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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名穿著中央軍服裝的軍統人員進入到了那樹林之中。
說實話,他們並不想直接去抓捕那些偷軍火的士兵,他們也隻是想看一下那夥人的去向,抓他們自然會派彆人來。
可是誰曾想就在他們進入樹林片刻之後,樹林裡便傳來了一聲斷喝:“交槍不殺!”
然後他們的麵前便出現了兩名身上綁著手榴彈,手中攥著手榴彈弦的士兵。
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周圍就是一片樹葉“嘩啦啦”,比他們人數要多了一倍的士兵,端著花機關盒子炮就指住了他們。
“不想死就都看著前麵,誰敢回頭直接打死!”就在那些軍統人員的身後,傳來了又一聲大喝。
這些可憐的從來都飛揚跋扈的軍統特務們,有的甚至連槍都沒有掏出來,就被人家指住了,然後便有士兵上前將那些軍統人員的佩槍全部下了!
軍統就是特務,特務擅長的是情報偵察,暗殺,耍心眼兒鬥心機,可是若論戰鬥,他們與正規軍隊還是有差距的。
就在他們槍被下之後,人家便開始用綁腿綁他們的雙手,也僅僅是五六分鐘後,軍統特務們就都變成了這樣嬸兒的。
雙手被反剪綁死,嘴巴被破布塞住,甚至連眼睛都被布條子給蒙上了。
這時那個軍統隊長就覺出了不妙,隻是他剛嗚嗚了兩聲,旁邊就有大嘴巴子就抽在了他的臉上。
“你嗚啦個屁,說了不殺你們!”扇他的人說道。
此時那個軍統隊長再也不敢吭聲了,好漢不吃眼前虧,他知道自己這夥人被一夥東北軍給算計了,領他們過來的那兩個士兵就是人家一夥的。
對方說話是標準的東北口音,而那句“你嗚啦個屁”,明顯就是東北方言嘛!
好漢不吃眼前虧,那軍統隊長再也不敢吭聲了,而這時就在他們的身旁才有人說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大家都是中國人,何苦自己難為自己。
你們放心,我們不要你們的命,但是你們得挨頓揍,讓你們長長記性!
揍你們我們也不會用槍托的,我們隻扇嘴巴子!
誰要敢反抗,可彆怪老子直接殺人,東北人脾氣暴。
來啊,兄弟們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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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之後,樹林裡真的就響起了劈劈啪啪的扇嘴巴子的聲音和軍統特務們的悶哼。
就這一頓大嘴巴子,扇了足足能有兩分鐘,可不要小瞧這兩分鐘,那就算是兩秒鐘扇一個嘴巴子,這些軍統特務每個人就挨了60下。
“艸,行了,手都打麻了!把他們的腰帶給我抽出來!”這時命令的聲音又說道。
所謂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現在這夥東北軍對著這些軍統,真的是可以肆意施為了。
這些軍統的人眼睛被蒙著手背綁著嘴被堵著,他們有什麼想法已經不重要了。
而這時那些軍統的人還聽到這些綁了他們的東北軍士兵發出了嘻嘻的笑聲。
這個說“這幫狗日的臉皮真硬,手都打麻了”。那個說“隻要他們回去,我估計他媳婦都認不出他們是誰了。”還有的說“媽叉的,是不是中國人?打小鬼子不厲害,內訌可有兩下子!”
與此同時,那些士兵就開始抽他們腰間的腰帶。
腰帶也抽完時,這時又有士兵說道,“我好像還有一個好辦法。”
那些軍統的人就感覺那些士兵在他們的褲腰處做了手腳,隻是人家具體做了什麼,由於他們看不到也無法猜測。
這時就有士兵說道:“哪個是隊長?”
對於這名士兵的問話,自然沒有人回答他,就是所有人的嘴不被堵上也沒有人回答他。
“剛才也忘了問了,我看這家夥象隊長。”這時那軍統隊長就聽到那名士兵叨咕道。
然後那軍統隊長就覺得自己的屁股突然一涼,這是一種什麼感覺還用說嗎?他在初秋裡蹲著解大號時才會有這種感覺,他的褲衩子竟然被人往下拽了。
而接下來的事情就是,那士兵說道:“這狗日的屁股蛋子挺白呀!”然後就是極其響亮的“啪”的一聲。
而這時那隊長渾身上下就是一顫,屁股一痛的同時,他感覺自己的臉“騰”的一下就漲紅了。
至於發生了什麼事,這根本不需要問了。
這位軍統隊長自然也是見過世麵的人。
隻是他真沒有想到,這些綁架了他們的士兵會如此對待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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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被人家打了一頓耳光,即使把他們打成了豬頭,可是這也不是什麼重大的傷害,畢竟隻是皮肉傷。
他們軍統的人對待他們所抓捕到罪犯,灌辣椒水坐老虎凳皮鞭蘸涼水,用的酷刑多了去了,打嘴巴子那還算是刑罰嗎?
可問題是這打大嘴巴子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現在那軍統隊長都恨不得自己現在是綁架自己這夥人的先前的那兩個士兵了,身上綁滿手榴彈,他毫不介意去拉那手榴彈的弦,然後“轟”的一聲與這幫侮辱他的東北軍同歸於儘!
“士可殺不可辱!”而這他就聽有人替自己說出了心聲。
對,士可殺不可辱,你們這些東北的王八蛋,憑什麼如此侮辱我?
看來扒自己褲衩子的那個東北兵侮辱自己做得過份了,終是引起同伴的不滿。
“**毛可殺不可辱!”而這時就有士兵接話,很顯然是剛才扒自己褲衩子的那個,“日本鬼子禍害咱們中國人,禍害完了的大姑娘小媳婦兒還沒忘了往身上撒泡尿,你有那屁話去跟日本鬼子說去!”
“可他不是日本鬼子,和咱們一樣也是當兵的。”那個為自己打抱不平的士兵說道。
“咱們用武器打日本鬼子,他不讓咱們弄武器,那你說他是不是和日本人一夥的?”扒了他褲衩的那個士兵就問。
“話不是這麼說的——”那個士兵還要辯解,可是這時已經有另外的人說道:“都磨嘰個屁,走了,咱們該走了!”
這個說話的人顯然是當官的。
他的話聲一起,那兩個士兵不再因為扒了褲衩子的事而辯論,周圍便有悉瑣聲和槍械的碰撞聲響起,聽聲音那群綁了他們的東北兵士兵便往西去了。
耳聽著那夥人真的走遠了,軍統的這些人才嘗試站起來,隻是所有人一動,便又是一片嗚嗚之聲,他們中好幾個感覺都和同伴撞到了一起。
一個多小時後,終於有軍統的人掙脫了綁手的繩子,於是一幫二,二幫四,四幫八,終於他們都獲得了自由。
眼見著他們彼此被人家打的豬頭脹腦的也就不說了,到了這時他們卻才發現,那些東北軍士兵在抽走了他們腰帶之後,卻是又用綁腿將他們所有人的褲腰全都連在了一起。
看來那幫東北軍士兵是想在他們起身之際給他們來個集體扒褲衩,結果卻沒有做好。
“這幫狗日的,我和你們沒完!”那個軍統隊長氣急敗壞的大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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