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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咋又來了?”當呂通那個老頭看到趙鐵鷹的人時這麼叫。
也難怪他這麼叫,趙鐵鷹他們穿的全是軍裝,說話也同樣是東北人的滿口子大碴子味兒。那麼你說呂聰會把他們認為是什麼人呢?當然是和商震一夥的!
既然趙鐵鷹想尋找商震他們藏錢藏糧的地方,他們順著那條路往前走,看到了那野泉庵村便是順其自然的事了,再有士兵上前一打探,商震他們曾經在這裡藏了錢糧的事情,自然也就泄露了出來。
當然這裡最關鍵的因素還是在於商震給呂通他們的那10支三八式步槍。
在野泉庵的那些人看來,原來東北人也不錯嘛,竟然舍得給了他們這麼好的槍!
於是他們原本對東北人不好的印象就得以改觀,那麼他們見到了趙鐵鷹他們這些東北軍竟然還有了好感!
而商震也隻是臨時“借用”野泉庵藏錢糧又怎麼可能告訴呂通他們自己在東北軍裡也有仇家?
唉,那該死的好感!
野泉庵的人不明就裡,趙鐵鷹的人蓄意為之,真相便如蠶抽絲一般的一點一點的揭開。
而在趙鐵鷹擺出了自己團長的身份的詢問之下,商震他們整個的藏錢糧直至被拉走的全過程就這麼暴露無遺。
趙鐵鷹也說不清自己這樣做的動機是什麼,他總是覺得不能讓商震撈了那麼大便宜。
隻是誰都不是先知先覺,趙鐵鷹一麵派人順著公路往回追,一麵又派人騎著馬沿著公路兩側重新搜索。
用老兵們的話講,就你錢串兒都沒那錢袋子沉呢,你咋扛?
這馬車沒有馬鞍人在那顛簸的馬上就坐不穩,坐不穩就跑不快,儘管那些馬都是老實人家的老實馬,倒沒有那把騎著它的人主動從馬背上扔下去的覺悟,可是趙鐵鷹他們的人也不是職業騎兵。
儘管他也知道,就算是追上了商震堵住了人家有好多大洋,人家寧可會把大洋上交到師部也絕不可能分給他一半!
隻是行軍各有各的難處,不固然田野中扛著錢袋子的大老笨馬二虎他們走的不快,可是趙鐵鷹所派出的在公路那一側搜索的人速度也絕沒快到哪裡去。
隻是一切都已經晚了。
因為著急他幫不上大忙,那麼自己後麵幫點小忙總是可以的吧。
錢串之所以氣喘,那並不是因為他在扛錢袋子。
而此時就在田野中錢串兒帶著人已是與大老笨他們會合了,力氣大體力好的人依舊扛著那些大洋奮力的按錢串兒他們的來路走去。
“長官,他們有不少大洋的,我們可是一個都沒動,我們也不敢動啊!”呂通開始跟趙鐵鷹說軟話了,原因也隻是他現在才分析出來這兩夥東北人可未必就是一夥的。
不管是趙鐵鷹先帶來的那一個排,還是後趕來的那一個連都是坐著馬車來的。
“全體往回轉,沿途搜查搜得再細一些。總不能讓他們消消停停的就得到了那麼多大洋。”趙鐵鷹大聲命令。
“咱們過了前麵的那片小樹林就可以上公路了,營長他們就在那呢,就擋住趙鐵鷹他們人的視線了。”錢串兒氣喘籲籲的說。
趙鐵鷹為了加快搜索速度,才讓人卸了一架馬車,讓士兵騎著馬在公路的側翼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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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呂通在其中卻也隱藏了他們被商震贈予了10支好槍的情節。
前麵扛錢袋子的那是虎柱子,而錢串兒則是在後麵用手幫著掫著那錢袋子的一角。
錢串兒也著急,雖然他不知道趙鐵鷹已經派人來追他們了,可是又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些大洋關係重大,他們當然是和商震他們會合才是最安全的。
馬的好壞優劣就不提了,畢竟那是四條腿的馬,要是跑起來的話怎麼也比人的兩條腿快,可問題是這馬是從馬車上解下來的,他們可沒有馬鞍!
如果趙鐵鷹在那野泉庵的最高點上用望遠鏡向遠方觀望的話,把他未必能夠看清田野中扛著錢袋子的那幾個人,可是他絕對能夠看到人影!
