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還真是財大氣粗,既然你這麼有錢,不妨所給點,我要三百個億,現金。”
那沙啞中帶著戾氣的聲音再次響起。
三百個億,我拿的出,你拿得動嗎?不如我燒給你如何?司徒潤玉心想。
“閣下是在跟我開玩笑?”
“是啊,就是在逗你玩,如何?”
司徒潤玉強忍著心裡的怒意,“你到底想要什麼?”
“你先到七樓,有個咖啡廳,進來後我再告訴你怎麼做?”
司徒潤玉倏地一凝,他精準的抓住了這幾句話的關鍵,那就是進來後,而不是進去後這說明對方就在樓上的咖啡廳,如果不在,他會說你進去後我會告訴你怎麼做。
“好。”
司徒潤玉一口答應,出門後直奔樓上。
他來到七樓,這裡隻有一家咖啡廳,將龍環暗自扣在掌心,邁步走了進去。
一進來,眼神銳利如鷹隼,掃視整個咖啡廳。
但這咖啡廳雅座極多,遮擋視線,讓他一時間無法精準的鎖定目標。
“我進來了。”
手機那頭,沙啞低沉的聲音說道:“很好,現在照我說的去做,彆耍花樣,你老婆孩子可在我手上。”
“說吧,要我做什麼?”
“很簡單,你現在拍著胸口大喊一聲,今天所有消費由我司徒公子買單。”
司徒潤玉表情倏地一僵。
這這他媽什麼惡趣味?
他看著裡麵的客人犯了難,這他媽又不是酒吧,來這裡的大多是白領金領,主打一個小資,不差一杯咖啡錢,在這種地方大喊這樣的話,會被當成精神病的他若是喊了,估計得當場社死。
不對,這種惡趣味他感覺有些熟悉。
可不等他細想,隻聽電話那頭說道:“快點,你不想老婆孩子出點什麼事吧?”
司徒潤玉臉都黑了,他要是喊出這句話,在場的男士能潑他一臉咖啡,誰願意讓彆的男人給自己的女伴買咖啡,瞧不起誰呢?有本事買彆墅豪車啊,買一杯咖啡你充什麼闊?
該死的,這是想讓他社死啊。
但老婆孩子在彆人手上,他也沒辦法,一咬牙,心一橫,正準備開口,突然間他覺得有些不對勁。ŴŴŴßĨqÚ
如果對方是為了錢,直接要錢就行了,何必讓他出醜呢?就不怕激怒他,一毛錢拿不到?
而且這種惡趣味,總給他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他眯起眼睛,目光不斷閃爍,突然間驚訝道:“小平安,你怎麼在這裡?”
隻見角落的雅座,一道身影倏地站了起來,扭頭朝著門口看來。
四麵相對,司徒潤玉先是一陣驚喜,旋即咬牙切齒,對方滿臉訕笑。
司徒潤玉大步走過去,先是上下打量了一下唐麟,確定沒缺胳膊沒瘸腿,然後狠狠地給他胸口來了一拳,“姓唐的,你是不是有病?”
唐麟揉著胸口,呲牙咧嘴,“草我的好大兒智慧見長,竟然詐我?”
他當時嚇了一跳,真以為小平安悄悄溜到下界來了,等他看到門口沒人,就知道自己上當了。
“靈姐,你”
司徒潤玉無語的看著江靈清,沒想到自己的老婆幫著唐麟一起戲耍自己。
江靈清笑道:“我們打賭來著,我賭你肯定能識破。”
司徒潤玉好奇道:“賭注是什麼?”
江靈清指了指桌上的咖啡,“誰輸了誰買單。”
司徒潤玉一腦門的點點點,為了一杯咖啡,那就把自己老公賣了?咱家很缺錢嗎?
唐麟好奇道:“你怎麼猜到是我的?”
“這種沒下限的惡趣味,除了你還有誰這麼變態?”
唐麟撇撇嘴,給了他一個白眼。
司徒潤玉問道:“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天。”
“昨天回來今天才出現?”
“古老身體不好。”
司徒潤玉微微點頭,“我知道,我前兩天才去看過他老人家,狀態很不好,畢竟年紀大了,外敷內補效果都不大你有辦法嗎?”
唐麟嗯了一聲,“長生不死做不到,但延年益壽還是可以的。”
司徒潤玉眉宇間的憂慮散去,“那就好,古老是雲染唯一的親人了,如果古老出事,她估計得傷心死。”
“粑粑”
便在這時,軟糯糯的小奶音響起。
司徒潤玉頓時眉開眼笑,伸手去抱江靈清懷裡的小糯糯。
唐麟嘴角噙著一抹壞笑,“你在高興什麼?小糯糯又沒叫你。”
“廢話,不叫我還能是叫你?”
唐麟看向小糯糯,“叫爸爸?”
小糯糯烏黑明亮如寶石般的大眼睛看著唐麟,開心的伸出小胳膊,讓唐麟抱她,軟糯的嗓音響起,“粑粑”
再看司徒潤玉的臉色,一下子黑的跟鍋底似的。
唐麟笑眯眯的看著司徒潤玉,“彆傷心,這也是我女兒,叫爸爸有什麼不對嗎?你應該慶幸,她沒叫我爺爺。”
“滾一邊去!”
司徒潤玉嘴角一抽。
江靈清也是翻了個白眼。
司徒潤玉伸出手,“來,爸爸抱。”
唐麟也伸出手,“來,爸爸抱。”
小糯糯看看唐麟,然後又看看司徒潤玉,一時間很為難,不知道該讓哪個爸爸抱?
最終,她還是選擇了司徒潤玉,不為彆的,就是這個爸爸看著更眼熟。
司徒潤玉滿臉得意的看向唐麟。
唐麟不服氣,取出一個紅彤彤的靈果誘惑小糯糯。
小糯糯不認識靈果,但好看就完了,立刻背叛了司徒潤玉,想讓唐麟抱她,小嘴裡不停地喊著粑粑。
司徒潤玉白眼都翻到天上去了,“走,回去了。這裡冷氣開的太大,彆凍著我的寶貝女兒。”
說完,躲開唐麟的手,抱著小糯糯往外走去。
小糯糯頓時不願意了,兩條小短腿亂蹬,小嘴一癟,頓時發出一陣音波攻擊。
“抱歉抱歉,不好意思”
司徒潤玉為吵到其他客人道歉。
他停了一下,等唐麟走在前麵,一腳踹在他屁股上,“你是不是有病?”
唐麟轉身就在他腦門上敲了一記。
兩人你打我一下,我踹你一腳,打鬨著出去了。
店裡的客人都傻眼了,心說這兩人長的人模狗樣的,怎麼看起來腦子不太正常的樣子?
江靈清捂著臉,垂著頭,太丟人了,這兩人都是跺跺腳世界都得抖三抖的存在,這哪像個大人物?分明就是兩個沒長大的傻孩子。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彆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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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筆奇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