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鋒搖頭般講道:“如今這江湖不是打打殺殺就能乾成大事的,一切都得得人心”。
毒手爛主見青鋒這般說,便沒有在過多說什麼。
“莫行門”。
楚瀟將東方耀帶回莫行門後,便一直醉酒昏睡。
雖然白露有些厭倦,但還是前前後後的在照顧著。
距離東方耀昏睡已過了二十四個時辰,這天早上東方耀醒起身後,見自己躺在屋子裡,而洗漱旁,還有帕子放在上麵,盆裡的水都還在冒著熱氣。
不過醒來後,東方耀還是一臉茫然的看著這一切。
“我怎麼在屋子裡,我不是記得在酒樓喝酒的嗎?”。
東方耀下意識的摸了摸後腦勺,手一動就發覺天旋地轉眩暈。
但這時,東方耀昏昏沉沉的,似乎發現門外有人進來,便立即躺了下去,裝睡著。
“看你睡的這般香,可把我累壞了,真是累啊!”。
而東方耀閉著眼,很清晰的聽見白露在那裡講話。
不一般白露放下手裡的活,便來到床邊。
“你呀!要是醒了,不好好感謝我,都不對起我照顧你一晚”。
東方耀聽著白露這般說,心裡透過一絲暖意。
本來以為對我無意,沒想到還是對我有意,等我醒了後,定要表明我的心意。
不知又過了多久。
東方耀這時徹底清醒。
醒來便見白露坐在書桌旁,一直看著書,而東方耀起身的第一時間是小步的走到白露身旁小聲細語的講道:“原來是白姑娘你一直照顧我,我真是受寵若驚啊!”。
白露見東方耀一聲不響的便走了過來,看著東方耀還有些暈乎的狀態便立即起身扶著東方耀,便扶著東方耀坐在位置上,還如同母親照顧自家孩子一般囑咐道:“你怎麼起來了,酒喝多後,第二天頭會眩暈,趕緊坐下,我給你端醒酒湯來”。
東方耀見白露這般照顧自己,臉上莫名閃過一絲笑意。
“我何德何能,能讓你這般照顧我”。
而白露聽著東方耀說話,自己並未說話,自己忙著端醒酒湯。
等端來後,便看著東方耀服下後,便準備出門而去。
但卻沒想到被東方耀一把抓住,深情般的講道:“白姑娘我知你對我無意,但是我還是不得不說,我也知道,就算有沒有機會,我都得試一試”。
“其於我鐘情於你,不知你對我是否有一絲愛意”。
白露雖然對東方耀無意,但聽東方耀這般說,心裡還是流出一絲暖意,畢竟在江湖這些年,還是第一個人,對自己表達愛意。
白露害羞的轉過身隨後便看都不敢看東方耀一眼。
因為白露害怕,一眼便是萬年。
“你鐘意我什麼?我就是個連自己都不無法照顧自己的一個人,根本不值得你鐘意”。
而東方耀這時就如情聖上身一般開口對白露講道。
“其實呢,也不是為彆的,主要是我第一眼見你,心裡便認定你就是我這輩子的唯一,見你便就纏上你了,你這輩子都不要想甩掉我”。
東方耀這般說,更將白露說的不好意思。
“討厭”。
話說完,便快速般的跑出去,回到自己的房間。
等回到房間後,白露便就開始想著。
雖然時間不長,但是看他這般愛慕的份上,以後還是不要對他太冷淡,看他對我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不過就在白露幻想期間,剛好李子義過來敲門。
“咚咚咚”。
“白姑娘,我老遠便看你急速的跑回房間是發生何事了嗎?”。
李子義關心般的問道。
白露見李子義問著,便也隻回複了句。
“沒事,你莫要管”。
李子義見白露這般說,便覺得肯定有不好的事情。
而李子義第一時間想到便就是東方耀,於是便立即跑到了東方耀的房間。
進門後,發現東方耀坐在位置上,一直在那傻笑著。
李子義走過去拍了拍東方耀,這可把東方耀嚇得不輕。
“發生何事?”。
東方耀立即警惕的問道。
李子義便回應道:“你這是何故,難道你喝酒把自己喝傻了?”。
東方耀見李子義這般說,便起身和李子義理論起來講道:“我怎麼這般,你管不著,我今天高興,不行嗎?”。
李子義見此,便先平複了一下心態,而後質問著東方耀講道:“我來問你,為何白露會急匆匆的跑回屋去,你對她做了什麼?”。
“急匆匆?”。
東方耀見李子義原來是為了此事,便搖搖頭後笑道。
“嗬嗬!”。
“原來你是為了此事?”。
“那我來告訴你,我對她表明愛意了,白姑娘且同意了,是害羞的跑回房間去的”。
“怎麼樣,這個解釋可滿意否?”。
李子義見此,便越想越氣。
“你對她,表明愛意?”。
“就你?”。
李子義用嘲諷般的眼神看向東方耀。
而東方耀並未理,而是回到床上繼續躺著。
但李子義想著越想越不是滋味,便又來到白露的房間,敲門喊道。
“白姑娘,我是子義啊!你可否開開門,我有事要找你商議”。
白露聽見李子義在外麵喊著,便走到門口。
“你找我何事?”。
這時白露並沒有表示出一副害羞,反而是一臉正然。
李子義見白露這般說,話到嘴邊,卻又說不出來。
隻得說了句講道:“其實也無大事,看你剛才那邊急,害怕你被人偷襲”。
但白露聽見李子義這般說,便也看出有事,但又看著李子義有種難為情的模樣。
“你真的就是為了這件事情來找我?沒彆的?”。
李子義搖搖頭,手摸了摸鼻梁,眉頭緊鎖的看著白露。
“你沒事,我便放心了,那你先好好休息,我便不打擾了”。
就這樣,李子義便走了出去。
而這也是把白露看的一臉無辜,不過白露見此也猜到一二。
李子義剛走,東方耀便端著一碗熱騰騰的養胃湯來到白露門口。
便喊道:“白姑娘,我給你端了一碗湯來,見你照顧我,都沒有好好吃飯”。
白露本來不想開門,但奈何禁不住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