其實最初商震他們接著錢糧剛從野泉庵村出來沒多一會兒便遇到了趙鐵鷹他們。
其實這也是東北人打骨子裡的習慣,彆人在乾重活累活,那麼自己也不能閒著。
隻是虎柱子的步大他步小,他跟著就也氣喘籲籲的。
“我說錢串兒啊,你就撒手吧,就你那小破手在後麵都不夠添亂的了。”虎柱子在前麵說。
“你哪那麼多廢話?扛不動的趕緊換人,說不定趙鐵鷹那幫人馬上就追上來了。”錢串兒還是很有危機意識的。
是啊?哪來那麼多廢話?好一陣氣喘如牛,錢串兒大老笨他們他們終是進入了那片樹林當中。
“艸!累死我了!”進了樹林虎柱子直接就把那錢袋子扔到了地上發出了“撲通”的一聲,然後他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他這麼一坐,其他人自然也就順勢把錢袋子往地上摔,跟著就坐了下來。
“這虎玩扔你慢點兒放啊!要是把那錢袋子給我砸漏了,我就拿你當大洋花!”馬二虎子訓道,雖然也在大口喘氣,可馬二虎子到底是比虎柱子要強上些的。
“又想讓人走快,又想讓人輕拿輕放,你當我是大老笨呢?”虎柱子不樂意。
大老笨力氣也大還有功夫確實是不同凡響,擔到大老笨所有人便看大老笨。
大老笨也在喘著粗氣,不過照彆人比確實是差不少,此時大老笨正回頭看著。
“人家大老笨破了陽元,人家那還這麼有勁兒,你個生牤子(小公牛)差啥?”錢串兒想緩和下氣氛就逗虎柱子。
錢串兒這麼一說,彆人就也跟著笑,儘管他們也搞不清錢串兒所說的陽元到底是指什麼。
隻是在笑聲裡大老笨急促的聲音卻響了起來。
“快走快走,後麵真來人了,還騎著馬呢!”大老笨說道。
大老笨這麼一說,大家齊齊爬了起來回頭去看。
可不是咋的?後麵有人冒頭了,還騎著馬。
都不用去看是不是趙鐵鷹的人了,所有人就忙站了起來,搬袋子搬袋子幫搭肩兒的搭肩兒,然後就往樹林子裡鑽。
直到他們出了樹林子,錢串兒就說:“快看公路!咱們的人正等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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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路距離他們這裡也就是50多米,三駕馬車停在那裡,除了他們的人還能有誰?
“過來幫忙!”錢串兒喊著就衝公路上招手。
錢串兒那不可能不著急,再不著急的話,我們這些大洋可就是錢財外露了。
與此同時,趙鐵鷹也很著急,他帶著人坐著馬車順著公路已經追出來了。
“把馬車趕快點,他們拉著那麼多糧跑不快!”趙鐵鷹催促趕車的士兵。
那士兵也隻能高聲喊著“駕”,可是他又能讓那馬跑多快呢,再跑得快不能說把馬車上的人全顛下去,可絕對也會把腸子顛出餡兒來的!
10分鐘後,趙鐵鷹他們的馬車停下了,因為前麵已經有馬車了,開始他以為是自己追上了商震他們了。
可是到了跟前他卻發現不對了。
追上那也追上了,可問題是那架馬車上的糧食都被卸了下來,而且還把公路堵了個嚴嚴實實。
商震本人並不在,而他一問,商震手下的士兵回答說,這駕馬車有根套子斷了,我們正修馬車呢!
那道路兩旁的情況就這段,對,就是這段也就是馬車壞的這一段偏偏坑窪很大,不走公路後麵的馬車根本就彆尋思繞過去!
趙鐵鷹又不傻,你說商震的人這不就是淨倚兒(故意)的嗎?
就這回再次相遇,和前不久的上回那是一模一樣的,所有的人都在揣著明白裝糊塗!
趙鐵鷹能說自己是在找大洋嗎?那是不可能的。
商震的人能說我就用這駕馬車上的糧食堵著你,不讓你追嗎?那也是不可能的。
而這時趙鐵鷹派在公路兩側搜索的人也上公路了。
他們都看到商震他們的馬車停在這裡了,就算是商震他們藏錢也絕不可能藏到馬車前麵去,那他們為什麼不上路呢?
當然,在公路兩側搜索一下倒也是可以的,可是那速度絕對是快不了的。
如果說馬車在野地速度都快了,那麼這世界上還要公路做什麼?
趙鐵鷹的人被那駕馬車堵了有那麼一會兒,等到他們再次上車往前追時,前麵的那兩駕馬車已經不見了,天知道商震把那些錢糧拉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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