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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翻兩座山這種事情,對於體能驚人的鬼殺隊成員根本不算什麼,更何況夜城跟富岡義勇還是鬼殺隊中的柱。
所以從他們收到信息,再趕到食人鬼的案發地時,用時僅僅不到一個小時。
可當他們來到相應的地點時,卻在一片雪地之上,發現了一對少年少女。
一頭長黑發,身穿粉色和服的少女將一個紅褐發少年壓在身下。
少女雙手按住少年肩膀,顯然想要給少年來上一口,然後少年卻抵死不從,並且眼含熱淚的不斷重複道:“彌豆子,我是你的哥哥炭治郎啊。”
當看到麵前這一幕的時候,夜城跟義勇兩人的身體,頓時便猶如離弦一般的箭般爆射而出。
而原本還在抵抗少女攻擊的少年,在看到彌豆子身後的兩道身影滿含殺意的衝來時。
意識到什麼的他,頓時雙手發力,將原本騎在自己身上的少女,轉身護在自己的身下。
原本打算擊殺少女食人鬼的夜城跟富岡義勇,顯然也沒有想到,少年居然會做出這樣的舉動,並且利用自己的身體保護少女。
而眼看富岡義勇的長刀就要劈中少年的背部,且因為距離太近,他已經來不及收刀之時,另外一抹刀光卻臨時改變了攻擊軌跡。
“叮――――――!”
一聲金鐵交擊的脆鳴聲回蕩於整個雪地之中,而富岡義勇的身體,在受到這一擊後,身體也因為衝擊力,在雪地上倒滑出了一段極長的距離。
感受著從日輪刀上傳來了驚人力道,儘管內心暗歎夜城這個家夥又變強了以外,富岡義勇並沒有指責夜城剛剛的行為。
因為剛剛要不是夜城,他的刀就要劈死那少年了。
“騷年,兄妹骨科要不得,你不要以為你妹妹變成食人鬼,就跟你沒有血緣關係了。
雖然嚴格來說,你們已經不是一個物種了,但是從基因學的角度上來說,你們還是一家人。”
看著麵前突然出現的兩個拿刀“暴徒”,炭治郎也知道他們是為了彌豆子而來的。
所以連忙將妹妹護於身後,並且在自覺無力獲勝的情況下,直接雙膝土下座懇求夜城兩人能夠放過自己的妹妹。
雖然炭治郎不知道彌豆子身上發生了什麼,麵前的這兩個人又是誰,但作為哥哥,他必須保護好最後的妹妹,哪怕為此付出性命!
而且他也相信,隻要找到辦法,妹妹彌豆子肯定可以變回原來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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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土下座的炭治郎,再看看另外一邊不著調的夜城,富岡義勇此刻則仿佛被眼前的一幕,觸動到某些回憶一般,情緒變得異常的激動了起來。
不善言辭的他,此刻更是破天荒的開始長篇大論了起來。
“彆讓他人掌握你的生殺大權!”
“真是荒唐可笑,弱者沒有任何權利跟選擇,就算用儘力量,也注定臣服在強者的力量之下。”
“能治療你妹妹的辦法,也許鬼知道,但是!彆以為那些鬼會尊重的意誌跟願望!
當然,我也不會尊重你,這就是現實!”
炭治郎原本以為,隻要自己下跪請求,對方就會放妹妹彌豆子一命,可沒想到對方卻不僅給了他一個心靈暴擊。
“像你們這樣子自以為是的家夥,我實在見過太多了!
不管是兄弟姐妹,骨肉父子,還是生死相依的戀人,隻要淪為食人鬼,那麼其最終就一定會在血食中迷失自我。
最為親近的人,往往也會成為他們第一個蠶食對象,你可曾想過,這對於他們而言,又是一種什麼樣的痛苦?
所以麵對這種情況,最好的辦法就是……”
富岡義勇一邊說著,一邊還高高舉起手中的日輪刀,直接捅向了彌豆子的肩膀。
而當看到彌豆子受傷,原本還情緒低落的炭治郎,此刻也是瞬間瞳孔緊縮,並且握緊手中的斧頭,直接就朝著富岡義勇衝了過去。
但是最終的結果卻很顯然的,區區一介砍柴少年,又怎麼可能是鬼殺隊水柱的對手呢?
哪怕炭治郎已經拿出了決心,可其最後還是被富岡義勇利用刀柄給輕鬆擊倒在地。
而也就在富岡義勇看著被打到在地的炭治郎,嘲諷他什麼都做不了,並打算一刀斬殺手上的彌豆子之時,此前一直旁觀的夜城,這個時候卻突然出手了。
原本應該刺穿彌豆子心臟的水藍色長刀,此刻卻被旁邊突然伸出的另外一把血紅色長刀所阻。
長刀相互碰撞的那一刻,夜城又是抬腳一個飛踹踢飛富岡義勇,並且順手將其手中捉著的彌豆子攬入懷中。
“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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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脫離束縛的彌豆子,看到單手抱住自己的夜城,想也不想的便張開長著利齒的嘴,打算給夜城來上一口。
但是彌豆子還沒有咬到夜城身上,便已經被夜城利用手中的刀鞘堵住了嘴。
“少女,雖然我知道你很感謝我救了你,但是我們今天才剛認識,用不著這麼熱情的。”
看著麵前又近乎要失去理智的彌豆子,夜城也是直接一發手刀打向了對方的後頸,隨後又將昏迷過去的彌豆子,扔給了一臉懵逼的炭治郎。
“小鬼,你就先帶著你妹妹在一旁等著吧。
如果不好好說服這個家夥的話,我估計你們的事情沒那麼簡單解決的。”
接過彌豆子的炭治郎,雖然一臉的懵逼,但是其還是很快的點頭,並且連忙跑到安全地方觀戰。
雖然他不知道夜城為什麼會出手幫助他們,可不管怎麼樣,他都無法眼睜睜看著彌豆子死在自己的麵前。
“夜城,你打算做什麼!”
此前被夜城一腳踹飛的富岡義勇,當其再度爬起的時候,依舊是麵無表情。
但是隻要真正了解他的人,看其微微皺起的眉頭,便知道現在的他不僅疑惑,並且還頗為生氣。
“我想做什麼?這不是很明顯了嗎,我對這對兄妹很感興趣,所以我想保下他們。”
聽到夜城的話,富岡義勇原本就皺起的眉頭,頓時皺得更深了。
“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些什麼嗎?”
“當然,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些什麼,混淆不清的是你而已。
你到底在掙紮什麼,又在害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