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瞳老祖離開了,找族長喝酒去了。
唐麟盤腿坐下來,開始翻看手裡的秘術,越看越心驚臥槽,還能這麼玩?
他見過不少的雙修之術,但都不夠均衡,陰陽失衡,比如采陰補陽,亦或者采陽補陰,總有一方要吃虧。當然,也有一些不錯的,但是少了些趣味性。
銀瞳老祖送給他的這本秘術則不同,不但花樣多,趣味十足,而且還能確保男女雙方的修為同時提升,亦或者一男多女的修為同時提升。
某時間管理大師當年要是有這本秘術,就不至於翻車了。
撰寫這本秘術的人是個天才啊,唐某佩服,唐麟心裡默默的說道。
唐麟看的津津有味,恨不得立刻找人試驗一下,能在快樂中提升修為,這簡直是所有男性修士的福音啊。
突然,唐麟的目光從書中收回,自然而然的將書卷起握在手裡,並未掩耳盜鈴般的收進儲物指環裡。
他緩緩回頭,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藍藍姐。”
一襲藍色羅裙,身材高挑,卻不乾癟,反而很豐盈,前凸後翹,盈盈一握的小腰,整個人白到發光的精致冰美人款款走來。
冰美人走近,停下腳步,猶豫了一下才鼓足勇氣道:“唐十五,昨天的事對不起。”
“昨天?昨天什麼事啊?我都忘了。”
唐麟咧嘴一笑,笑容燦爛,眼神純粹。
冰美人罕見的露出一抹笑容,如冰山消融,隨口問道:“看什麼呢?”
果然啊,她看到了自己在看書,但絕對沒有看清是什麼書?如果自己剛才倉惶的藏起來,反而顯得心裡有鬼。
這冰美人才對自己的印象改觀,如果被她發現自己看的是雙修之術,那他肯定會社會性死亡吧?
唐麟姿態隨意的揚了揚手裡的書籍,笑著說道:“銀瞳老祖前輩送我的謝禮,一本日記。”
“日記是什麼?”
冰美人好奇的問道。
唐麟笑了笑,說道:“就是將每日發生的一些趣事記錄下來,一日一記,所以叫做日記。”
唐麟說完,隨手將秘書收進了儲物指環裡。
他點名這是銀瞳老祖送給他的,想來冰美人也不好意思討要,就算被她知道了,他也可以全部推到銀瞳老祖身上,並且義憤填膺的怒斥一聲:前輩,你下作,唐某羞於與你為伍。毣趣閱
果然,冰美人不再追問。
唐麟也趁機岔開話題,問道:“藍姐姐找我有事嗎?”
冰美人緩緩搖搖頭,那如海水般的藍色秀發隨之搖擺,她輕聲道:“隻為道歉而來,既然你不記得了,那就當我什麼都沒說。”
說完,溫柔一笑,轉身離去了。
唐麟看著她圓潤挺翹的翹臀,暗自跟七彩大美人作比較,看上去不分伯仲啊。
突然,冰美人腳步一滯。
唐麟暗道一聲,壞了,被發現了。
他猛地回過頭,神色立刻恢複如常,裝作什麼都沒發生。
“唐十五。”
冰美人輕輕喊了一聲。
唐麟回頭,觀察著她的神色,看來她沒有發現自己在偷看她的臀兒,頓時鬆了口氣,笑著問道:“藍姐姐忘了什麼事嗎?”
“我已知曉你來龍族是為了求取龍祖精血,但是我還是得提醒你一句你的要求已經犯了我龍族的大忌諱,成功率微乎其微。”
唐麟無聲苦笑,“我知道。”
“但實不相瞞,我若拿不到祖龍精血,十五年大劫難來臨,我十死無生說真的,我不怕死,但這件事會牽連我身邊的至愛親朋,這是我最害怕的。”
冰美人清澈微藍的眸子盯著唐麟,微微有些動容。
他不怕死,但卻害怕身邊的人受到牽連,他是個有情有義的好男兒。
其實她一直不怎麼喜歡人類,覺得人類虛偽自私,卑劣懦弱,但唐麟讓他對人族的印象有些些許的改觀,對唐麟的印象改觀更大。
她低頭沉吟著沒有說話,過了一會,才緩緩抬起頭,眼波流轉,輕聲說道:
“龍祖不在龍島,更不在這個位麵,具體在何方?沒人知道唯有族長才能聯係到龍祖,白龍與你是好友,他是族長的孩子。”
這話點到即止,但唐麟聽明白了。
冰美人的意思是讓他找白龍,讓白龍去求族長,族長再找龍祖。
這冰美人麵冷心熱啊。
但這也極有可能是試探試探他會不會為了祖龍精血放棄底線,利用白龍?
唐麟微微搖搖頭,笑著說道:“多謝藍姐姐指點,我和白龍是君子之交,而君子之交淡如水,不應該摻雜利用和算計。”
“我去求白龍,白龍或許為答應,但他也會很為難,作為朋友,是不應該讓朋友為難的。”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能不能求取到一滴龍祖精血,就看我的命了。”
冰美人靜靜地看著唐麟,眼神裡泛起一陣波瀾,那是欣賞。
旋即,也沒說話,轉身離開了。
唐麟聳聳肩,他跟冰美人說的也不全是假話,他的確沒想過利用白龍,但他卻有彆的打算。
他打算將敖皇,白龍忽悠到地球去。
如果大劫難來臨,他獨自麵對,如果敖皇和白龍在地球,一個是族長的兒子,一個是祖龍的兒子,若是地球真的遭遇危機,祖龍和族長豈會坐視不理?
有龍族的庇護,應該能保證地球安然無恙,能保自己身邊的安然無恙。
當然,他曾經從未想過這個問題,因為一切有楚尋。
但自從隱隱察覺到楚尋在謀劃什麼的時候,他總覺得自己也是楚尋棋牌上的棋子,他便不再完全相信楚尋了。所以,他得有自己的計劃和部署。
最重要的是,楚尋說大劫難來臨,自己九死一生的時候,明顯沒說真話,他應該是想說十死無生,但因為某些原因沒有說出口。
連帶著,連同現在的四成活命的幾率他也產生了懷疑。
他也不相信開辟氣海能為自己和身邊的人爭取到一成存活的幾率,但為了身邊的人,他必須得試一試。
唐麟凝望著遠處波瀾壯闊的海麵,無風而平靜的海麵下定是暗流洶湧,他感覺自己就像是大海上的一葉孤舟,風起浪湧時,就會被拍的粉碎。
他輕聲呢喃:“我是什麼呢?馬前卒?棄子?還是那定乾坤的一子?”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彆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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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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