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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
要說保安師也挺不容易的。
手中有槍,多是破槍,和日軍作戰打不過也不敢打,雖然傍上了那位sd省主席,可是現在sd省主席在某人那裡也不得煙兒抽。
若是在和平時期一省之主席那官可就大了,那咋也叫一幫諸侯封疆大吏。
可問題是現在山東屬於日占區,你sd省主席想要地盤兒,你自己就去搶啊!
可是就那沈主席手下招來的部隊怎麼可能比得上東北軍?東北軍也不給他軍權哪。
所以就連帶著下麵的保安師既沒有地盤,又沒有給養,現在也就差投降日軍當偽軍了,那他們也隻有上老百姓這裡來搶了。
而現在,他們這支隊伍到了水泉鎮後還沒有搶到什麼東西呢,帶隊的連長卻被日軍被打死了!
一時之間,日偉軍射出的子彈在巷弄中肆虐,地上趴了一群六神無主不知如何是好的士兵。
「快往回撤呀!」這時有一個人忽然喊了起來,可是這話語未落卻被另外一個聲音給截斷了:「撤個屁呀!現在掉頭往回跑,那不自己找死?」
本來沒有主意了的士兵剛要爬起來往回跑,可是就被第二個聲音被提醒了。
是啊,現在絕對不能往回跑,現在敢往回跑,那就是個死!
這當然是因為那子彈可是「嗖嗖」的在腦瓜皮子頂上飛呢!
不過幸好這回日軍的這支挺進隊也是喬裝進入的,步槍帶的也是有限的,以盒子炮居多。
盒子炮射速快火力凶猛可那是近戰利器,若是論穿透力那就不行了。
前麵人被打倒了,後麵的人就老老實實的趴著。
前麵的活人變成了死人,死人接著就又變成了擋箭牌。
子彈也不可能透體而過,那種像穿糖葫蘆似的,一個穿倆的事情是不會發生的。
那可不就是貼著他們的腦瓜皮兒「嗖嗖」的飛嗎?
就這種情況,你彆說站起來扭頭往回跑了,你就是從彆的人身上爬過去,那子彈都能找上你!
「一幫窩囊廢,就窩裡橫能耐,被幾個小鬼子嚇成這逼樣!」這時候那個不讓往回跑的人就罵。
「誒!」一聽自己這些人挨罵了,有人不樂意了,「吳二你有本事你上啊!」
「俺倒是想開槍,你們給俺把繩子解開啊!」那個人氣道。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還真就有士兵拿出手中就把趴在那裡把那個吳二倒捆著的雙手上的繩子給割斷了。
這個過程他自然是小心翼翼的。
不過他這個小心翼翼可不是說怕刀割了吳二的手,而是怕自己挨了日軍的槍子!
吳二是誰?吳二正是先前被保安師抓了壯丁的吳子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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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子奇對商震手下的那些老兵喊自己「二貨」從來不當回事兒的。
他被人家抓了成了壯丁,那自己總得有個名字吧,他也不報自己真名,就說自己是吳二
老百姓被時下的軍隊抓了壯丁,一般來講會有三種結局。
第一種,給軍隊乾活被累死。
第二種,遭受不了那份罪逃跑被人家抓住再打死。
第三種,千年的媳婦熬成了婆,就也變成了扛槍的兵。
至於說被抓了壯丁之後偷偷又跑掉的可能性基本為零!
時下軍隊抓壯丁,對壯丁根本就不當人看。
你還敢跑?全連都會去抓逃跑的你。
等到你被抓到後就不是你了,你就可能,不,不是可能,而是你就絕對會被綁到大樹上遭著那無窮的罪。
臨末了,你的肚囊
子都會被人家捅出來!腚眼子上可能還會被人家插上一根小棍,美其名曰「箭箭不離***」!
