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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0章 嘴欠的代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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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展這張臭嘴說完了還不知道自己已經犯了大錯,接著他還在那說呢:“嘖嘖,也是哦。

這摟著女學生,溫香貼玉,弄的那可不隻是女學生那柔軟的身體,那可真是靈與又(肉)的結合呢!”

白展自覺自己已經吃透了楚天的性格,而實際上楚天也真的就不是那種好凶鬥狠的性格,所以白展嘴裡邊說著邊挑釁的看著楚天。

隻是此時他冷不防旁邊有人一嘴巴子就乎了過來,這一下正打在他的臉上,“啪”的一聲響裡直接就把他打得“媽呀”了一聲。

白展捂臉抬頭,眼中所看到的卻是侯看山那已經毀了容又因惱怒而漲得通紅的臉!

那臉顯得是那麼的猙獰恐怖!嚇得白展暫時都忘了臉疼了,直接就是一哆嗦!

白展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隻是挑釁楚天這個小白臉,侯看山卻先給了自己一耳光。

如果碰到有血性的男人突然被彆人打了這麼一耳光那肯定就往上衝了。

可是白展平素就自稱“雅賊”,他擅長乾的是那雞鳴狗盜之事,他卻哪擅長打架鬥毆啊?

一見侯看山怒了,儘管他不知道侯看山是因為什麼怒的,可他下意識的就往後退,嘴裡還不解的問:“猴哥,你為啥打我呀?”

白斬那是真迷糊!

剛才侯看山還跟自己和顏悅色的說話,問自己是怎麼立的功呢,怎麼現在怎麼翻臉比翻書還快!

“打得就是你這張破嘴!”侯看山嘴裡罵著就又往前探步抓他。

侯看山卻又怎麼可能告訴白展,自己那被日本人給殺害了的媳婦那原來也是女學生啊!

有名話叫性格決定命運,不過性格也可以決定體魄。

侯看山經曆過生命中的劇變之後性情與原來那已是大不相同,變得沉默寡言吃苦耐勞起來。

而當一個人變得吃苦耐勞了,那體魄自然也就強健了起來。

而白蔚縣卻勝在靈巧,要說小偷不靈巧你信嗎?

隻是白展也不想想,他再靈巧又有何用?

侯看山動手了,而那侯看山真的隻是自己嗎?再說了,侯看山為什麼打白展,白展不清楚,可是商震他們這夥的老人那卻是最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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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個白斬雞嘴欠,嘴欠就得挨揍!

侯看山大步向前,白展就向後退。

白展剛躲到馬二虎子身後還順手推了馬二虎子一把,那情形就象把馬二虎子當成了擋箭牌。

“你特麼欠削啊?”馬二虎當時就急了。

雖然說他這截止現在還是小夥子的身體,從某種角度講那是不如女人的身體那麼金貴,可是就他那肩膀也豈那是讓他半拉眼珠子都瞧不上的白展所能碰的?

馬二虎子伸手一抓白展沒抓到,要說白展反應那確實是快,這功夫他就又往後退了。

不過隨即他就覺得腳後跟被誰冷不防的給絆了一下,他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而這時侯看山便如風般的撲了過來,一下子就把他撲到在地,然後騎在他身上伸手一個大嘴巴就又乎在了他的臉上。

而這一下哪算完,右手打完左手就又到了。

就侯看山左右開弓把白展這頓嘴巴子給扇的,那真的是扇得白展哭爹喊娘。

隻是,老兵們誰又會過來拉架?誰又可能拉架?實在是白展這頓臭的瑟是犯了彆人的忌諱了!

“這是嘎哈呢,還有點軍紀沒有?”也是白展命不該絕,房門響起,那是王老帽和錢串兒走了進來。

王老帽大老遠就聽到屋子裡打得嘰了哇啦的,眼見士兵們打架了,那怎麼也得先拉開再說啊。

騎在白展身上的侯看山終於被王老帽給扯了下來,而再看白展那臉都被扇腫了,這也就是侯看山下手還是有分寸的,沒有下死手,否則白展的後槽牙都能被他打飛嘍!

“老、老王叔,他不分青紅皂白就打我!”從地上爬起來的白展眼見終於有人拉架了,拉架的還是王老帽,那頓時就把王老帽當成自己的救命稻草了。

“死猴子因為啥揍他?”王老帽就問。

王老帽也奇怪呢。

他對侯看山那是最了解不過的。

原來侯看山性情沒變之前那也跟白展似的就是一個欠巴登,倒也不是沒有和彆的士兵打過架。

可是那時侯看山打的是什麼架?打的都是便宜架,那都是誰被自己一方的人給打倒了,侯看山才會衝上去踹上兩腳。

而等侯看山性情變得沉默寡言之後,就再也沒有和彆人打過架了,再說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好兄弟,雖然所有人嘴上不說,可是誰不同情侯看山的遭遇,誰又會跟他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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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侯看山把白展一頓好揍,卻還意猶未儘呢,人家也不吭聲,就站在那裡呼呼的喘著粗氣。

“死白斬雞說睡女學生就牛逼啊,還溫什麼香啥的,我也聽不懂,他挨揍那是自找的。”這時旁邊虎柱子便解釋道。

“我艸!”王老帽一聽馬二虎子的解釋便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了,他剛要說“揍得好”時倒是錢串兒先把話接上了。

“白斬雞,這話是你說的?”錢串兒就問白展道。

“是,咋了。”白展回答。

現在他還是滿腹委屈呢,他又怎麼可能知道自己挨揍的原曆。

“咋了?”錢串兒冷笑道,可是接著錢串突然抬起一腳就踹在了白展的大腿根上。

可憐的白展本以為王老帽回來會給自己主持公道呢,卻哪曾想到現在錢串兒又暴起發難?

錢串兒這一腳就又把他踹得往後踉嗆了兩步。

他身體失去了平衡,按理說那是要倒地的,隻是現在是在屋子裡,那人本就多,也是該他倒黴,他往後一退卻是又撞到了馬二虎子的身上。

“你個狗日的,占起老子便宜還沒完了呢!”馬二虎子嘴裡罵著,伸手抓著撞到自己身上的白展一扯複又一甩。

於是白展就被甩飛了出,這一下卻是又撞到了牆上,雖然倉促之間他用手扶了一下牆,可最終臉卻還是貼到了牆上,兩股鼻血直接就流了下來。

鬨鬨哄哄之中,這時門口有人的問話聲又起:“這是嘎哈呢?咱們就這種情況你們怎麼還有心思打架?”

而在這句問話裡屋子先是一靜,然後就響起了白展的告狀聲:“頭兒,你終於回來了,他們不分青紅皂白就打我!”

聽那白展的動靜都快哭了,因為能夠救他於危難之中的人兒終於回來了,那是商震已是站到了門口。

“今天白展可是立功了的,就是白展再有不對的地方你們說他幾句就是,那都是同甘苦共患難的弟兄,那哪能說打就打呢?”商震看著白展那可憐巴唧的樣子是又好笑又好氣,嘴裡自然是責備著打人之人。

隻是這時老兵們反而沒有人回答商震的問話了,甚至有幾個老兵還互相擠咕了下眼睛。

他們心裡想的卻是,如果他們再把白展所說的睡女學生的話再鸚鵡學舌般的跟商震說上一遍,商震是不是也得捶白展一頓呢?誰叫商震睡的那也是女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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