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好了跟詩詩一起過生日嗎?詩詩生日是明天,你這樣提早過了,你還弄的那麼盛大,你讓詩詩怎麼想?”
薑承羽上來便是劈頭蓋臉的一頓說,他臉上寫滿了不滿。
“你弄這麼豪華,你在這宴會廳辦,明天詩詩在樓下的宴會廳辦,你是要大家議論你們嗎?”
“你是一定要讓大家覺得詩詩不如你,你才開心是吧?”
“你是詩詩的姐姐,這麼多年,你對她難道沒有一點感情嗎?”
江晚詞一句話都插不上,她先被劈頭蓋臉給罵了一頓。
她沒有生氣,也沒有說什麼,隻是平靜的看著薑承羽。
等薑承羽說完,她才緩緩開口說道,“我什麼時候說好過要跟江詩詩一起過生日了?”
“什麼時候?不是一直都是這樣的嗎?”
薑承羽冷聲道。
“一直都是這樣的?對呀,一直都是你們默認的,你們有誰問過我的感受,有誰問過我是否同意嗎?”
江晚詞反問了一句。
薑承羽語塞,他回憶了一下,又看了一眼薑承運跟江承昊。
好像確實一直默認是這樣的,但好像也確實沒有人問過江晚詞是否同意。
大家都是同意的,然後默認她也是同意的了。
他擰起了眉頭,嘴硬道,“這難道不是應該的嗎?你是姐姐。”
“對啊,江晚詞,你是當姐姐的,你不該對妹妹好點嗎?”
“詩詩從小沒有父母,她一直都沒有什麼安全感,讓著她一點又如何?”
“你怎麼那麼不懂事?”
薑承運惱火的說道,“你身上的衣服是不是k設計的?你從哪裡找來的k設計的禮服,你給詩詩也弄一套,她明天生日,總不能穿的不如你吧!”
江晚詞不可思議的看著薑承運。
“我給她弄一套k設計的禮服?”
“不行嗎。就當你送她的生日禮物!你自己能弄到,我不信你弄不到詩詩的。”
薑承運說道,“大家都知道,詩詩很喜歡k的設計,但苦於花錢都買不到。你既然有這個能力,為什麼不能幫幫她?”
江晚詞滿臉可笑的表情。
她有能力就一定要幫江詩詩嗎?
她憑什麼要幫江詩詩,他們說的那麼理所當然,倒好像都是她的錯一樣。
江晚詞勾了勾唇,她看著薑承運笑了笑,“你真的想要讓我幫她弄一套k設計的禮服?”
“當然,那是詩詩最喜歡的!”
薑承運說道,“你一個做姐姐的送一個禮物不過分吧?”
“好,那我明天就送她一套k的禮服。”
薑承運這才滿意點頭,“晚晚,你這樣就對了,我們大家都要寵著詩詩,詩詩她從小沒有父母她一直都很不安的。”
江晚詞看了看薑承運,她眸子裡帶著嘲諷的笑意。
她的視線讓薑承運有點不太舒服,不過江晚詞已經答應了,他就沒有多說什麼。
“還有什麼事情嗎?”江晚詞問道。
“沒有了,不過你記得明天早點到,詩詩的禮服你準備的話,總要早帶讓她換上的。”
薑承運說道。
“好,我會早點來的。”江晚詞勾了勾唇,她眸子裡卻沒有什麼笑意,反而是冷漠的看著眼前三個人。
薑承運三人看著江晚詞。
他們擰起了眉頭,總感覺她有點不太一樣了。
但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對,
江晚詞轉身走了之後,他們心裡有點煩悶,總感覺她對他們過於冷漠了。
以前她好像不是這樣的。
就在這個時候,薑承運接到了江詩詩的電話,江詩詩詢問他們弄的怎麼樣了。
三人立刻表示在弄了,讓江詩詩不要著急,她明天的生日宴會一定會是全京市最盛大的。
三人立刻遺忘了江晚詞,給江詩詩布置生日宴會去了。
江晚詞回到了宴會上,沒有受薑承運幾人影響,她跟大家還是玩的很開心。
過了一會兒之後,薄深言也來了。
薄深言獨自出現在這場生日宴會上,是所有人沒有想到的。
他似乎是喝了一些酒,身上帶著酒意,不知道從誰口中聽說了江晚詞在這裡辦生日宴會,所以他直接衝了過來。
他是頭腦一熱過來的,但是到了宴會門口,他卻又突然清醒了過來,不知道自己來這裡乾什麼。
他抬眸看到江晚詞的時候,整個人都呆愣住了。
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美的江晚詞,她在燈光下,像是整個人都在發光一般。
她的一顰一笑,美的燙人眼眸,卻又讓人無法移開視線。
薄深言看著江晚詞,一想到自己要跟蔣音音結婚了,他心裡就煩悶的不行。
因為結婚的事情,蔣音音跟他鬨了很多回了
她以前明明非常懂事,非常聽話的,可是現在她變得有點不一樣了。
她越是鬨,他越是煩悶的不行。
他就忍不住想起了以前江晚詞的好,她哪次不是處處順著他的。
他一步一步的朝著江晚詞走了過去。
他走到江晚詞的麵前,紅著眼圈看著她,“你生日,怎麼沒有跟我說?”
“這還需要說嗎?”江晚詞淡淡的看著他。
薄深言愣了一下。
“薄總,你真會說笑,你跟晚晚交往了那麼久了,你連她什麼時候生日都不知道嗎?”
“不過也是,每次晚晚生日,你都沒有在陪著晚晚,你都陪蔣音音去了。”
蘇兮在旁邊懟了兩句。
“怎麼,晚晚都嫁彆人了,你才想起來給她過生日嗎?”
“可是,人家小叔叔都不用晚晚說,就已經給晚晚安排好了生日驚喜了呢。”
薄深言愣了一下,下意識的看向了旁邊的墨時驍。
墨時驍也在看著他,眸光森寒,冰冷的嚇人。
薄深言下意識咽了一口唾沫,剛才還懵懵的腦子,像是在瞬間清醒了過來。
她已經不是他女朋友了。
她現在是他小嬸。
這個認知,讓薄深言心裡悶的仿佛喘不過氣來。
“怎麼,你不好好準備你婚禮的事情,要來你小嬸的生日宴會上找麻煩?”
墨時驍霸道的站在了江晚詞的麵前,護住了她,垂眸帶著戾氣看著薄深言。
“沒有……”
“小,小嬸,生日快樂。”
薄深言紅著眼眸,盯著江晚詞說道,他眸光暗了又暗。
她原本是屬於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