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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之中,有手電筒的光亮突然出現,雖然那手電筒也隻是一晃,可是那光柱照亮之下便是幾名正或趴或臥倒在地上呻吟著的日軍。
要說先前日軍可是挨了兩梭子的子彈,那就是四十發。
這四十發子彈打死了幾名日軍沒有人清楚,日軍也不清楚,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那受傷的肯定比被打死的多,畢竟那子彈是聽著聲音盲打出去的。
現在眼見己方人已經前壓了,那便有日軍要救助傷員了。
隻是他那個手電筒也隻是一晃時前方便傳來了一聲屬於他們日本人的怒斥,那是跟著前壓過去的日軍軍官回頭時恰好看到自己的後方竟然有光亮了。
如果他們打死了那個在黑夜之中偷襲他們的中國軍人也就罷了,可問題是他們在聽到動靜之後槍也響了手電筒也亮了,可彆說人影都沒看到,那就是連隻免子也沒有看到啊!
那麼,後麵的人把手電筒弄亮了,這不就是招子彈的行為嗎?那這名日本軍官如何能忍如何能夠不怒?
於是,那支“手電筒”終究沒有搞明白他們日軍到底有多大傷亡便又悄然熄滅便如先前悄然打開。
至於那些日軍傷員則接著呻吟,呻吟聲小的那是能忍住痛的,呻吟聲大的那是無法忍住痛的,當然了,還有聲音更小的,估計那是重傷員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
隻是所有的日軍,這些不管是呻吟的還是留下來救助傷員的日軍卻都不知道,已是趴在他們中間的商震終是鬆了一口氣把自己盒子炮的保險關上了。
好懸了!
剛剛在那名日軍把手電筒按亮的時候,剛剛鑽進日軍“堆”兒裡商震已是把槍口指上去了,那扣槍的手指頭也隻差那麼一摟火了!
這是多虧那名日軍軍官吆喝的快啊,否則商震也隻能開槍了!
現在商震當然不願開槍,他都摸到日軍堆裡來了,那日軍所用的手雷不說唾手可得卻也容易弄到,那他還開槍讓自己暴露做什麼?
眼見日軍把手電筒也關了,接下來他便把盒子炮也收了起來,如此一來他手中便也隻有一把刺刀了,然後他就開始靜靜的傾聽。
也隻是聽了片刻,商震心中便有了計較。
那叫喚聲音大的日軍傷員自己不能動手,自己把人家捅咕死了,那家夥突然就沒動靜了說不定就會引起其他日軍的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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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震索性站了起來,他把左手向前探去,右手就把那把刺刀背在了屁股後麵向前走去,而這自然是因為他聽到就在自己身前就有一名日軍在低聲的呻吟。
中國人有句話叫“閻王叫你三更死,怎能讓你五更亡?”
這人哪,不得不承認,日本人那也是人,這該死的時候那就會死的。
商震之所以把左手向前探去那自然是防止在黑暗之中自己與日軍撞上,可是隻是走了幾步,他的手什麼也沒有摸著,可是他落腳之時便感覺到了腳下變得柔軟了起來,那種踩到人或者動物身體上的柔軟。
此時縱使商震的反應很快,他本能的抬腳,可就在他的腳下卻已是傳出來了一句日本話。
天知道那名日軍說的是啥玩扔,可商震卻已已經把那句話自動腦補成了“你他娘的踩我嘎哈”,本是單腳立著的商震在心裡罵了一句“你他娘的硌著我的腳了”,然後他就把腰哈了下去。
真的,其實這名日軍本來是不該“罵人”的。
如果他不“罵人”,商震就會以為自己是踩到了死屍上。
能夠碰到一具死屍那當真是商震心之所願也,他也隻是想在日軍的身上弄手雷罷了。
可是既然這名日軍“罵人|”了,那他也就隻能死了,就這名日軍所發出的聲音已是足以暴露了他的位置。
黑暗之中,商震的探出去的左手準確的捂在了這名日軍的口鼻上,隻是還未等這名日軍“嗚啦”,商震右手的刺刀便已紮了進去。
那是利刃在侵略者肉體內切割穿行的感覺,在這一刻,商震竟然有了一種莫名的快感,雖然那快感百分之一秒都不到。
隻因為商震可以體會那利刃入敵肉體的快感,他卻絕不會享受刺刀拔出的快意了。
商震是老兵,把敵人殺了還不被敵人發現那他的目的就達成了,他才不會飛快的拔出那把已是刺入敵人胸膛的刺刀呢。
他一拔刀,血濺五步固然痛快了,可萬一那血要是噴到彆的日軍身上再被彆的日軍驚覺了,那他犯得上嗎?
商震性格殺敵,不圖快意不圖豪情,能把敵人殺了便好。
所以,商震一手就按著那名日軍的口鼻,一手就攥緊了那把刺刀象釘蛤蟆似的在那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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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接下來呢,接下來按照普通思路完全可以想象,那名日軍的掙紮越來越弱直至最後沒了絲毫反應,我們的戰士這時才拔出那把要命的刺刀。
可事實上呢?事實上,也隻是片刻功夫,那名日軍就已經一動不動了。
原因是,商震的這一刀紮的極準,一刀斃命,根本就不用那名日軍在那撲騰。
如果說,那名日軍還動了幾下,那卻也隻是人死了,可身上的神經卻依舊在動罷了,那樣的情形就象一條被殺掉的已經摳完膛的魚,在下油鍋的時候,還會蹦那麼幾蹦。
周圍的日軍依舊在聲音或大或小的呻吟,遠處有幾束手電筒的光亮開始往回閃動了,那是衝出去的日軍搜尋那個偷襲了他們的中國士兵無果已經在返回了。
而就在這些受傷的日軍士兵中便有那輕傷員叫了起來,那是在叫先前的那名日軍士兵打亮手電筒,傷員們需要包紮止血。
隻是任是那名輕傷員喊了好幾聲,可是手電筒卻也沒亮。
日軍傷員們並不知道,先前那個打亮手電筒的日軍也已經死了,而且還是站著死的!
商震的手正在捂著那家夥的口鼻上,他用自己手與身體的合力抵住這名日軍的體重。
然後商震就慢慢的蹲了下去,那名日軍便也委頓了下來。
遠處的日軍近了,他們往回跑的很快,因為他們還亮著手電筒,他們還擔心那名他們沒有找到的中國士兵再用那德式毛瑟手槍打他們。
可這真的就是怕什麼來什麼,也就在這個時候,襲擊便再次發生了,而這回便是躲在日軍傷兵“堆”兒裡的商震把手雷甩了出去。
讓子彈多飛兒會,與讓那手雷爆炸的破片多飛一會兒,前者與後者那又有什麼區彆嗎?
如果說非得有,那也隻是手雷爆炸所產生的殺傷力更強罷了,隻因為商震用的正是“空爆”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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