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把痛苦轉移給黑狗子
屈香火邊說、邊揾淚地掠出家門,向五頭山奔去。其實他家裡已經有很多送來他們認為有利於緩解害喜痛苦的東西。於是屈香火想起了以前安希蓉愛吃的野果,便想親自到山上去采野果回來給老婆吃。這裡他連晚飯都還沒有吃,便趕快吃了一點體力點,就飛奔向五頭山。
安建義、謝雲蔚及一家人也過來,看到女兒的傷心樣、柳心兒的傷心樣、倆外孫女的傷心樣、以及全村人的憤怒樣,安建義本想也衝上去教訓女婿一番,但被謝雲蔚攔上了!
小魔女很不理解地、很不懂地望向向山上奔去的屈香火。
然而,事情沒這麼簡單就結束了,安希蓉也知道了,婆婆是不能罵了!
經此一鬨,安希蓉呢,害喜害的難受,嘔的痛苦,想找人發泄,可是老公常常不在家,找婆婆發泄又不行,於是她就找上兩個不時地哭叫著、想扶起媽媽安慰媽媽的女兒了。
又過了兩天,幼兒園的小朋友們很有同情心,但是他們更害怕看到安希蓉的害喜慘狀。三個女老師更不敢過來看園長,看了他們也會有嘔吐和肚子痛的感覺和假性反應,即神經官能反應。
文曲星在小魔女的魔女嚎作用,常常又把安希蓉鬨得痛苦不堪,整個人時不時就像一堆爛泥一般,癱倒在地上。屈雨晴、屈滿霞又很懂事地來到媽媽的身邊,姐妹倆一邊想去扶起媽媽,一邊哭叫著:“媽媽!媽媽!你怎麼了?!快起來呀……”
安希蓉卻是無端端地大罵起女兒來:“你們哭什麼東西!”“媽媽還沒有死!”“不準哭!”……
這下把這兩個女兒被罵得一愣一愣的,忽然又哭得一塌糊塗,哭得不像個人樣,躲都來不及。
幼兒園的小朋友有的人聽到屈雨晴屈滿霞的哭聲,偷偷開了幼兒園樓下大廳與屈家的過道門,一偷看才時候,她們是被園長哭得大哭起來的,趕快把門關上,再也不敢打開了。
婆婆柳心兒知道之後,趕快衝過來,雙手把兩個哭得一塌糊塗的孫女揉到自己的身邊,她不希望這兩個懂事可愛的小孫女受傷害,於是,二話不說,拉著屈雨晴和屈滿霞向她們的外公外婆家裡去了,讓她們倆暫時躲難去。
柳心兒撂下安希蓉一個人在家,來到安建義家苦笑地對親家說:“親家公親家母,我這兩個孫女先寄你們家了,我那邊,媳婦開始修理這兩個孫女了!我隻好把她們寄存你們家一段時間!”
“唉……好,你放心,她們也是我們的外孫女!我女兒就辛苦你了!”安建義看了極其同情的謝雲蔚,而後真誠地對柳心兒說。
屈香火一家人越慘,小魔女是越開心!小魔女在屈香火家,總是沒完沒了地、大大咧咧地嚎叫著:“文曲星!文曲星!”“文曲星!文曲星!”……
小仙女馬上就對文曲星說:“文曲星,你不能亂動,你媽媽已經害喜得好可憐,你一定要忍一忍!”
然而,被束縛在胎盤上的文曲星,也渾身酸痛,一聽到小魔女的魔性的叫聲,他就抑製不住自己,想爬起來爬起來爬起來!一任小仙女怎麼安慰,文曲星還是抑製不住自己,想爬起來爬起來爬起來!
……
就這樣,被文曲星想爬起來爬起來爬起來、害得嘔吐不止的安希蓉、被害喜傷得一塌糊塗的安希蓉,就像瘟神一樣,又像凶神惡煞一樣,走到哪裡?那裡就要遭殃了,雖然已經沒什麼力氣了,可是她還需要發泄,對婆婆、對老公、對女兒都不能發火,隻能見到什麼都踢它一番,打它一番,簡直是什麼都乾……
最後婆婆看見媳婦就像躲瘟疫似的,也遠遠的就躲開了。其實柳心兒要做的事情也很多:1是大石埕前麵的南坡,她種了很多瓜果和蔬菜,她養了很多的雞鴨和很多豬,由於都是用食區的食餘作為飼料飼養起來的,家裡吃點蔬菜瓜果和雞鴨蛋、甚至雞鴨還是是可以的,但以家需求為準,其他都屬於僅有的,用於支付自家、老村長、食區大廚家、程依蘋家、安建義家等等的公共需要和負擔。
經過幾天、十幾天的折騰之後,家裡本來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踢和打的了。
小仙女覺得安希蓉被小魔女整得很可憐,想發泄情緒的路,一條條的都被堵上了,對婆婆、對老公、對女兒都不能發火,就連家裡本來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踢和打的了,當然,家裡好多東西是不能踢的,如家裡廚房裡的大冰櫃,那是人家城裡人蔡好的,還有家裡後牆的報紙、廣播係統、電腦、局域網庫房、電視雖然不常用,等等這些都是不踢的,門外大石埕上的餐桌椅等等都是不能踢。
最近,為了避安希蓉的災禍,老村長也是把工作崗位轉到了大石埕食區的餐桌上來,必要時再到屈香火家。
於是小仙女就看到了一直不被安希蓉重視的、屈家飼養的黑狗,她想到了二郎神的哮天犬,狗狗也是很懂人心的。小仙女馬上抽出束魔帶,把它變成一抹黑影,讓它在黑狗的眼中,一閃一閃的,引起黑狗的拚命地嚎叫。
聰明且智慧回歸了的安希蓉,終於發現了、且找到了一個可以發泄、可以隨便發泄、而不會有不良反應的對象那就是他們家養的那條黑狗。
屈家的黑狗,其實有點通人性,它就在家中團團轉,餓了家裡找不到吃的,就跑出去在大石埕上隨意找點吃的就回來。特彆是這幾天十幾天,安希蓉害喜,黑狗也是急得跑來跑去的,隻是沒有被屈家人所重視。如今,終於被安希蓉重視上了。
從此之後的時間裡,安希蓉心裡有了痛苦,很想發泄的時候就去罵狗、訓狗、打狗、踢狗,簡直是把狗罵的一塌糊塗。狗狗似乎也通人性,知道安希蓉很痛苦,有時似乎也挺可憐她的。後來安希蓉痛苦的炮火開到它的頭上的時候,開始的時候,狗狗還是忍了!當安希蓉痛苦的炮火越來越猛烈的時候,黑狗被她罵得受不了了,也逃跑了!
於是,安希蓉就叫她的老公,把她的狗給抓回來!本來屈家的黑狗還是很乖的,經過安希蓉大罵之後,顯得害怕又不甘心,所以就離家跑得遠遠的。屈香火追了半天,終於把它給追回來了。於是,屈香火為了避免狗狗再跑,就用繩子把狗狗給栓起來,拴在家裡門口,讓安希蓉她去罵,讓安希蓉她去訓。
這時的安希蓉,似乎還有點高興,無力地對著被拴在門上的黑狗說:“你跑呀,現在再跑呀!”然後揮起小棍棍就要去打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