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很大,但是羅斯那地方,雖然偏僻,人少,但是比中原還要大不少。
這些年,羅斯的人口也上了八百萬,破千萬也指日可待。
不過那地方,冬天太冷了。
大多數人,都是去那邊開發資源,輸入中原或者西京。
“算了,暫時這麼做也夠了,安排三個軍事基地在那邊,應該不會出問題。”秦墨這麼說。
“彆想那麼多了,事在人為,總要一步步來。”蕭魚柔說道。
“再過兩天,我要下去巡視,順便去南國基地那邊看看,最主要的問題還是因為精神寄托的問題,越靠近西邊,這個問題就越嚴重。”秦墨道:“靠北那些勞工還在努力,沙漠裡那些人蠢蠢欲動,有一些窮凶極惡之輩,頻繁鬨事。”
蕭魚柔也聽過,那是上一個大國殘留的餘孽,這些人不怕死,非常的極端,就跟草原餘孽一樣。
不過早幾年,玫瑰一事後,草原餘孽基本被打殺乾淨了,剩下一些人,也無關緊要,有消息說,這些人逃到了沙漠裡麵,跟那些人勾連在一起,無惡不作,破壞當地的平靜,散播一些極端的宗旨,影響深遠。
“你又不是小年輕了,不要逞強。”蕭魚柔擔心的道。
“我心裡有數呢,這一次來,不僅僅是整頓西域的官場,還有很多要做的。
我收到消息,有人打入了內部,再更加偏遠的地方,那些人甚至光明正大的在陽光下行走。
我要是不來,再過個七八年,肯定釀成大禍。”秦墨說道。
蕭魚柔歎了口氣,也不再說什麼,秦墨脾氣她最是了解。
秦墨花了半個月的時間,整頓天象官場,連發三十多道命令,百姓無不拍掌稱快。
天象的資源很好,是少數幾個有潛力成為超一流都市的地方。
有秦墨坐鎮,那些宵小自然不敢露頭。
而這些日子,李勇猛等一眾老夥計也過來了。
徐缺也來了,那老小子撿了一條命,也是個閒不住的,現在還拄拐呢,說什麼也要過來,說死也要死在路上,當初說好了退休,現在卻是不提這件事了。
秦墨也由著他了。
竇遺愛這家夥酷愛天象,這不,剛開春又納妾了,但是這一次卻不是小姑娘,而是一個風韻猶存的寡婦。
用竇遺愛的話來說,他都七老八十了,半截脖子入土的老家夥了,把人家小姑娘娶了,也算是耽擱人家。
要是徐娘半老的寡婦就沒這種擔憂了。
但是秦墨了解他,這家夥,八成是貪圖人家的美貌。
那寡婦他看了,那叫一個風騷入骨,四十歲的年紀,看起來三十出頭一樣。
他真怕這寡婦把竇遺愛給坐死了。
有心提醒幾句,想到他都浪到這個年紀了,死女人肚皮上也是活該。
索性就沒有管他。
也不是真讓他過來打下手,閒來無事跟自己聊天解悶也挺好,最重要的是,新羅州就在旁邊,他兒子也在那裡任職。
西域這邊,七成的長官,基本都是秦墨一手提拔起來的。
各家的子嗣也沒少任職,當然了,都是從基層做起來的,這一點不管是誰來,都一樣。
不是秦墨任人唯親,這種時候,還真就要任人唯親了。
移民填充人口多年,西域人口比例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平衡。
但是已經比往年好太多了,隨著秦族人口的增多,各種條例的實施也更加的穩當。
往年西域上報的事件沒有一千也有八百,現在,已經降到了五百以下,這就是改善。
秦墨來這裡後,爭取降到一百以下,甚至更少。
移民人口,不僅要達到平衡,還要反超。
以人心換人心,的確是長遠之計,但是現在更需要手段。
他跟幾個老夥計開了會,以幾個老夥計為主,組建了小朝廷,提拔了當地一些比較年輕的官員。
曹三豹也在其中,天象京的長官還是他,平日裡秦墨不會插手天象的事宜。
不過天象京不好聽,最後秦墨改為了‘象京’。
確定了象京在西域的地位。
長樂十五年四月,最新的國家地圖行政區域劃分出來了。
天象統轄三十六州。
北至南國基地,東至羅斯,南至邏些,西至南洋州。
州府劃分也很簡單,本州的要道設在它州境內。
要不然,地圖上那些歪歪扭扭的疆域線是怎麼來的,總不能是藝術吧?
那也是有大學問在其中的。
那也是為了防止地方做大鬨事。
特彆是大明的國情,這一點就更是重要。
沙漠那邊,幾個重要的地方都被幾個州府瓜分乾淨,落在中間的,基本躺平就可以了。
本來資源也少,人口也少,秦墨也不奢望那些人能做出什麼大貢獻。
加上地方不平靜,那邊常年處於落後。
因為不平衡,所以那些屁股有問題的人心生妒恨,責怪朝廷,怨恨上天,把不滿灑向平頭百姓,說到底,還不是為了自己哪一點私欲。
到了現在,秦墨還有什麼看不透的。
隨著新政策下來,天心也交代秦磊監國,並且在大明電視台麵向全國發表申明。
秦墨此時也在看,因為轉播和時差的關係,晚了兩天。
電視上,天心穿著龍袍,告知百姓,即將啟辰前往東京。
正看著呢,小八過來了,“陛下,東京的電話。”
秦墨坐在那裡都快睡著了,天心太能說了,拿著稿子照本宣科,也沒有太多的乾貨。
“誰的電話,我爹的?”秦墨一個激靈,想到了秦秀英,頓時睡意全無,“難道是.......”
“不是,是陛下的電話,他已經抵達東京了。”小八急忙說道。
秦墨鬆了口氣,接過小八遞來的濕巾擦了一把臉,來到了電話室。
“爹,我已經到東京了,剛下飛機,第一時間就給您打電話了。”天心笑著道。
“西京那邊都交代好了?”
“您放心吧,小磊那孩子,比您想的更優秀,這小子,倒是給了我一個驚喜。”電話裡,天心各種誇讚,秦墨也樂嗬嗬的聽著。
他覺得自己當初革新繼承法案,簡直太對了,要不然,哪有這種溫馨和諧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