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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妹,秦墨其實真的挺不錯的!”
李玉瀾也是暗暗擔憂,還想著多幫秦墨說兩句好話,可結果李玉漱說道:“姐,彆提他了,我想到他就心煩。”
李玉漱雙手撐著下巴,滿麵愁容,不知為什麼,她突然想到了初蕊。
現在秦墨完成了自己的賭約,那她就不能再插手他的事情。
她心裡,莫名覺得難受和煩躁。
“哎,七妹,總有一天你會發現秦墨的好的,京城諸多郎君,秦墨首屈一指!”
李玉漱一聽,更煩了,幽幽說道:“二姐這麼欣賞那憨子,不如代替妹妹嫁給他如何?”
說完,李玉漱就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在看李玉瀾臉色微微發白,“二姐,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我隻是太煩那個憨子了,你彆生氣!”
李玉瀾搖搖頭,苦笑道:“我一個未亡人,怎麼配得上他!”
見李玉瀾滿臉淒苦之色,李玉漱不住的道歉。
等李玉瀾離開,李玉漱氣的跺腳,“都怪這個憨子,害的我把二姐惹生氣了!”
......
侯永成了孤睾戰士後,秦墨難得清閒了兩天。
每天跟柴靜瀾寫寫信,聊聊天,等冬狩後,她又打算請自己吃飯。
一想到柴靜瀾那俏麗的容顏,秦墨就一陣向往。
“哎,現在猴崽子廢了,便宜嶽父八成是不會把永和公主許配給他了,那我豈不是可以跟初蕊做羞羞的事情了?”
想到這裡,秦墨一陣激動。
正打算把初蕊叫過來,交流一下感情,結果候大寶和李勇猛來了。
“憨子,我們給你送銀子來了!”
書房外,候大寶的聲音震天響。
“靠,快把門關上,冷死了!”
秦墨急忙說道。
“你可真夠悠閒的,明天就是冬狩的時候,大家都在家裡苦練騎射,你倒好,躺在搖椅裡睡大覺!”
程大寶羨慕的不行,很自覺地從秦墨的書架上拿出一套杯子,給李勇猛斟了一杯酒,一口喝下燒刀子,寒氣全無,“哈,爽快!”
“一天到晚過來混吃混喝!”
秦墨翻了個白眼,“說吧,賺了多少錢?”
程大寶坐在軟墩上,徒手抓了一把花生米,“那壁爐現在賣瘋了,不過你家的產量太低了,整個京城供不應求,能不能多弄點,實在不行,我家派些鐵匠去你家?”
“滾犢子,那我家的技術不全都被你們偷學去了?”
秦墨豎了個中指,“想都彆想!”
“大哥,彆那麼小氣,咱們可是兄弟!”
秦墨啐了李勇猛一臉,“沒事叫憨子,有事叫大哥,你這一聲大哥可真值錢!”
李勇猛也沒生氣,說實話,他都被罵習慣了,“那白糖是真的好賣,供不應求,有多少他們要多少,我們把進貨價抬到五十兩一斤,還是不夠賣!”
秦墨輕輕晃動搖椅,“錢是賺不完的,不要哄抬價格,想辦法把白糖賣到西域,或者藩國去,到時候進貨價翻一番都沒問題,一年出個幾萬斤,幾百萬兩不就有了?”
程大寶艱難的咽了咽口水,“幾百萬兩,那不是比朝廷還有錢?”
“這算什麼有錢的生意,我這裡還有更賺錢的生意呢!”
兩人呼吸都急促了,“大哥,你實話告訴我們,西山煤礦是不是藏著賺錢的生意?帶著我們兩個做唄?”
“賺錢的生意你們做不完的,還是會彆人留點機會!”
秦墨道:“壁爐和白糖生意就夠你們做很久了!”
李勇猛有些失望,但是秦墨這麼說,他也沒有繼續追問。
“這一次一共賣出了六千斤白糖,我家的和大寶家的分子已經扣除了,剩下的二十四萬兩在外麵!”李勇猛說道。
秦墨很是滿意的點點頭,“霜糖現在賣不出去了吧?”
“已經淪為賤價了!”
李勇猛壞笑道:“那邊一降再降,也就比紅糖貴兩倍!”
這也在秦墨的意料之中,“鐵爐買了多少?”
“鐵爐這些日子一共賣了八百套,十六萬兩,勇猛家兩成,我家一成,還有十一萬二千兩!”
這才多久,秦墨就賺了三十多萬兩。
再加上他們兩家入股,和海底撈賺的錢,差不多八十多萬兩了。
他掌控貨源,渠道還是用他們的,純賺。
“行了,沒啥事你們走吧!”
“明天冬狩你早點,千萬彆遲到了!”
程大寶順勢將酒壺順走,李勇猛連花生米都沒放過!
等兩人走後,秦墨讓人把屬於李越和李世隆的那一份送進皇宮。
最後秦墨會還賺了二十一萬兩。
而且這筆錢還會繼續滾動起來。
翌日,天蒙蒙亮。
秦墨就被一身戎裝的楊六根叫醒,“少爺,彆睡了,大寶少爺他們已經在門外等你了!”
秦墨看了一眼黑布隆冬的外麵,滿臉不爽,“真煩!”
雖然不情願,但還是在初蕊溫柔的服侍下起來。
穿著一身銀袍戰甲,頭頂的帽子看起來像個避雷針。
又重又難受。
腳下,穿著的是紫金雲紋靴,身後披著的,是公孫皇後親手縫製的大氅。
楊六根誇讚道:“好一個威風凜凜的銀袍小將軍!”
管家也擦了擦眼角,“少爺真的長大了。”
初蕊也紅著臉道:“少爺真俊!”
秦墨心想,穿著幾十斤重的盔甲,聽他們誇獎也算值了。
他嘿嘿一笑,飛快的在初蕊的臉上親了一下,“乖乖在家裡等少爺回來,看少爺給你打一頭大野豬!”
說著,他一揮手,帶著楊六根等人離開。
來到門外,他才發現,程大寶他們一個比一個穿的騷氣。
但是在騷氣,也沒有秦墨騷氣。
“憨子,你身上那個大氅是皇後娘娘給你縫的吧?真好看!”竇遺愛滿臉羨慕的說道。
柳如劍則是說道:“憨子,今天可千萬不要出錯,一定要給陛下牽好馬,明白嗎?”
“行了行了,知道了,走吧!”
幾個人並肩而行,恰好碰到了從趙國公府出來的公孫衝,“喲,公孫綠帽,肚子疼,你們還有一個好兄弟去哪兒了?”
公孫衝臉色陰沉,彆人不知道侯永去哪兒了,他心裡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