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六成?”
軒轅博弈的聲音頓時提高了八度。
他鐵青著臉,怒極反笑,“昆侖秘境現在的一切都是老祖舍生忘死打下來的,一條靈脈可以養活多少修士你知道嗎?”
“金虎宗要一半我們都不願意,你張嘴就要送給那些二流勢力六成,你怎麼不全送出去呢?”
“我算是發現了,你這女人根本沒安好心。”
南宮木蘭一臉平靜,好像軒轅博弈不是在朝她發火一樣。
“六成的確不合適。”
軒轅博弈冷哼一聲,道:“知道就好。”
誰知南宮木蘭緊接著說道:“七成吧,給他們七成,怎麼分是他們的事。”
軒轅博弈一口氣沒倒過來,把自己眼睛都憋紅了。
“南宮木蘭,你是瘋了嗎?”
南宮木蘭笑吟吟的說道:“軒轅境主,格局大一點。”
又是這句話,軒轅博弈怒不可遏。毣趣閱
南宮木蘭卻平靜的說道:“靈脈歸昆侖秘境所有,但我們不出人,不出力開采靈脈完全由那幾個勢力負責。”
“每次開采,孝敬我們三成,剩下的他們自己分。”
“諸位,就按我說的做吧。”
“按你說的做?”軒轅博弈冷笑,“我不同意。”
南宮木蘭笑道:“軒轅境主不同意的話,可以找你家老祖去說他若支持你,我跟你道歉。”
“去就去,老祖定不會同意你這種做法。”
南宮木蘭嫣然一笑,扭頭看向大峰主,道:“勞煩大峰主,將昆侖秘境所有人集合起來,我要見見他們。”
大峰主下意識的看向軒轅博弈。
軒轅博弈沒給他回應,氣呼呼的直接離開去找唐麟了。
大峰主尷尬的笑了笑,道:“行,我這就安排。”
“勞煩大峰主了。”
“你也太雞賊了,估計以軒轅博弈老派的作風,肯定受不了南宮木蘭,兩人現在估計吵得把房頂都快掀翻了吧?”
陸千雪的院子裡。
唐麟,陸千雪,妖精,三人正在圍爐煮茶。
唐麟接過陸千雪遞過來的茶,輕抿了一口,笑著說道:
“他們不吵,我哪來的清淨啊。”
妖精嬌笑道:“你就這麼相信南宮木蘭?”
“南宮木蘭心氣高,被囚禁在那小小院子裡,估計憋屈壞了她很聰明,知道想要謀得好處,就得先展現足夠的能力。”
唐麟臉上露出狐狸般的笑容,“放心吧,一切皆在我掌握中。”
“你說的是人還是胸啊?”
唐麟差點把剛喝進嘴裡的茶水噴出來,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妖精這女人,總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唐麟急忙轉移話題,伸了個懶腰,“難得有這種清閒的時候,老婆,多加點冰糖,不夠甜。”
“你少吃點糖吧,小心糖尿病我可不想蛀牙。”
妖精開車總是猝不及防。
這次不止唐麟人麻了,連陸千雪都忍不住瞪了她一眼。
正在唐麟思索著怎麼轉移話題的時候,軒轅博弈怒氣衝衝的走了進來。
“得,看來我是閒不下來了看這老頭的臉色,被氣的不輕啊。”
軒轅博弈進來,先行禮,然後便開始告狀,“老祖,那南宮木蘭包藏禍心,實屬可恨至極。”
唐麟,陸千雪,妖精三人,相視而笑。
唐麟指了指旁邊的凳子,道:“這麼嚴重啊,坐下慢慢說。”
軒轅博弈氣呼呼的坐下來。
“什麼事,把你氣成這樣了?”
軒轅博弈將事情說了一遍。
唐麟聽聞,忍不住笑道:“還得是南宮木蘭啊,分寸拿捏的剛剛好。”
軒轅博弈愣住了,不滿的說道:“老祖,你怎麼還誇她啊?一條靈石礦脈,海量的資源,那女人要拱手讓人。”
“可那條靈石礦脈本來就不是我們昆侖秘境的啊。”
軒轅博弈道:“可那是我們從古神族手裡搶來的。”
“可歸根結底,那礦脈是金虎宗的,而且我們不是古神族,我們發展雖然迅猛,但比起古神族還差得遠所以要采取懷柔政策。”
“物極必反,人心不足蛇吞象,我們吃肉,總得給彆人留點湯,不能連鍋端走尤其在我們勢力不濟的情況下。”
“我們不出人,不出力,占據三成收益,礦脈的歸屬權還在我們手上,這屬於空手套白狼了。”
軒轅博弈道:“可她讓我們滅了金虎宗,既然如此,滅了金虎宗,其他勢力豈敢再跟我們爭搶,何必白白分出去七成呢?”
唐麟笑道:“滅金虎宗是威,分出去七成是恩,這便是恩威並施。讓活下來的人對我們又愛又怕,這便是王道。”
“最重要的一點,那靈石礦脈交給我們,是你去開采還是我去開采,我們有這麼多人手嗎?”
“就算我們有人手那麼請問我們有技術嗎?你以為開礦是挖個坑那麼簡單?”
“你有沒有想過,礦脈由我們開采人工,管理,運輸,這些都需要大量的時間去準備,我們有人手和時間去做這些嗎?”
“你也是從下界來的,要學學某滴打車,某團外賣,用你的車,用你的餐廳幫我賺錢,你還得聽我的,而且我賺的還比你多。”
“所以,就我們目前的情況而言,躺著賺三成是最劃算的。”
唐麟拍拍他的肩膀,遞給他一杯茶,“格局要大,不要盯著眼前的蠅頭小利一條靈石礦脈我們淨賺三成,那十條礦脈,二十條礦脈呢?”
軒轅博弈思索了一會,默默的點點頭,“我明白了。”
“你呀,就是覺得南宮木蘭年紀小,之前又是我們的敵人,對她帶著敵意,所以才會氣昏了頭。”
“你在下界的時候掌控著昆侖秘境,但你們自給自足,與世隔絕,多少與時代有些脫節所以,我才讓你跟南宮木蘭合作,她雖年輕,但一路坎坷,一路泥濘,練就了一身生存的本事。”
軒轅博弈點點頭,“是我先入為主了,以後我會注意的,不會被情緒所影響。”
“你呀,說白了就是瞧不上人家,覺得南宮木蘭是個花瓶趕緊收起你這種輕視,有誌不在年高,你來找我告狀,就已經落了下乘,小心日後行事被她牽著鼻子走。”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彆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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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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