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南牛二提示您:看後求收藏(思兔閱讀sto.ist),接著再看更方便。
“可恨,秦墨居然沒有露麵!”劉桂歎了口氣。
霍溪心裡也有些失望,“要是能夠說服秦駙馬都尉就好了!”
“其實換個角度想,這未嘗不是大乾的機會!”李勇猛道:“三公主,六公主,七公主,十九公主,清河郡主,金河郡主,身體裡可都是留著李乾的血脈。
而大明的太子妃,就是三公主。
大明的繼承法案,跟大乾有所不同,但大體相同。
所以咱們可以儘可能的扶持他們的血脈繼承大明。
咱們何必計較眼前呢?
眼光放的長遠一些,日後若是他們繼承大明,你們說......”
聞言,劉桂若有所思。
霍溪則是小聲的道:“話雖如此,可......大明人也不是傻子。”
“大乾連西域都沒有完全掌控,想要掌控大明,那幾乎不可能!”李勇猛道:“所以,還是先推動建交比較合適,咱們可以爭取更多的好處。
讓大明給夠台階......”
劉桂有些心動,霍溪也被說動了。
“先往高了談,試一試大明的底線!”劉桂說道。
其實,他們心裡都清楚,與其說不想跟大明交戰,實際上是不想跟秦墨交戰。
秦墨太可怕了。
誰也不知道秦墨在大乾留了多少後手。
......
消息傳到了秦墨這裡。
秦墨伸了個懶腰,“慢慢談,反正打不起來,咱們不主動出兵,他們敢來,那咱們也仁至義儘了!“
柴榮說道:“可不是麼!”
秦墨攪了攪鍋裡的牛肉,大明的畜牧業很發達,所以並不禁止殺牛羊,家家戶戶都吃的起肉。
優勢就是這麼一點一點累計起來的。
一旁的竇遺愛抓了抓肚子,“憨子,還是你這裡舒坦,比我家舒服多了!”
“你自己不會造一個暖閣?”秦墨哼了一聲,“西京的冬天可比大乾京師冷多了!”
“我爹不給我銀子,說是要留給他孫子!”竇遺愛苦笑一聲,“這小老頭,財迷似的!”
秦墨反手就一巴掌,“你爹說的對,你天天在外撒錢,有多少家底讓你敗?”
程大寶嘿的一笑,“不過勇猛的麵子還是要給的,不能讓他太難做!”
“要我說就打一架得了,讓大乾知道咱們的厲害,就不敢高調了!”程小寶說道。
秦墨打著哈切,“不行,大明雖然強,但是底蘊差了點,要多造船,等什麼時候船隻鋪滿了整個海麵,什麼時候就能開戰了!”
幾個人聽得不住的咋舌。
那得多少船啊。
“我聽說,新船不燒煤了?改換燒猛火油了?”程大寶問道。
“還在試驗中呢,三五年後才能問世,眼下還是以蒸汽輪船為主。”秦墨道。
技術更新換代太快不符合市場。
蒸汽船才問世多久啊,十年都不到。
整個市場都處於饑餓之中,根本就填不滿。
等什麼時候,市場飽和了,再讓內燃機問世,繼續科技領先市場幾十年,這才符合市場。
就好比大乾,蒸汽火車技術是成熟了,可秦族人一走,直接廢了一半的功夫。
但是十六還在,那小子技術不錯,他一個人能夠頂起另一半技術。
至於內燃機,他還差點,考驗的是整個工業。
所以大明隻要保持這種領先,就根本不虛大乾。
“這麼久?都等不及了!”程大寶道:“還有那飛機,等出來後,一定要讓我飛一次!”
“再說吧,還沒影的事情!”秦墨擺擺手。
“對了,我聽說歌劇院出了個稀奇的玩意,叫默片電影,要不要過去瞅瞅?”程小寶看著柴榮,“據說是小牡丹演的,是大乾第一部默片電影呢!”
電的問世,照相機的問世,就注定了默片的問世。
“行啊,過去看看唄!”柴榮笑了笑,小牡丹很賢惠,但不適合在家裡相夫教子。
而且歌劇院眼下也是禮部下的一個單位,在裡麵工作,也是個體麵的事情。
“演的啥?”竇遺愛問道。
“好像是梁山伯跟祝英台!”程小寶想起了歌劇院門口貼著的招牌,“那故事好啊,娘們聽了刷刷掉淚!”
一行人說走就走,一個個裹著大氅,盯著風雪就來到了歌劇院。
秦墨過來,自然有專門的放映場。
小牡丹得知秦墨過來,也是急忙過來。
她原以為,自己是會被秦墨填房的,可最終還是嫁給了柴榮。
嫁給柴榮也算是有了自己的家,現在日子過得也很舒心,給柴榮生了個兒子後,備受柴榮的寵愛。
默片質量一般,但是在這個時代,還是獨一份。
哪怕沒有聲音,一個個都看的無比的起勁,眼睛睜的大大的,生怕錯過某個細節。
等到默片放映結束,眾人鼓掌。
程小寶意猶未儘的道:“嫂子,演的真好!”
“這東西真神了,以前誰能想到留影機啊!”程大寶也是讚不絕口。
“那什麼,能給我介紹一個女演員不?”竇遺愛不好意思笑著道。
秦墨當時就是一腳,“家裡女人都快住不下了,還要沾花惹草,你想當種豬嗎?”
竇遺愛縮了縮脖子,“我就問問,問問......”
小牡丹捂嘴笑了笑,“歌劇院的可都是有名有主的,我可不敢隨意介紹!
趙妃不開口,誰敢啊......”
趙妃,就是趙曼筠,歌劇院背後的女人!
一行人養在宮裡也是無聊,秦墨得給她們找點事情做。
反正又不掌權,這種文娛副業,正好豐富百姓的精神生活,倒也沒什麼。
大明十分的開明,女人也能出來工作,這一點比大乾要好一些,但也沒好太多。
看完了默片電影,一行人又去聽書,泡溫泉,打台球。
晚上又在秦墨宮外的府邸喝了酒,這才各自回家。
這種日子,才是秦墨追求的。
身邊有好友,每日約著喝喝酒,吹吹牛,打打球。
還有一幫自己愛的,和愛自己的。
人生的意義無非如此。
閒的蛋疼了,就給自己找點正事做,要麼打孩子。
來大明後,他總算是過上了自己想象中的日子。
悠閒隨心自在。
他一手抱著高瑤,一手摟著方蓴,不由的歎了口氣,“今天,你們倆打一架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