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古人大兄,倭島國皇太子,我舅舅是孝德天皇。
我本以為我可以跟妹妹雙宿雙棲,可他居然殺了妹妹,我恨他入骨。
隻恨自己沒有早點反了他。
我被大乾人關在昏暗的艙底,那些大乾將軍,每日都將我們拉過去,跳舞。
為了活命,我不得不跳自己最拿手的舞蹈。
我感覺自己就像個男伎。
但是孝德為了活命,跳的賣命又滑稽。
每次都把大乾人逗得哈哈大笑。
船隊花了二十多天才到達大乾,我們就跳了一路。
他們還專門讓人督促我們練舞。
後麵,船隻登陸了,我看了一個皮膚黝黑,五大三粗的老匹夫。
他姓程,是渤海灣行軍大總管。
孝德就是跳慢了一點,就一腳被他踹飛老遠,差點沒被踹死。
我沒忍住笑了起來,也跟著飛了出去。
那以後,我就學會了沉默。
又十天,我們來到了大乾首善之地,京城。
看到了那個巍峨雄偉的城市,屹立在東方之巔,高大的城牆,平坦的路,豐衣足食的百姓。
就算是挑夫的氣色,看起來都比難波京一些小貴族要好。
這是我第一次來到這裡,我內心生出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覺得自己如同一條卑劣的狗。
為什麼要跟如此偉大的國度過不去?
當我走進皇宮,我才知道孝德的野心有多可笑,蘇因高說的沒錯,野心如果沒有實力,就是笑話。
寬大的太極宮裡,孝得跪地求饒,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向那位偉大的帝王認錯。
他說:“大乾皇帝陛下,請陛下念微臣一時糊塗,饒微臣一命!”
他匍匐的樣子,真的很好笑。
可很快,我就笑不出來了,因為,我也跪在了地上,腦袋磕的暈頭轉向。
大乾皇帝很生氣,發怒的時候,差點沒把我嚇尿。
然後我們被剝奪了所有的身份,皇室的女人全都被大乾皇帝賞賜給他的臣子,為奴為婢。
宴會開始了。
他們在豪飲。
而我們兩個猶如小醜一樣,在太極宮中間,跳著練習了一個半月的舞蹈。
大乾皇帝還叫來了其他附屬國的使臣。
我從他們眼中看到了畏懼和臣服。
我心刺痛著。
一個多時辰後,宴會結束了,我雙腳生疼。
總算結束了。
正當我以為我們可以離開的時候,來了一幫太監,他們把我們押走,將我和孝德捆綁在椅子上。
為首的老太監,手裡拿著一把小鏟刀。
昏暗的房間裡,我都能感受到它的鋒芒。
孝德又哭又罵。
那個老太監笑眯眯的說道:“罵吧,罵的越狠,刀子越快,以後啊,你就跟咱混了。
咱混了一輩子,還真是混出息了,居然收了個王當小弟。
可真是要謝謝駙馬都尉了。
這宮裡的規矩,可不比你們倭島國,規矩繁多。
你們兩個,要好好學習,可千萬彆把倭島國的臭毛病給帶到皇宮裡。
否則就不是一小刀了,而是一大刀,掉的不是小寶貝,而是大腦袋了!”
我都沒來得及罵,就疼的昏死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特痛苦,幾次想死,特彆是傷口還沒長好的時候,他們拿著麥杆疏通,以防止傷口長死。
每次方便,對我來說,都生不如死。
孝德意誌消沉了一段時間,但後麵,他居然適應了身份。
而我們,在宮裡也有了新身份。
他叫大狗,我叫小狗。
我想,算了吧,還能活著,就是最大的不易了。
京城的天,冷的徹骨。
但我們住的地方有壁爐,好暖和啊,比我以前的春宮還好。
見鬼的是,我居然有點享受這種溫暖。
不到一個月,我都忘了自己的身份,我......究竟是古人大兄,還是小狗?
算了,那都不重要了。
......
“彆鬨,聽話!”
“就鬨,就鬨!”
李靜雅都氣哭了,“自從來到倭島國後,你天天找借口住難波宮,你這個騙子,還說小邪惡是真愛。
都是騙人的,你就是喜歡大邪惡!”
“沒有。”秦墨義正言辭的道:“我這是為了更好的處理朝政,你也知道現在倭島國是大乾的一部分,蘇我幸子一介女流,哪裡處理的了這麼多事。
肯定得我來!”
“你這個攝政聖王是不是當上癮了?你就不怕傳到京城,陛下嘎了你腦袋?”李靜雅氣呼呼的道。
“我被逼的,你也看到了,他們都跪著求我當攝政王,我也不想的。”秦墨才不怕,他上來,也是為了穩定人心。
一個月前,倭島國全境收服。
這段時間,又乾死了八九萬人。
前前後後,戰死的倭島國士兵不下三十萬。
打沒了倭島國所有的精銳。
這兩個多月,前後有不下兩千艘商船過來,帶走了幾十萬勤勞的援乾倭工。
大量的商人在倭島國駐紮。
秦墨也開始著手丈量土地,清算人口。
“你,你就是不喜歡我,你就是喜歡大邪惡,我李靜雅,要是再聽你的話,我就是......”
秦墨一把將她拉了過來,板著臉,“蘇我幸子已經邪惡到頭了,你還有發展空間,擁有無限可能。
相比蘇我幸子,我更喜歡自主培育,那種成就感,豈是蘇我幸子能比的?”
一通教育後,李靜雅乖了。
跪在秦墨的身後,給秦墨捏肩,“小墨哥哥,這力道怎麼樣?”
“還可以!”
秦墨高冷的應了一聲,“就是欠的,下次直接點,我很忙的。”
“彆生氣嘛,我給你講少年小墨的故事好不好?”李靜雅渾身都舒坦了,整個人軟綿綿的,聲音也是懶洋洋的,說起故事來,也是彆有一番味道。
“那可惡的候崽子,竟要對李小雅動手。
李小雅,隻是個剛及笄的小丫頭,什麼時候經曆過這種事情,當時就嚇得花枝亂顫,梨花帶雨。”
“等等,你記錯了,你當時根本顫不起來,梨花帶雨我認,花枝亂顫不適合你,彆亂用成語!”秦墨糾正道。
“那不是還沒有碰到小墨哥哥嘛!”李靜雅羞紅了臉,繼續道:“豈料,小墨哥哥猶如天神下凡,將那猴崽子打的哭爹喊娘。
李小雅呆呆的看著小墨哥哥,隻覺得心潮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