詩可以學會的。
“真千金跟假千金的區彆如此明顯!”
“真是一目了然!”
“江晚詞像是一個公主一樣,貴氣十足,不管她多麼落魄,她也給人一種像是亡國公主的感覺!”
“對啊,江詩詩再怎麼打扮,都像是村姑進城,穿的再豪華,身上那種土味是改變不了的!”
“嘖嘖,江家眼瞎啊!”
“不過,這麼說來,墨時驍眼光真好!”
“要說起來,墨時驍對她真的好嗎?”
“薄深言,豈不是也是個瞎子,他當時結婚的時候逃婚了,現在要娶另外一個女人了不是嗎?”
“哇哦,真有意思!”
“怕是有不少人要後悔的腸子都青了。”
台上,江晚詞聽到了台下的一些話語,她唇角勾了勾。
都站在她這邊了呢。
隻是不知道,江承昊他們是站在哪邊的。
不過,對她來說,這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了。
她盯著江承昊看著,他已經看到了自己的手術視頻了,他也知道了,自己的雙腿為什麼能重新站起來了。
江承昊確實是知道了,他看著那個視頻,心臟跳的起來。
他一直以為自己的雙腿是江詩詩給自己治好的。
但沒有想到,居然是江晚詞這個親妹妹!
他看著江晚詞,心情複雜又沉重,但也帶著一點自尊受挫的味道。
“我,我不知道是你給我治的,你為什麼不說?”
江承昊忍不住看著江晚詞說道。
“我為什麼不說?”江晚詞好笑的看著江承昊。
“江承昊,我好像不止一遍說過這個事情吧?隻是,你沒有相信過。你沒有相信過,不能賴我沒說吧?”
“你隻相信江詩詩,我也提醒過你,你的腿快不行了,你同樣沒有相信我。”
“哦,對了,我也告訴過你,我是小神醫。”
江晚詞攤了攤手,“你們不是都不相信麼?”
江承昊坐在輪椅裡,雙手握拳指節泛白。
江晚詞一句句的提醒,他都想起來了,她確實說過很多遍。
確實,他根本沒有相信她的一句話。
江承運在旁邊抬頭,梗著脖子說道,“既然你有證據,為什麼不早拿出來呢,你空口無憑,我們憑什麼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