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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是商震他們,就是山上的中國士兵們都瞪大了眼睛!
他們等了一上午本想等條小雜魚,可是沒成想他們卻是等到了一條大鯰魚。
一、二、三、四、五……
那日軍的坦克可不是光有一輛露頭就完了的,那卻是整整九輛坦克!
他們沒有看錯,不光數量沒有看錯,就是那坦克車也沒有看錯,那的的確確是坦克,那是從上到下三節腰似的。
下麵那層是坦克車履帶的底盤,中間那層是帶炮的,上麵那層還是帶炮的!
或許於時下那些強國,比如中國北方的那個鄰居,比如歐美那些強國,日軍的坦克是入不了人家的法眼的,可是於時下的中國軍人來講,就日軍那一溜“轟”“轟”“轟”順著山路開來的坦克卻是給了他們足夠的震撼!
“哎呀我的娘哎,九輛坦克!”最終虎柱子直砸舌的感歎,接著他就又說了一句話,“你說咱們把小鬼子這些坦克都乾掉咋樣?”
虎柱子說完這話之後,所有人便象看白癡一樣看向了他。
乾掉日軍的坦克不是沒有可能,但說就憑他們一下子乾掉九輛日軍的坦克那真的隻有白癡才會這麼想!
“你們都這樣嬸兒的看我嘎哈?”虎柱子也發現彆人對他不滿了,然後他就嘟噥道,“你們不是說你們連原來用手榴彈炸過坦克嗎?哎!你掐我嘎哈?”
虎柱子的話還沒有說完呢,卻是就被旁邊的秦川在他的腰間伸手狠狠的擰了一下。
虎柱子還要再說點什麼時候,就看到商震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到底是最近虎柱子是被商震給降服住了,商震瞪這一眼好使了,虎柱子不吭聲了。
而這時李想卻若有所思的掃視了一眼身旁的這些士兵們。
所有人對李想的目光選擇了無視,沒有人去回應他,甚至商震也避開了他的目光。
“其實要是能炸小鬼子的坦克也不是沒有可能是吧?”李想用儘量風淡雲清的口吻說道。
而商震他們包括大老胡卻依舊不吭聲。
現在去炸日軍的坦克?開玩笑,如果日軍隻有兩三輛坦克的話,他們並不介意去乾掉其中一輛。
可是現在日軍一溜九輛坦克,你想去炸?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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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什麼炸?那得現綁集束手榴彈。
日軍的坦克正行進在山下的路上,那兩邊光禿禿的,人根本就靠不上去!沒等你炸坦克呢,坦克上的重機槍就先能把你打成肉渣渣!
第三,誰去炸?商震他們最早在原連隊的時候是看過連長胡彪帶人炸過坦克,可那無疑是九死一生的行動。
李想心中又多了一絲不悅了,他真的很想炸掉日軍的坦克,哪怕隻炸掉一輛呢,那他這個旅參謀長的位置絕對就是板上釘釘了!
他先是看了一眼那由遠處駛來的日軍坦克,然後就又看向了大老胡和商震,而大老胡和商震卻是極有默契的並沒有看他,卻是都在看著那一溜正在蜿蜒山路上行進而來的日軍坦克。
李想嘎巴了下嘴,他想叫大老胡了的,可是當他把話說出嘴時卻變成了:“商震,想想辦法,你們是老兵,肯定有辦法的!”
完了,被點將了,這時在一旁的王老帽在內心裡歎道。
剛剛他恨不得撕了虎柱子那張臭嘴!那坦克是那麼好炸的嗎?
“綁手榴彈,完了讓虎柱子去炸吧!”商震並沒有看李想卻是頭也不回的說道。
“我看行!”這回可不光是王老帽了,其他人都大聲說道。
日軍的坦克是在駛近,可是這回日軍卻也隻過來了九輛坦克,所以他們就是大聲喊出來,估計那坦克車裡的日軍也聽不到。
就這時作為外人的李想和大老胡自然已經看出商震他們所有人對虎柱子的不滿。
這時李想和大老胡便驚訝的發現虎柱子並沒有象彆人那樣“啊?”而是歡天喜地的說道:“好啊!”
我艸!到了這時大老胡在心裡才爆了一句粗口,真是人與人不一樣,天底下竟然還有這樣的兵,他是咋活到現在的?!
商震他們在大老胡的連隊裡一其也隻呆了這麼幾天,大老胡也就是和商震王老帽熟,平時他也隻是覺得虎柱子有點虎超兒的,他卻哪想到這小子是真虎!
大老胡在內心感歎著,同時一個疑問便在心中產生了,就虎柱子這樣的虎逼玩扔是能在戰場上活下來的,這真是個奇跡啊!
“那還不快綁手榴彈?”李想脫口而出。
李想現在表現得是那麼的求戰心切,可是他的心裡卻已經樂開了花!
哎呀,都說朝中有人好做官,這下麵有人支持長官的工作,那是真好啊!等以後自己手底下一定要搞一批聽自己話的兵!
話已至此,那就綁手榴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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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長你綁手榴彈,綁完了再給我們送過來,仇波、錢串兒、虎柱子、二憨子,你們跟我來!”商震知道事情已無可更改,他也隻能說話了。
然後他從那石頭後爬了起來哈腰就往左跑去了。
誰也不知道商震要乾嘛去?可是他既然下令了,他點到的那四個人跟著他便也往那頭去了。
李想掃了一眼商震的背影,他很想說,沒長官命令你怎麼就擅自行動呢?
可是他終究還是忍住了,打仗還得靠老兵,等自己有了親信再說吧!
他頻繁的看向日軍的坦克車又看向開始綁手榴彈的王老帽。
而到了這時他才發現,現綁手榴彈也不是不可以,可問題是他們這些人一共就六顆手榴彈!
原來,商震他們所帶的卻都是從日軍那裡繳獲回來的手雷,倒是他自己帶的那兩個兵,還有大老胡帶的那有一個帶了兩顆手榴彈的。
至於說,大老胡連隊那肯定是有不少手榴彈的,隻是連隊裡的人卻是都躲在了山頂上並沒有和他們在一起,現跑山頂找手榴彈肯定是來不及了!
“六顆啊,也不知道能不能把鏈軌給炸斷了?”王老帽邊快速的用綁腿綁著手榴彈邊有些擔心的說道。
他所說的鏈軌,那是他們對日軍坦克履帶的另外一種稱呼。
“你們真炸過?那時用了幾顆?”大老胡問。
大老胡也是老兵,隻不過他卻是一直是在劉成義團了的,他還真沒有炸過坦克。
“用了八顆。”王老帽頭也不抬的在用繩子勒手榴彈說道。
大老胡還想問,就這樣把手榴彈綁在一起,如果隻引爆其中一顆,那其他的能爆炸嗎?他可是知道用子彈打在手榴彈上,那手榴彈都不會爆炸的。
可是現見王老帽很忙便沒有再問。
他眼見著王老帽也隻是把六顆手榴彈捆在了一起,就想隻要一顆炸了,其他的應當是跟著一起炸的。
大老胡沒有問,那是作為老兵他有眼力見兒,可是卻有那沒眼力見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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