而吳子奇被抓了壯丁之後,他就是壯丁之中的另類了。
原因在於他那是商震的兵,當然了,他還沒有傻到把自己是東北軍的事說出去的地步。
因為他是商震的兵,他的身體還是很棒的,因為商震他們的人吃的終歸比一般的軍隊要好上一些。
而他的射擊本領也是很高的。
儘管說他這種射擊本領還沒有達到商震手下老兵那種出神入化的地步,可是和保安師一般的士兵比起來那也是綽綽有餘。
也隻是一次偶然的機會,他隨口就糾正了一個士兵的射擊姿勢,就被他的連長發現了。
那連長一詢問,說你當過兵啊?
吳子奇就回答,我當然拿過兵了,我在李炭頭手底下當過兵。
李炭頭那就是山東的大土匪,現在屬於偽軍那夥兒的,手底下好幾萬人呢!
那連長就又問他,那你不好好的在李炭頭手下當兵,你咋跑過來當老百姓了呢?
吳子奇又回答,老娘死了回來奔喪就被你們給抓住了。
要說吳子奇的這話,那連長還真就信了,原因是吳子奇本來就不是東北軍裡的老人,他那是商震到山東打仗之後招進來的,他是山東人。
那個連長就問他說,那我把你放了,你跟著我接著扛槍,你可不許往回跑。
吳子奇就說,孫子才往回跑!在哪兒不是扛槍吃飯啊!
如此一來,吳子奇就又恢複了自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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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子奇眼見著保安師也不跟日本鬼子打仗,平素裡也隻是欺負老百姓,他不欺負老百姓,可是卻撈了個逍遙自在。
他本來就是個二貨,一時之間那就是此間樂不思蜀也!
可是這「緣分」二字還真是妙不可言。
吳子奇卻哪想到在這裡偏偏又遇到了自己人?
在吳子奇的內心裡是依舊把自己視作商震手下的兵的,他之所以還在保安師裡呆著,那是覺得這裡待著自在,倒還想著早晚有一天自己還得回到商震那頭去呢!
那麼先前在巷子裡他在牆那頭聽到有東北人說話時,那怎麼可能不伸頭去看?
而當他看到了下麵竟然是錢串兒和侯看山的時候,又怎麼可能不滿心驚喜?隻是誰曾想旁邊卻是有另外一個保安師的士兵也跟著爬上了架子抻頭來看。
吳子奇如何肯出賣錢串兒和侯看山?情急之下他腳丫子一晃悠,那架子就倒了。
那本來就不是什麼結實架子,上一個人都勉強上兩個人就晃悠,更何況他故意往下掉呢!
於是那個架子就倒了,他和旁邊的那個小子後仰著就也掉了下去!
吳子奇倒還好,從那麼高的架子上掉下去他自己當然是有準備的,也隻是屁股墩了一下。
可是他旁邊兒的那個小子卻是後腦勺著地的!
那一下雖然沒有把那小子摔死,可是卻也昏了過去。
偏偏他卻是那連長的叔伯兄弟,也就在那連長決定帶著他們從水泉鎮出去的時候才剛剛醒來,也就是剛剛說要往回跑的那個人。
你說吳子奇把連長的弟弟差點兒給摔傻了,或者說當時就被摔傻了,因為當時是昏迷不醒嘛,醒來是後來的事,那連長能饒他嗎?
連長先賞了他兩個大耳刮子,然後就把他綁了起來,說等以後再收拾他!
而事情發展到現在的結果就是,他們這幾十人已是身處危局,可偏偏要收拾他的連長卻被日本鬼子打死了!
前頭說過,吳子奇自認自己是商震的兵,還是商震親自招進隊伍
的兵。
在商震的隊伍裡,雖然說那些老兵時不時的也會罵他,拿他開涮,但是真的沒有人打他。
既然此間不樂,那就思蜀唄!
吳子奇正尋思怎麼跑出去呢,現在彆人把綁他手的繩子也割斷了,那麼這個機會終於出現了!
你們不是不敢打嗎?你們不敢打,老子敢打呀,老子可是商震商營長的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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