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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著心裡有的在意,紀小念打車去了學校。
這一整天,在上課的時候她又總是走神。
還時不時的盯著手機在看。
想看看大叔會不會給她發個消息。
事實證明,沒有。
或許有溫晴在身邊的大叔,壓根就不會想到她吧!
耳邊,靳悄悄的聲音喋喋不休的傳來。
“小念,你想談戀愛嗎?我給你介紹個男朋友怎麼樣。”
“我身邊單身男人老多了,我家裡就有兩個哥哥,要不要跟我回家見一見?”
紀小念實在沒什麼心思回。
埋著頭看書的時候,靳悄悄湊近她又道:
“小念我跟你講,我爸媽給我訂婚的那個老男人,還彆說挺厲害的,居然是我們北市的首富湛家長子。”
聽到有關大叔的話題,紀小念臉色變了下。
扭頭看著靳悄悄,完全沒有任何八卦之心,眼底更是一片黯然,“然後呢。”
“什麼然後?”
靳悄悄挑眉,金色微卷的長發披肩而散,頭上的水晶發卡閃閃發光。
尤其她又總是穿著精致昂貴的洛麗塔裙子,整個人真像是童話故事裡走出來的公主。
她閃著湛藍的雙眸看著紀小念。
“我的意思是,老男人雖然三十多歲了,但看著確實挺有魅力,那天我偷偷拍了他的視頻,你要不要看一下?”
還不等紀小念拒絕,靳悄悄就把視頻送到了她的眼前。
隻是一眼,紀小念就看到人群中的大叔一身定製西服,挺身玉立,儒雅矜貴。
挽著他的溫晴更是美麗大方,楚楚動人。
倆人在眾人的簇擁下,顯得那樣養眼出眾。
再看看自己,紀小念心頭忽然生起一陣自卑。
她沒溫晴高,沒家世,也沒背景,更不會像靳悄悄這樣琴棋書畫舞蹈樣樣精通。
這樣的她,拿什麼跟他們爭大叔。
想到今天早上大叔抱著溫晴離開的畫麵,紀小念又感覺心裡一陣酸澀在彌漫。
“我媽說,這個女人可能隻是老男人臨時找的女伴,湛家隻會認我這個兒媳,讓我彆放心上。”
靳悄悄收起手機,又自顧自的說:
“我
看著他長得確實不錯的份上,答應過幾天去他們家跟他見麵。
這一聽,紀小念心口一窒。
她看著靳悄悄,問話的聲音都有些發顫,“所以你對他有好感了?
明明她是大叔的妻子,他們都結婚三年了。
可直到現在,她卻還是遵循著跟大叔當初簽的協議,保密著他們倆的關係。
以至於哪怕靳悄悄是她最好的朋友,她也不敢隨意跟她坦白。
“好感談不上,到時候去見見,相處了才知道。
靳悄悄毫不在意,看著紀小念又笑起來,“我問你啊,你想談戀愛嗎?我家裡有兩個哥哥,很適合你哦。
紀小念忙避開目光,努力控製著臉上的表情,拒絕道:
“不用了,我不想談。
“好吧!
靳悄悄不勉強。
下午放學,紀小念目送靳悄悄乘坐她家開來的專車走了後,她才打車回家。
走進彆墅,碰到王媽拎著東西從屋裡出來,紀小念有些不解。
“王媽,你這是做什麼呀?
王媽看到紀小念,滿臉慈祥。
“太太回來了,是這樣的,先生告訴我溫晴小姐要住幾天院,讓我幫她收拾點生活用品過去,順便照顧她。
這兩天我不在家,太太想吃什麼就隻能自己動手了。
紀小念沒想到溫晴真生病了。
她問,“什麼病啊還需要住院。
“好像是割了闌尾炎,不是什麼大問題,住幾天院就回來了。
闌尾炎確實不是什麼大病。
生怕溫晴又因為生病住院纏著大叔不讓他走,紀小念忙告訴王媽。
“王媽,你等等我,我去換身衣服跟你一塊兒去。
王媽點頭答應。
紀小念很快收拾好出門,打車帶著王媽一起趕去了醫院。
到溫晴病房門口的時候,紀小念一看周圍不僅安靜,裝飾還很豪華,整得跟五星酒店似的。
像這樣的高級vip病房,大叔肯定又花了不少錢吧!
儘管挺在意的,但她也不願意表現在臉上,跟著王媽進了病房。
病房裡,湛封就坐在溫晴床邊陪著。
溫晴身上的麻藥剛消
散,她就故意裝難受。
“湛哥,我傷口好疼。”
湛封拿開腿上的電腦,瞧見溫晴滿臉蒼白,眼眸渙散,他湊近她安慰。
“可能是麻藥過了,疼點也是正常的,你忍忍。”
“嗯。”
溫晴應了一聲,見湛封又要坐回去,這會兒她又恰巧看到王媽跟紀小念走進來,她忙對著湛封道:
“湛哥,我傷口下麵有點癢,你幫我撓一下可以嗎?”
湛封壓根不會多想,掀起被子抬手便放在了溫晴的身上。
紀小念走進病房的時候,恰好看到大叔的手伸進被子裡在觸碰溫晴,她瞬間怒上眉梢,胸腔裡像是點了一把火。
“大叔。”
紀小念氣憤地喊,秀氣的眉頭緊鎖,圓潤的小臉漲紅。
雖然她看上去小小一個,沒什麼戰鬥力,但就是現在,她卻顯得氣勢洶洶,咬牙切齒的似乎想要咬人。
她就知道她隻要不出現,溫晴就會發騷。
大叔也真是,不知道男女有彆嗎,不知道他是有老婆的人嗎。
聽到喊聲的湛封縮回了手,瞧著小丫頭帶著滿腔怒火來,他先示意王媽過去照顧溫晴,才走向紀小念。
“你怎麼來了?”
紀小念冷眼剜過床上的溫晴,一把拽過大叔的手將他往病房門口帶。
隨即又將他的手甩開,紅著眼生氣地訓道:
“你能不能給我守點夫道,跟彆的女人有點距離,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樣讓我心裡很不舒服。”
既然承認了她是他的妻子,紀小念覺得,他們之間就沒有身份懸殊。
她要捍衛自己的婚姻,就得時刻提醒大叔,他是有婦之夫。
湛封完全沒有做錯事的心虛跟窘迫,甚至還顯得那樣坦然。
尤其聽著小丫頭氣呼呼說出來的話,他還覺得挺有趣。
“夫道?”
這個詞,他還是頭一次聽說。
紀小念瞪著他,心態都要炸了,“對,你記住你現在是有老婆的人,怎麼能去摸彆的女人。”
雖然她聽到了是溫晴說癢,大叔才幫她的。
可溫晴分明就是在勾引大叔,偏偏大叔還跟傻子一樣,老老實實去做。
真是氣死她了。
“嗯,你說的有道理。”
湛封瞧見小丫頭是真生氣,抬手揉揉她的腦袋瓜,答應道:
“下次我會注意的,還有剛才我不是摸彆人,是溫晴剛做完闌尾炎手術動不了,她說癢我才幫她的。”
“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她要是說害怕讓你陪她睡,你也跟她睡嗎?”
紀小念還在氣頭上,口無遮攔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