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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色黑下來的時候,負責去炸毀日軍坦克的士兵們出發了。
根據黔軍的觀察,日軍有七輛坦克一頭紮進了那反坦克戰壕中。
其中有兩輛坦克還是砸在了一起,至於另外五輛則是分彆撞進來的。
如此一來,日軍的那七輛坦克就比較分散,在那反坦克壕中就拉出了六七十米的距離。
為了保證攻擊的突然性,黔軍一共分成了六個爆破小組,所用的爆炸物自然是集束手榴彈。
而為了保障能夠穩妥的炸毀日軍的坦克,前麵有有開路的士兵,而商震他們則分成了六組跟在了爆破組的後麵以提供火力掩護。
對於黔軍的這個安排,商震自然沒有什麼意見。
說好了的,他們是連掩護的,那麼衝在最前麵無疑危險是最大的。
黔軍的人為了炸坦克,他們是敢死隊,商震他們卻不是。
這也怪不得商震他們珍惜自己的生命。
如果商震他們想當敢死隊的話,那麼從九一八開始他們就可以了。
這場戰爭中絕不缺乏與敵同歸於儘的士兵,可是既能消滅敵人又能保存自己的視頻,這個就太少見了!
誰都能想到日軍的坦克不是那麼好炸的。
雖然說陷在反坦克戰壕中的日軍坦克,就是那被拔了牙的老虎,可是就在那坦克周圍肯定也有日軍保護,這場夜襲並不好打。
商震他們跟著隊伍前行,雖然沒有把手中槍械的保險打開,可是他們也密切的注意著前方的動靜。
一旦前方開打,他們必須提供火力支援。
隻是此時的商震並不知道,就在他們其中的一個小組裡小簸箕不見了。
發現小簸箕不見的是陳翰文,他們兩個被分到了一組。本來小簸箕是跟在陳翰文身後前進的,可是漸漸的陳翰文就沒有聽到身後的腳步聲。
隻是此時隊伍已經行進到了兩山之間的穀地,陳翰文不可能說話去尋找小簸箕,他也隻能心中暗猜小簸,的動靜為什麼沒有了?
不過好在戰鬥並未發生,想來小簸箕應當沒事,陳翰文也隻能以此聊以自慰了。
穀地過了就要爬坡,那條陷住了日軍坦克車的反坦克壕就在那緊挨著山頂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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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山相對來講比較平坦,那山坡是平緩的,否則的話日軍的坦克也衝不上來,而走在最前麵的黔軍自然也極其小心,因為他們隨時有可能被日軍發現。
隻是再小心又能如何,該到來的終究是要到來的。
就在這支隊伍行進到了某個時刻在這山坡的某個位置上,突然就傳來了日軍的高喝聲,接下來槍聲便起,隨後槍聲大作,暗無數子彈的紅線便在暗夜中穿行了起來。
商震他們這些跟在後麵負責掩護的人,但凡前方有槍火閃亮,馬上就把短點射打了過去。
由於他們是有備在先,在敵我雙方交火的刹那,中國軍隊的火力便占得了上風。
這時敵我雙方已經很近了,衝在最前麵的前軍士兵就把手榴彈甩了出去,在那爆炸聲中,黔軍官兵不顧生死的就往前衝。
還是那句話,在整個抗日戰爭中,大多數中國軍隊什麼都跟日本侵略者比不了,武器裝備、戰鬥素養、後勤機養,等等等等,而唯一能與日本侵略者相比的,那就是不怕死的精神!
