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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您難道忘了大周皇帝是怎麼死的嗎?他是被李乾的人活生生用弓弦給絞死的!”那個聲音再次響起。
美婦人眼神之中滿是痛苦之色。
錚!
古箏線崩斷!
美婦人白皙的手指上多了一條血痕。
好一會兒,她才說:“十六皇子李軒,體內有周朝的血統,支持他奪嫡!”
說完,那聲音消失的無影蹤。
美婦人重新將斷裂的古箏弦係好,幽幽道:“你們要的,無非是權利,誰都一樣,又何必來問我,當年父皇要是聽勸,也不止於此!”
她叫蕭魚柔,是周煬帝最疼愛的嫡長女,也是大周的嫡長公主。
她很清楚,她的父皇,是個雄才大略的帝王,隻可惜,三征高句麗而不得啊!
......
當李世隆回到皇宮,皇宮之中的血雨腥風已經結束了。
無舌悄無聲息的出現在李世隆的身邊,“陛下,這一次一共誅殺七百多人!”
“嗬嗬,七百多人,還真是處心積慮!”
李世隆冷笑一聲,更換了龍袍,然後快步走到立政殿。
公孫皇後早早的在這裡等候,看到李世隆,她皺眉問道:“陛下放心,後宮一切都好!”
李世隆也驚出了一身冷汗,這也就是公孫皇後,要是換做其他人,後宮恐怕早就亂了。
“念奴,辛苦你了!”李世隆拉住公孫皇後的手,喚起了她的小名。
“先去給父皇請安吧!”
公孫皇後說道。
李世隆點點頭,帶著公孫皇後來到了大安宮。
“兒臣向父皇請安!”
兩人來到大安宮外,李源的貼身太監魏忠小聲道:“陛下,太上皇說不見您!”
李世隆有些無奈,自從他發動政變,擒殺了大哥建元和吉元,逼迫李源退位之後,他們父子已經很久沒有見麵了。
“父皇,適才宮內發生了一些事情,驚擾了父皇,兒臣前來請罪!”“嗬嗬,我就說你不是做皇帝的料!”大安宮內,傳來了一個刻薄的笑聲。
李世隆攥著拳頭,公孫皇後拉了拉他,示意他彆說話,她則說道:“父皇,兒媳向您請安!”
聽到公孫皇後的聲音,李源態度好了一點,“我好得很,沒什麼事你們就彆來了,反正朕孤家寡人,無子無女,死在大安宮也挺好的!”
李世隆額頭青筋暴起,他做的難道還不好嗎?
什麼叫無子無女?他不是兒子?
他強忍著怒火說道:“前朝餘孽藏匿宮中,趁著兒臣冬狩,先掠走了十九女,然後發動攻勢,險些將太子圍殺。兒臣已經清理了宮中七百餘餘孽.......”
話還沒說完,宮門被人從裡麵推開,一個身穿明黃龍袍的老頭從裡麵走出來,不過此刻,他的神情卻是無比的憤怒。
“該死的東西,大周的亡了二十年了,他們還沒有死心嗎?”
李源大罵道:“朕的兒孫有沒有事,你是怎麼當皇帝的,連自己的子女都保護不好!”
看到李源,李世隆心裡有些委屈,又有些激動,這是幾年來,父皇第一次見他。
“他們沒事,都被兒臣的女婿給救下了!”李世隆壓著心頭的激動說道,此時的他,就像是一個大孩子,迫切想要得到父親的認同。
“你女婿?哪個女婿?”
“秦相如之子,秦墨!”李世隆恭聲道。
李源皺起眉頭,“就是那個在冬天種出青菜的憨子?”
“對,就是他!”
李世隆說道:“秦墨雖然憨,卻有赤子之心,這次更是破了前朝餘孽的陰謀詭計,救了太子和十九女!”
李源雖然在深宮中,不問世事,天天就是喝酒玩女人,但是也不是完全信息閉塞。
對於朝廷發生的一些事情,他還是知道的,這也是李世隆允許的,因為他想獲得李源的認可。
“聽說那憨子做菜很好吃,還在外麵開了一家海底撈!”
李源冷哼一聲,“不學無術的東西,身為大乾嫡長公主的駙馬,居然跑去經商,還三番兩次拒絕授官,秦相如怎麼生了這麼個東西,你找個時間把他叫進宮來,看朕不罵醒他!”
李世隆跟公孫皇後對視一眼,說道:“父皇,秦墨雖然憊懶,但是非常孝順,要不.......”
“怎麼,怕朕罵他?”
李源冷笑一聲,“玉不琢,不成器,朕知道你顧忌秦相如,但是朕可沒有欠他的,讓他過來!”
李世隆還想說什麼,公孫皇後搶先道:“那就多煩父皇費心了!”
李源這才滿意的點點頭,“至於前朝餘孽,還是以懷柔為主,隻要天下人過上好日子,前朝餘孽哪怕叫囂的在凶,也不會有人跟他們造反!”
李世隆恭敬道:“謝父皇教誨,兒臣謹記於心!”
李源看著李世隆就煩,不耐的擺手,“去去,以後這種事彆來跟朕說,你要是管理不好這個天下,就趁早讓太子登基!”
李世隆有些尷尬,等李源進入大安宮後,他對公孫皇後道:“難道朕做的還不夠好嗎?”
公孫皇後太清楚李世隆心裡的結症了,她說道:“二郎,若是父皇真的不在意,又怎麼會出宮?就更加不會點名要見秦墨了!”
李世隆一愣,旋即驚喜道:“你是說,父皇他.......”
公孫皇後笑著點點頭,“這些年你所作的,父皇都看在眼裡!”
李世隆頓時感覺有些鼻酸,這麼些年了,他就是想證明自己,並不比大哥差。
他拍了拍公孫皇後的手,“你去看看承乾,他們還在等著朕!”
“陛下!”公孫皇後叫住了李世隆。
“怎麼?”
“一定要重賞秦墨,這孩子是咱們家的恩人!”公孫皇後說道。
李世隆重重點頭,的確,秦墨雖然憨,卻無比的忠心孝順,是個好孩子。
這一次,他立下大功,一定要重賞秦墨。
大步來到太極宮,群臣都在等候。
環顧四周,李世隆在角落裡看到了靠在柱子上的秦墨,“秦墨,上前來!”
李越推了推打瞌睡的秦墨,“憨子,父皇叫你!”
秦墨揉了揉眼睛,有些迷糊的上前,“嶽父大人,你叫我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