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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蓴盯著秦墨,“臭東西,你真好!”
“我當然好了!”秦墨道:“不過下次我焐熱你的時候,彆揍我就更好了!”
方蓴接過湯,喝了一口,甜到了心裡,“你正經的時候,其實還挺俊的!”
秦墨咧嘴一笑,“那當然,我天下第一俊!”
等方蓴喝完了湯,秦墨道:“師傅呢!”
“閉關室呢,你找他有事?”
“哦,我找他談談道婚的事情!”秦墨道。
方蓴心跳的厲害,“什麼道婚!”
“你忘了,在嶺南時,那天晚上我說了的,要跟你舉行道婚,上奏上天,中請祖師,下表地府,永生永世都跟你在一起!”秦墨正色道。
“我答應嫁你了嗎?”
“那你想嫁給誰?”秦墨道:“你先休息,我去找師傅,這事必須早點提上日程,四月後,我又要出征了。
到時候估計又要好久才回來,到時候你都成老姑娘了,必須都早點洞房,不對,早點把你娶過門!”
還不等方蓴開口,秦墨就飛快跑出了門,“小高,守好她。”
高要無奈的道:“是,少爺!”
秦墨走後,高要道:“從沒見少爺對誰這麼上心過,臭女冠,你騙少爺,要天打雷劈的!”
“不行,我現在還不能嫁給他!”方蓴連忙披上衣服,追了出去。
“彆人想嫁還嫁不了,你還推三阻四的。”高要嘟囔了一句,也追了上去。
很快,方蓴就來到了閉關室,就看到秦墨站在門口,“師傅,快出來啊,你再不出來,我拿炸藥炸門了!
師傅,你算命好,我跟師姐的生辰八字應該有吧,我覺得這個月底是黃道吉日,你看我跟我師姐成道婚行吧?”
閉關室內,袁天罡一陣無奈,閉關是不成了,隻得起身打開門,“進來說!”
見袁天罡開門,秦墨一喜,連忙進到閉關室內,“師傅,我跟師姐兩情相悅,求師傅證婚!”
袁天罡算了算,“你跟蓴兒是正緣,但現在還不是好時機,年底或許可以,但是現在不是時候。”
“是正緣就行,反正早嫁晚嫁都得嫁,總不能讓師姐大著肚子嫁我吧?”
袁天罡一愣,“蓴兒有了?”
“對,有了!”
秦墨睜著眼睛說瞎話,“所以師傅,我也是著急的不行,到時候大著肚子結道婚,漫天神佛還不罵我不懂規矩?”
袁天罡都迷糊了。
這不對啊,他算過的,今年方蓴不會有喜的,難道天命之人這麼橫,說改命就改命?
“師傅誒,你就彆愣著了,抓緊把日曆拿出來,咱們翻翻,合計合計日子。”秦墨催促道。
“臭東西,你瞎說什麼呢!”方蓴聽了一會兒,聽不下去了,連忙跑進了閉關室,“師父,您彆聽他瞎咧咧,我,我還沒有懷子!”
袁天罡也鬆了口氣,旋即也反應了過來,看著秦墨,“讓我證婚可以,但要蓴兒點頭才行,道婚也叫天婚,必須兩情相悅,你情我願才行。
否則就是欺騙神佛,哄騙祖師。”
“我師姐肯定願意!”
“我不願意!”方蓴咬了咬嘴唇,“最起碼現在不願意,我覺得我還沒想好,等我想好再談婚事也不遲。”
秦墨以為十拿九穩的事情,怎麼突然就不願意了?
“師姐,你是不是不信我?”
“我信你,隻不過,成婚事大,我還沒有想好怎麼當一個好妻子,更沒有想好當一個好母親。”
方蓴知道這麼說,肯定會傷了秦墨的心,可他還有一劫,必須等他過了這一劫,才行。
那時候,她會安安心心的嫁給他,做他的新娘子。
相夫教子。
她也會嘗試著,跟那些主母們,好好的相處。
可現在,還不行。
秦墨不過劫,她一日睡不穩,必要時候,她願意替秦墨擋劫,哪怕死,她都願意。
秦墨歎了口氣,“也罷,既然師姐還沒有想好,那我也不逼迫,你情我願的事情,逼迫也沒甚意思。
新郎我做多了,卻從來沒有做過不情願的新郎,就算得到了,又如何?”
見秦墨情緒越發低落,方蓴咬牙道:“等你凱旋,我嫁你,我向師父,向紫微門曆代祖師發誓。
若不嫁你,讓我方蓴孤苦十輩子!”
“你確定?”
“你愛信不信。”方蓴在袁天罡麵前發下這重誓,也是沒有辦法,要不讓這臭東西,指不定多喪。
袁天罡卻是眉頭緊皺了起來,時而搖頭,時而歎息,似乎憂心忡忡的。
可秦墨卻沒有注意到他的表情,而是拉著方蓴的手,“師傅,你都聽見了,師姐說了,等我凱旋,就嫁我。”
“師父當麵,拉拉扯扯,像什麼樣子?”方蓴紅著臉,甩了幾次手都沒有甩開,最後也就由他拉著了。
這家夥臉皮厚的不行,反正她都沒臉做人了,也不在乎這一下了。
“還有事嗎,沒事就先出去,為師還要繼續閉關。”袁天罡道。
“哦哦,還有件事!”秦墨道:“師傅,有一位姓蕭的故人,說要見你!”
方蓴心裡咯噔一下,“誰,哪個姓蕭的?”
袁天罡也是臉色一變,隻以為秦墨說的是蕭魚柔,“誰?”
秦墨挑挑眉,“師傅,沒想到你年輕的時候還挺會的嘛,三十年了,居然還有人對你心心念念的。”
“誰對我心心念念了?”袁天罡微微皺眉。
“蕭玄機,還記得不?”秦墨眼中透著濃濃的八卦之魂,“就是她要見你!”
蕭玄機?
袁天罡如遭雷擊一般,當時就愣住了,“她,她,她......她回來了?”
見袁天罡這樣子,秦墨就更加篤定,他們兩人有不可告人的關係。
“沒錯,她回來了,而且,就在我府邸上喲。”秦墨道:“怎麼樣,要不要見見她?
她可是在我府上等你呢!”
方蓴蹙起秀眉,“蕭玄機誰?”
秦墨在方蓴耳邊小聲說了句,方蓴連忙道:“瞎說,師父獨身一輩子,怎麼可能有相好?”
“這就更奇怪了,師傅一個生理正常的男性,獨身幾十年,不是為情所困,就是心理有毛病!”秦墨道。
“你少胡說!”
方蓴話音剛落,袁天罡就歎聲道:“好,我去見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