在那手榴彈爆炸的碎片之中,終於有中國士兵衝上了那矮山的山脊。
而這時恰恰日軍把一顆照明彈打了出來。
一名黔軍士兵眼見自己在撲向那反坦克戰壕已經來不及了,而偏偏日軍就在眼前,於是他毫不猶豫的拉響了自己抱著的集束手榴彈。
“轟”的一聲巨響,在那爆炸的白光中,抗日誌士的骨骸與侵略者的肢體同時向虛空中飛去。
日軍絕沒有想到,中國軍隊會采取這種同歸於儘打法,一時之間照明彈的光亮下是日軍膽寒顫栗的情形。
而有了這第一捆集束手榴彈的爆炸,接著便有士兵終是衝到了那反坦克戰壕的邊緣,便將自己的集束手榴彈同樣甩了下去。
事實證明,日軍的小豆坦克或許可以抵擋住槍支的射擊,但是集束手榴彈的爆炸威力終究將它變成了一堆廢鐵!
在這一刻整個戰場是混亂的。
天空中照明彈閃滅,地麵上敵我雙方的互射。
又由於黔軍士兵的前突與日軍攪到了一起,投擲出的手榴彈在照明彈的照耀下便在地麵上劃出一道黑影,而黑影又與手榴彈的飛行而飛快移動著,昭示著死神的降臨。
這就是戰爭。
從宇宙空間的角度來講,這是屬於人類之間的殺戮。可是從人類族群的角度來講,終究是有一個正義與非正義之分的。
也正因為如此,若乾年後,當這場戰爭變成中國人民慘痛的記憶的時候,那個大日本帝國的後裔們在他們的教科書中寫,他們日軍是進入了中國便遭到了中國政府和人民的強烈反對。
兩個鄰居間其中一個未邀而至可以稱之為拜訪,主人同意可以稱之為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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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明火執杖帶著武器的進入,這就是明火執仗的強盜,就已經不是進入!
可也正因為如此就讓有良知的人們很難想象,為什麼在後世的中國人中,還有人美化侵略者?
難道先輩們用自己的血肉築成了新的長城,卻成了那些背祖忘宗之輩獲得一些侵略者後裔們所賞賜的蠅頭小利的籌碼?
天下無數的小人物猶記得位卑未敢忘憂國,而某些所謂的精英卻說,隻有混的不好的人才會關心政治。
隻是,那些所謂的精英卻忘了有位偉人曾經說過,人民,唯有人民才是創造曆史的源動力。
天下潮流,浩浩蕩蕩,順之者生,逆之者亡,而天下的潮流是什麼?那就是有無數的小人物彙聚而成的!
就在這樣的亂戰之中,突然有日軍的機槍聲響起,隻是那卻不是一挺機槍,而是四五挺機槍同時響了起來。
要說日軍所用的機槍正是大正11年式輕機槍,被中國軍民習慣稱之為歪把子機槍。
他那獨特的彈壺供彈的理念,好像能讓這機槍如同重機槍般永遠的射擊下去,可實際上並非如此。
為了防止戰場上的灰塵讓子彈卡殼,那機槍上子彈之前需要使用潤滑油。
可問題是潤滑油本身就極易沾染灰塵,反而潤滑油起不到了潤滑作用,更增加了機槍的卡殼幾率。
儘管如此,五六挺歪把子同時響起來還是挺駭人的,那一挺機槍單調的“噠噠噠”彙聚在一起就變成了一片彈雨。
在那機槍響起的瞬間,有黔軍士兵中槍倒下,而作為掩護火力的商震他們直接就被壓製了下來。
而與此同時,天上的照明彈燃燒殆儘,就在它帶著餘光往下墜落,第二顆照明彈剛剛升起爆亮之際,有一個身影在那機槍陣地的旁邊有人影一閃,然後一顆手雷就被甩到了日軍中間。
那人反身撲倒之際,他的臉恰恰被下方的商震他們看了個正著,而那個人卻正是小簸箕!
“他是啥時候摸上去的?”王老帽吃驚的問道。
而這時那顆手雷炸響,日軍的機槍啞了,緊接著就有一名黔軍士兵抱著集束手榴彈衝了上去。
至於那名士兵如何動作是看不清的,可是隨後就是白光閃過後的一聲巨響!
“小簸箕!”山坡上同時有好多人喊了起來,隻是此時誰又能知道小簸箕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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